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念你手持三峰掌门令牌,才把这祖师爷的法诀精旨都传授于你,送你一场大大的机缘,你确是嫌好道恶,说这竟是糟粕之术在,左道旁门,可你却为何要偏偏走上这条路!真是恬不知耻,吃肉还嫌腥,和那些道貌岸然,表里不一那些剑修却是一样!既然如此欺师灭祖,本圣就收回你的修为吧!”巴蛇气愤地道,话音未落,身体顿时一震,一股冲天怒气而出。
这巴蛇喜怒无常,和常人大相径庭,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林易知道落在这人手里早晚会落下生死不知的下场,竟然如此也毫不退缩,也据理力争道:“你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竟和我提的这些都是那些最下下乘的采阴补阳之术,和那些愚民所知道一般无二,竟也好意思说是老祖宗的法旨精诀,真是羞煞人也!我虽学道彭祖不长,但也懂得,这阴阳之术,高可以治小疾,次可以免虚耗而已。人不可以阴阳不交,坐致疾患。若欲纵情恣欲,不能节宣,则伐年命。善其术者,则能卻走马以补脑,还阴丹以朱肠,采玉液于金池,引三五于华梁,令人老有美色,终其所禀之天年。
而俗人闻黄帝以御女数千升天,便谓黄帝单以此事致长生,而不知黄帝于荆山之下,鼎湖之上,飞九丹成,服药千种,三牲之养,闭门悟道数百年,乃乘龙登天,白日飞升。当世俗人羡慕其轻恣情性,坐拥千女之色,故美为之说。却是夸夸其谈,不可尽信。岂不知水能长养万物,水竭则万物枯干,欲不可绝,欲不可早,欲不可纵,欲不可强,欲有所忌。欲有所避。
玄素谓之水火,水火煞人,而又生人,在于个人是否能控制自己心性,得其生而又去其煞。而当世俗人却误以为御女多多益善,这不仅不是这房中之道,却是相反而为之。南辕北辙,不知房中之术,亦无所益,因此世间这才多有俗人死于房中之道。”林易口中不停道。以他这一年多时间对这彭祖心经的理解,自然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林易话音未落,却见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如平地春雷,空谷炮响。但巴蛇身后那名绝色美女已经消失不见,连整个大殿之中那靡靡之味也消失殆尽,变得越发灿烂明亮起来,如日月高悬,蟾朗星辉,帘帏晃耀,珠成黍米。
“好一个‘玄素谓之水火,水火煞人,而又生人!’你和那些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的三峰派那些淫徒不一样。本大圣数次相试。你都不会所惑,看来果真是没那浊气尘根,是修习这彭祖之道的上上的天资!”那巴蛇是心法怒放道。
这巴蛇也是感到惊讶,双眼微微一转,如同刺电一样把林易从上到下已经看了通亮,十分惊讶道:“你小子想不到竟然修习的竟是那彭祖心经,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你有这掌门令牌。想必也是继承了这彭祖心经!更令人惊讶的是竟然还是修到了第二层乐气开窍的境界,难怪道心是如此坚固,不为所惑!”林易也是感到十分惊讶,在这人面前只怕毫无秘密可言。幸好他没有可惜隐瞒什么。
“你若能开通这十窍,筑出仙基,之后的路就会一帆风顺,平地青云!可惜这乐气开窍太难了,老夫自从隐居这宝库中500年来,除了那人外,还未见第二人,即使修炼到你这般境界,也是屈指可数。即使这寥寥几人也是年过半百,修为更是早早到了炼气化神之境,这才挤出时间修炼这彭祖心经。想不到你竟然却是以这彭祖心经为主修,知道彭祖心经后必然知道了这么功法的修炼之苛刻,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巴蛇又是感叹道。
林易也是深有感触,他费劲千辛万苦,无数奇遇后方才开通了这七窍,还有三窍未通。特别是毛发皮肤浊窍,需要纯阳仙基的女修仙者,女子体质本是属阴,而这偏偏是纯阳,这本就是一个矛盾体,就如同一个纯阴仙基的男修仙者一样,这样的体质都是传说中的存在,只怕终身都难以如愿。
可是他也是迫不得已,无门无派无师,刚开始是误入歧途,后来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赶驴上磨不得不走,一切都由不得自己。他若一开始有名师指点,有了更好的选择,绝不会是如同愣头青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过林易却也不曾后悔过,毕竟这现在虽然一时无法筑出仙基,但是他这修真的基础却是打的十分牢靠,特别是那肉身上更是一天比一天强悍,堪比那妖兽之体,即使那传说中的炼体士也不过如此。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是找不到这样仙基的炉鼎,他也要坚持下去,直至这肉身修炼至了瓶颈,方再重新更换一门筑仙基的功法。
这巴蛇那鬼魅般的双手突然轻轻一托,手中已经多了一本不知名的古籍,他顿了顿又接着道:“既然如此,你总算是勉强符合了条件,这门心法本圣就传授给你,也总算完成了那人的所托!”
林易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就感觉到自己好像失去知觉一样,无法移动片刻,丹田之中无数乐气开始涌动起来,犹如风浪一般。那巴蛇单手又是轻轻一捏,手中的古籍顿时化为一个个金色字符,飞入他的脑门之中。
片刻后,林易的神识中竟然已经多了一名功法——《皇帝天机经》。这门功法虽是只有短短300多个字符,虽是言简意赅,却更是晦涩难懂,林易大概过目一遍却如同天书一般。
林易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此时却又更加汹涌澎湃。那人参精和何首乌精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