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请坐,欢迎来到‘回chun堂’,不知三位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三人一进门,一名大婶就一脸微笑地迎了出来。
微笑服务?迎宾?
要不是张瑞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明朝他还真以为是在21世纪的某个星级酒店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服务,虽然很多东西都比不上已经规范化了的现代,但是这在明朝这样一个封建社会却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了。
张瑞也满脸微笑地说道:“在下三人没病没灾,我们是外乡人,一路行来口有些饥渴,听说‘回chun堂’正在义诊,所以想来叨扰一二讨碗水喝,不知可否?”
大婶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为张瑞的话而消失,也并没有因为张瑞三人只是来讨水喝的而驱赶三人,因为城内很多地方都有救济点,不只有水喝,还有干粮吃,很多人都是去那里而很少有人来到医馆讨水喝。不过,既然对方来了,作为主人当然也就不能怠慢,这名大婶很快就拿来了三碗干净地水。
喝过水,张瑞的脸上笑容更浓了,看着满屋子的伤患说道:“这位大姐,在下平时也粗通点针石之法,我看贵堂似乎人手不够,你看需要我等三人帮忙吗?就当我三人也想行善积德,也回报您的一水之恩啊。”
“这……这位少爷太客气了,不就是一碗水而已嘛。而且民妇只是欧阳掌柜请来帮忙的人而已,并不是医者也不是‘回chun堂’的人,这事,我做不了主。”
“这样啊……那不知道欧阳老先生可在?我可以和他商量一二,放心,我等三人绝对不是来捣乱的。”
“呵呵,看小少爷慈眉目善的样子也不是个坏人,大婶我的眼光还是有的。那少爷你们先在这等等,我去向掌柜的说声,今天下午确实患者太多了,有个人帮忙应该不会有什么的。”说罢,这名大婶向着内堂走去。
“慈眉目善?老四,少爷也能用这四个字形容?”高猛一脸疑惑地再次向李少白小声问到,虽然他不知道这四字的具体含义,但是他却知道这好象是形容那些很是慈祥、受人尊崇的老者的,可是,自己的少主很慈祥吗?
“猛子,你不说话难道我会当你是哑巴吗?”张瑞冷冷的话语传音进了高猛的耳中。
“呵呵……呵呵……”高猛挠了挠头傻傻地笑了笑。
不一会,从内堂走来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正一边和那名大婶说着什么。
“这位少爷,这是掌柜的高足马大林马郎中,您有什么就和他说吧,我先去忙了。”
“谢谢大婶。”张瑞友善地和那位大婶辞别。
而马大林则一脸疑惑地盯着张瑞三人。
虽然马大林不是出声豪门贵族,只是一少年时代开始就一直在“回chun堂”学习的学徒直到现在可以出师的郎中,但是他却也有着不少的眼力,毕竟他这十多年可是也去过不少达官贵人的家中诊病,眼前的少年绝对不是一般的小老百姓,就算是少年身后的两人那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马大林也疑惑了,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别的医馆或者嫉妒“回chun堂”的人请来踢馆的,但是也不可能因为口渴而来“回chun堂”讨碗水喝这么简单,但是此时他们却要求留下来帮助治疗病人,这,很可疑啊。
马大林辑手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张瑞,这是我的两位家人,李少白、高猛。”
“见过张公子、李公子、高公子。”猜测着三人的来历,马大林还是很有礼仪的对张瑞三人敬称道,现在还不知道张瑞三人的目的,就算自己有很大的疑惑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马大哥不必客气,您的年纪比我三人都大,不嫌弃的话就称呼我们的名字就行,而且,我们也并不是什么公子,也都是老百姓出身,只是家中还算殷实罢了。”
“呵呵……好,既然张兄弟不客气,那我也不客气了,不然显得我们‘回chun堂’太过于做作。张兄弟你的要求鲁婶已经和我说了,不知张兄弟三人来天津有何贵干?张兄弟三人都是郎中吗?”
“我们三人来天津也只是走亲访友,但是一个月前却突遇靼子围攻天津城,所以我们就到乡下避难去了,这不,战事一结束我们就赶来了。可是,哎……你也看到了,现在天津城这个样子,就算我想找我们的亲戚都不知道去哪里找,或许,他们都已经遇难了也不一定。所以我们一直在走街串巷,但是却一无所获,亲戚那连宅子都被烧了,附近更是人去楼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人。所以,我们就想来医馆看看能不能得到我家亲戚的线索,如果他们有伤或者有什么,我想他们一定会来医馆的,而我打听到南城这边就‘回chun堂’的信誉最好,伤患最多,所以我三人就前来叨扰一二了。而在下也在家中研究过几年的针石之法,虽然不能和马兄相提并论,但是一些下手在下相信还是比平常人好用一些的。而我的这两位家人也可以帮忙打打杂,毕竟‘回chun堂’的患者实在是太多了。不知我们是否太过卤莽了?”
张瑞不卑不亢的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面部的表情表演着,那样子还真是一位从远方来寻亲的人因为战事而陷入痛苦的人一般。
李少白和高猛听到张瑞的一番说话对视了一眼,都在为马大林默哀,因为又一个纯洁的羔羊被自己的少主给骗了。
马大林听到张瑞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