进了大门,大门就关上了。大门里边还有很多的侍卫,一个个都怀疑地望向他们。一个侍卫走过来,诧异地看着他俩:“你俩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狗娃吃吃笑道:“不认识就对了。好好巡逻,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
那侍卫有些迷糊。狗娃的手微微动了动。一些粉末扬洒开来。侍卫怔了一下,立刻说:“好。你们走好。”蔑然和狗娃坦然自若地往里走。
一路上全是侍卫,再也没人上前阻拦,他们绕过了多条迴廊,终于走到徐王的书房前。书房的大门紧关着,十几个侍卫房前房后地巡逻,还有六个侍卫紧守在门口。
一个侍卫迎上来,低低地说话。显然怕其他人听到,这显然是徐王跟前最亲近的侍卫:“大王让我问,你们是哪位?”
狗娃伸头过去,却暗暗地将一些粉末洒到他的脸上。那人一迷糊。马上说:“好,请进。”蔑然和儿娃往前走,他便迷迷脰登地跟着。蔑然和狗娃装作巡逻的样子,绕着房子转。转到房后,狗娃把手里的粉末向天空飘洒。不一会儿。巡逻的侍卫过来,连同先前的侍卫。一个个全都倒在了后面的房檐下。
蔑然与狗娃巡逻到前面,路过那六个侍卫时,六个侍卫也先后倒下去了。蔑然站住脚,朝狗娃微微一笑:“狗娃。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狗娃道:“蔑然姐,你就放心吧!”
蔑然推开房门,直接走进去。
徐王正坐在厚里边的矮桌前,正在写字。听见声音,头也没抬,喝道:“谁敢这样大胆?不经通报,便进来?”
蔑然声音清亮地回答:“是我。”来到矮桌的跟前。
徐王猛然起头,核然:“秦蔑然?”
“正是我。”蔑然神定气闲地站在他身边。
徐王猛地站起来,大喊:“来人!”
外面没有声音。徐王连喊三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蔑然冷笑了:“这就是你徐王的威风?你的手下呢,那些侍卫呢,你的吕离大司马呢,你的杀人利器呢?”
“大胆!”徐王喝一声,“你敢对寡人如此说话?”
蔑然拔出宝剑,放在他的脖子上:“难道,你想让我用你的鲜血说话?”
徐王往后一跳,可蔑然反手一剑,拍在他的身上,把他打得噗通一声,坐在矮桌前。
蔑然冷冷地说:“告诉你,章禹,我要想杀你,十个章禹也不是对手。可我不想杀你,我就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什么君主,什么帝王,都是一些垃圾、粪土,一钱不值!尊你为王,你就是王;不尊你为王,你就是个草民。别把自己看得那么了不起,好吗?”
徐王怒道:“你这是大逆不道!”
蔑然反唇相讥:“那又怎样?你的小命都在我手里。我可以杀了你,代替你做徐王,你信不信?”
“我不信!没有周天子的封号,你能成王?”
蔑然笑了:“章禹,你真是个糊涂人!我就给你讲讲这以后的历史。你们徐国,一年以后就将灭亡。”
徐王慌了,瞪大眼睛:“你胡说!”
蔑然道:“你会看到的。将来,你在征服你的吴王的面前,就是亡国之君,丧糘之犬,只能夹着尾巴,向北逃窜,而再无国王之名份。其后,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晋国的韩、魏、赵三个大家族,将瓜分晋国,分裂成韩、魏、赵三个国家。而你所说的周天子,不得不封这三家各立其国。所以,我秦蔑然,是完全可以当徐国的国王的。”
章禹浑身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
蔑然道:“章禹,你简直糊涂透顶!告诉你,从你通辑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可以杀了你,但我却没那么做。为什么?因为你这个破徐国,我连要都不想要。我现在是宋景王的特命大夫,我的根基在宋国。我问你,集你国之兵,能打过宋国吗?”
徐王吭吭吃吃的,回答不上来了。
蔑然趁他狼狈之际,突然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他的喉咙里一阵呜噜,那药丸情不自禁地吞进肚子里。
徐王惊慌地叫道:“这是什么东西?”
蔑然笑嘻嘻地叫:“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