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帮苏瑾拎着东西,苏瑾回头低声嘱咐着他说:“虎子,你哥的肾病还没好,不能着凉。你早晚都把火炕的炉子升一下,平时多烧点热水给她用。”
“知道了,苏医生。”虎子执意帮苏瑾把东西拎到家门口,但是没进去,对苏瑾说:“苏医生,我先回去了,有啥事你在这喊一声,我跟我哥在前面都能听见。”
“谢谢你。”苏瑾结果背囊和提包,赵梅帮她拎着进了院子。
邢空直睡到太阳落山,口渴渴醒了,睡了一身的汗,原来虎子听了苏瑾的,回来就拢了把柴火给邢空烧了炕,自己才疲惫的去睡。
拿过炕桌上的铁茶缸咕咚的喝上了一通白开水,痛快的长舒口气,放下杠子,打量着自己陌生的家,还一时回不过神儿来。
“爸!”这时邢纯从外面开着的窗户探进头来,脆生生的唤回了邢空的思绪,只见她晃荡着小脑瓜,扯着辫子俏皮的说:“周伯伯叫你晚上过去吃饭,余姑姑刚才来了,看你睡着了就去周伯伯家等你了。”?++
“哦,是么?”邢空朝玩的满头是汗的邢纯招了招手,疼爱的说:“闺女过来,让爸爸好好瞅瞅。”
邢纯一溜烟的跑了进来,坐到炕沿儿边,一脸童真的瞧着邢空脸色的长疤“疼不疼?”
邢空看了她一刻,揽过她含着笑无所谓的说:“不疼,爸爸是解放军,解放军不怕疼。那纯纯怕不怕?”一般的孩子看到自己脸色的疤都会害怕,胆小的还会被吓哭。
纯纯用力的摇摇头,说:“周伯母每天都给我看你的照片,说爸爸是大英雄,打坏人受了伤才留下了疤。我不怕!”小脸上都是自豪。
邢空下了炕,一手揽过瘦小的纯纯一边打了清水,轻轻的为她擦干净脸和小手,说:“闺女啊,咱俩分开时,你才跟这炕沿儿一般高。爸爸在战场上天天惦记着你,你都长成小大人了。”
“我也想爸爸妈妈。”邢纯揽过邢空的脖子,在邢空耳边说。
邢空抚了抚她的头,点点头,朝天上望了望颤声说:“你妈妈看见我们都很好,也就放心了。爸爸要好好的带着你,让你长大成人,学文化,为社会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