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到苏瑾的那声温柔的“嗯?”时,邢空不禁从心底打了个冷颤,迅速别过头去,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啊!嘶——”此时手臂上触不及防的剧痛,让邢空失声的叫唤了出来,本来刚就因窘迫红了大半边的脸,眼下直直的红到了脖根儿,红到了耳垂儿。
苏瑾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了眼这个一直这么倔强的人,再看了看肿的像胳膊上绑了块馒头一样的贯穿伤“化脓了,需要清理一下。”说着打开药箱配着麻药。
像她这种贯穿伤,换药是十分痛苦的,要把之前塞在弹孔里的消炎药纱布扯出来,清洗伤口后,再塞新的进去。
刚才自己只是扯下了粘在创面上的纱布,她就叫了一嗓子,如果再去拽伤口里面的纱布,估计要跳起来了,况且她的伤口已经化脓了,清里也要更加仔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