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汪国虎和杨炎还有其他几个跟郉空多年的亲信都悄无声息的从基层部队调到了军里担任要职。
不久,李啸从北京开完“七千人”大会,回来了。
“不去开这个会,还不晓得。”晚上,在郉空家里做了饭菜,为李啸接风,请了周向武和虎子杨炎几家也都过来。
李啸说着去北京开会的见闻“全国的地方上的形式都是这样的,很困难,一团黑,我们东北还算好的。严重的地方,听说都人吃人喏。”
听到这些,郉空的脑中突然浮现出当年打仗时被围困时的情景。当时只能喝地上的雪融水,但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雪是黄色的。后来天气暖了,雪融化了,才发现雪地下面都是死尸,想着想着又觉一阵恶心,直反胃到要作呕。
“老邢——。”苏瑾拍了拍他的脊背“怎么了?”边往她碗里夹了些菜。
郉空摆摆手,捏着酒杯,连咽了几口酒,压住心内的恶心。
李啸又说:“这次会上,领导们都做了检讨,但我看着,里面还蛮多道道儿咧。上面,也不是很团结啊。”
“我们当兵的,党指到哪就打到哪,服从命令听指挥,就没错。”周向武嚷嚷着“驴子,赶紧把你那口酒干了。” 天马行空(抗战军旅):..
“还有,印度边境上也很不太平,要打了。”李啸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可惜,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呢。”
“你们啊。”李啸的爱人朝着苏瑾和赵梅还有其他军嫂笑着说:“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了,如今头发都白了,还念念不忘呢。真不晓得打仗有什么好。”
“哎,最近调查组咋没动静了呢?”周向武突然想起这事儿,问苏瑾“他们没再找过你了?”
李啸笑笑拍了拍郉空的肩膀“现在上面很敏感,卫国志精似鬼,他也怕站错了队喏。我这次去,见了林副主席,听他的意思,北京方面空军缺人,打算从我们军区调几个人过去,驴子在考虑范围内。”
“空军哦?”虎子看了看郉空“要进京还换兵种?”
“首长也只是随口一说,还未做实,莫要声张。”李啸拿起酒杯单独跟郉空碰了碰,看了一眼苏瑾。
又看了一眼跟邢纯坐在一边的,穿着军装已经出落到旅级政治部主任的自家的女儿,语重心长的说:“你娃儿,当初早听我的,这会儿也不会只是个军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