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过了一会,她在睡梦中好像突然恢复了意识,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四下的找着。
“同志,你醒了?”**边,一个年轻的女卫生员扶住她正输着液的胳膊“你有些水土不服,脾胃又弱,一下吃了那么多的海鲜,凉性太大有点承受不住。所以才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
“哦。”因为之呕吐的次数太多了,邢空嗓子已经哑了,右手揉了揉依旧很疼的头“我这是在医院么?”
“这是军分区卫生所,昨天晚上,送你来的人是我叔叔。”卫生员一面示意她输液的胳膊不要乱动,一面倒了些温水给她“少喝一点,虽然为你注射了止吐针,但也不能保证完全不吐。”
邢空润了润嗓子,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早上四点多了,虚弱的说:“谢谢你同志,麻烦你看护我到这么晚。”
“应该的,听说你是我叔叔的战友。你好,我叫吕捷。”卫生员跟邢空握了握手,感觉到触碰邢空手时的冰凉,叮嘱着“你要注意些保暖,不要再吃凉性的食物了。”
“知道了。”邢空点头应着“你好,我叫邢空。”
“小邢醒了,好点了么,还难受吧?”吕嫂煮了些粥,一大早就给邢空送了来“你看看,我跟你吕大哥招待的不周,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是我们欠考虑了。”
“嫂子,我真是太让你们费心了。”邢空拉起被子坐好。吕捷倾身上前,为她立起身后的枕头,闻到她身上跟苏瑾相似的体香,邢空晃了晃神儿,抬起头看着她。
吕嫂边盛着粥边介绍着说:“你们都认识过了吧?这是你吕大哥的侄女小捷,这是你叔叔同学,小邢。”
“已经认识过了,婶儿。”吕捷对吕嫂大概说了说邢空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是吃坏了东西。打完这个吊针,喝了粥如果不吐,血压心跳都稳定的话就可以回家去修养了。
喝过粥后,邢空胃里暖了许多,人也不那么冷了,躺会到**上又睡了一会儿。
“婶,你说她是我叔叔上的那个军事学院的同学?”吕捷一脸的好奇和不解,送吕嫂出去的路上,询问了句。
“是啊,你别看他还不到三十,你叔叔说他很有才华的,不然也不会领到家里来。”到了卫生所门口,吕嫂让她留步“看看他如果没什么事了,中午你跟他一起到家里来,我包点饺子。他是北方人,可能吃不惯咱们这边的饭菜。”
吕捷回来时,邢空窝在**上,搂着背侧身睡着。脸上的疤正好露在外面,拧着眉毛,显然睡得不如之前那么熟。
好在直到吊针打完,邢空也没再吐了。邢空在睡梦中感觉手上一疼,警觉的抬起头,吕捷已经拔了她的针头,帮她用棉球按着手上的针口。
“打完了?谢谢,我自己来就好。”邢空坐起身,穿着鞋,起身时就觉得右边的腿酸疼酸疼的,头也疼,反正就是全身的不爽。
“我跟一起回去。”吕捷收拾好病**“麻烦你在门口等我下,我要回下办公室。”
外面近午的日头已经有些毒了,但邢空完全感觉不到暖意,还是不禁的打了冷战,抚了抚因风掠过后胳膊上起的一层鸡皮疙瘩。 [**~] 点笔.c
“还觉得冷?”吕捷一出来就见她缩着身站在那儿“你昨天来时有些脱水。”
“我北方人,没太吃过海鲜,让大家见笑了。”邢空窘然的笑了笑。
“没什么,这种疾病在我们这,尤其是这个季节很多发。”吕捷希望她不要太在意。两人就这样漫步的往吕刚家走。
“你名字里的‘婕’是‘女’字边的么?”路上无话,邢空找着话题。
“不是的,是捷报的‘捷\\\。”吕捷摇摇头“其实,很多人都误以为是你说的那个字。我出生时恰逢南昌起义,我父亲希望这场革命能够大捷。所以,取了这个字。怎么了?”
“哦,那我长你三岁。”邢空表示没什么的笑了笑“我妻子是‘女’字边的‘婕’。”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