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脑袋还疼的紧吗?”塞外一手端着药一边紧张的看着我缠着白色绷带的头,“要不让东方大人再给你瞧瞧?”
“东方大人?”我一脸迷离的看着塞外,“他,是谁?”
“王妃,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塞外更着急了!
“我记得……”突然脑袋就好像是里面有一根皮筋扯断了一样,重重的弹在太阳穴上,生疼。“头好疼!”说罢就捂着脑袋,好像这样做就可以把疼痛关在脑袋以外一样。
“王妃!王妃!”塞外顿时慌了手脚,放下药碗跑到门口就开始大喊,“王爷!东方大人!王妃脑袋疼的厉害!”
“琳儿!琳儿!”耳边传来了纷杂的呼叫声,睁开眼睛就连眼前的人都开始出现了重影,东方策一手搭在我的手腕上,开始号脉,“怎么样了?”嘉年关切的问。
东方策皱皱眉毛,“脉象正常!”说着就伸手摸我的后脑勺,“疼吗?”
我扯了一下嘴角,“就是那里疼的难受!好疼!”说着眼角就开始溢出眼泪。
“东方策!”嘉年打开他的手,“你没看到琳儿很疼吗?”
东方策睨着眼看着他,“现在心疼了?为什么出事儿当晚没有看好你的新娘!你可是摄政王啊!连这点保护都给不了!”
嘉年说着就站起身,俯视蹲在我身边的东方策,“东方策!说话之前最好先过一下脑子!”
“哦?”东方策站起身看着嘉年,“怎么?说了王爷不爱听的!王爷是不是要把臣正法呢?”
“喂!你们两个!”玲珑挺着肚子走了进来,“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吵架!阿盛,扶我坐那边!”阿盛扶着玉玲珑就近坐了下来,“还请摄政王体谅臣妾身体不适,不能行大礼!”说罢就看看被塞外扶起来的我,“臣妾一下说的话僭越了,不好听的地方,还请,摄政王听着!王爷,我玉玲珑是你救的,我跟着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哪种人我最清楚了,现在琳儿都已经成这样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怎么医好琳儿,摄政王府现在那个样子,大王肯定还要过问!夏侯旻一定会借此机会在殿下那边胡言乱语一番!王爷,这个时候不能因小失大!”说着玉玲珑又看看东方策,“东方楼主,您放下听风楼的事儿第一时间赶赴这里,我相信王爷和我们一样都很感激你,而且琳儿伤到了脑袋,王爷也很担心,我知道你一直视琳儿为妹妹!她有事儿,你也很担心,所以希望你能将心比心,王爷也是心疼琳儿!”
“不过说也奇怪啊!云中仙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呢?”阿盛在一边小声嘀咕道,“难道他算不准王爷你命中还有一劫,难道还是说……”
“嘉年!我脑袋好疼!”说着我就开始在床上滚了起来。
“琳儿,没事儿!我在!”说着嘉年紧紧抱我在怀里!“只是脑袋撞到了!过一阵就好了!本王一定会寻着法子找到药来医你!”
“王爷!”侍箫走进来抱拳,“宫里有口谕,大王要您和王妃火速入宫!”
一路上我躺在嘉年怀里,闭着眼睛,一直到了宫门前,嘉年扶着我下了马车一手拉着我慢慢向大厅走去,“大王、太后、王后康安!”我有样学样的跟着嘉年行了跪拜礼。
“平身!”堂上传来了大王的声音,“前些日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什么叫摄政王府被炸了?难道摄政王没有严加看管你的院子吗?”
“回殿下的话!前些日子,是臣和王妃的好事儿,周边也派了士兵守卫,怎么发生这种事儿,臣一直没有时间查清楚,王妃还因为这件事儿伤到了脑袋,现在东西都还记不清楚还是断断续续的!”嘉年娓娓道来。
“哦?首王妃受伤了?”殿下狐疑的看着我,“伤到哪里了?”
“宫里的御医来看过了,说是脑袋里恐怕是有血块压迫!听风楼的楼主也来了!不过还是束手无策!”
“寡人记得,你可是云中仙的关门弟子!难道王爷也看不出端倪吗?”
“臣,愚钝!”嘉年微微拜了拜。
“那么说,首王妃怕是没有办法再胜任这个位置了是吗?”万俟欣在一旁问道。
“王后!”殿下立即制止。
“殿下!妾身也是为了这朝堂上考虑啊!这首王妃身兼要职,要是摄政王妃现在没有办法总领政务,那不如我们先找一个人代替这个位置?到时候摄政王妃恢复正常了,再把这个位置还给摄政王妃不是?”万俟欣似乎是提出了一个万全的计策。
“这借东西自然是要还的!可是权利和地位也是可以借的了的吗?那当初王后离开王宫的那段日子,怎么没找一个人暂时替代王后的位置呢?”说罢丹夫人吹散了被子里氤氲的热气微微笑了笑,万俟欣顿时语塞,这种事情都是记载在祖宗的宗碟里的,这可不像是班里面每个一年换一个班长那么简单的事情,一旦换了,之前的人就算是“废了”!
“太后,理虽然是这么个理!但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朝堂不比后宫!朝堂上的事情自然而然应该盯得紧……”
“行了!别说了!”殿下皱皱眉头,“现在摄政王失了府邸,首王妃病重,你却想的是怎么换掉首王妃,王后这么做未免也太无情了吧!”说着殿下看看我们,“这事儿,摄政王就别过问了!寡人已经派了夏侯将军督办此事!这段时间你也好好休息,就不必来上朝了!如果首王妃病需要些什么药材,到时候向宫中御医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