郉空头疼的揉着额头,任由苏瑾为她脱着衣服“还记得以前咱们抗战到都江堰前时的景象么?”“嗯。”郉空套着睡衣,倒在床上拉了被子盖上“水很急很冷——。”不明白苏瑾的意思。
“再激进的洪流,只要分散开,破坏力就会大大减小,有的引导得当也许还会为人所用。”苏瑾也拉了被子上了床,将郉空的头挪到自己的腿上,为她揉着太阳穴。
郉空闭着眼寻思着苏瑾的话,舒服的慵懒的扬着嘴角,之后睁开眼翻着白眼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苏瑾,犯难的说:“可我不能决定他们的工作方式啊。”
“我看看,是头疼的都疼傻了?”苏瑾笑着在郉空额上轻轻啄了下,好笑她这会儿的死心眼儿“你是司令员,他们来这开展工作知道什么呀?两眼一摸黑,还不是你怎么领怎么是。”
说着继续揉着“你这么多连队,让每个师团的政工干部们都来,把他们分散开,领到各个军去。弄些形式上的东西,越热情越重视越好。你想想,他们受的礼遇一高,虚荣心自然得到了充分的满足,那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
知道郉空肯定一百个不愿意,苏瑾又说:“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个人的这点得失算什么?庇护下属,方式方法可以有很多,你要看准对方是谁。你惯于用的那种匹夫之勇,在行伍确实行得通,可在我和那些政客们看来,恰恰是最不高明的那种。”
思虑了片刻,郉空披衣服坐起身,又给几个人打了通电话“对,告诉小车班,明天一早,就把调查组的同志们都接到机关来。嗯,让杨炎他们几个该回家探亲的探亲,到边防哨所巡查的巡查,懂我的意思吧?”
挂了电话,复又躺好,苏瑾揪着她耷拉着犯别扭的脸“行了,为他们几个,你就弯弯腰吧。以后这种事,多着呢!郉空,我突然发现,其实你还是个完美主义者啊。”
“我也累呢。”郉空握过苏瑾的手,顺势钻进苏瑾的怀里,闷闷的将脸贴在她的胸前“我天天自作多情的为这个操心为那个操心的,谁领我的情啊。你看看簟秋今天——。”
说到簟秋,苏瑾也是无奈的摇摇头,抚顺着郉空的头发“她知道你的好。你无力改变的事情,时间终究会给你个说法的,只不过时间的长短罢了。”
她嘴上说着的是簟秋,可想的却是另一个层面上的的事情。
对于,看到现在的形势发展,身为一个纯粹的无产阶级斗士她是痛心疾首的。可她学贯中外,经历了这么多,早就过了振臂疾呼去游行去呐喊的意气年纪了。可以说,自己看淡了。
而郉空不同,郉空是从起初对信仰的懵懵懂懂,到后来的矢志不渝,她这种认准什么就一条路跑到黑的人,是很难能容忍这样的变化的。
于是,两人各怀心事的,相继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入不入v,只是一时兴起之谈,对我影响并不大,以后不再做讨论。
还是那句话,目前为止,我是义务的。所以,我只对自己负责。
愿意来看的就是朋友,但如苏三之流,动机不纯的对文冷嘲热讽,我既然能码出三十万的文,也不差多卷你那几句。到什么时候,这都是我的主场。希望看我文的诸君都能有明确的是非观和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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