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会趁此脱身的。”沈夫人冷笑了一声,这么多年夫妻,她自然了解沈大人。

“倒是你……”沈夫人微微皱眉,不赞同的道:“你身子如今还很虚,怎么能开店?”

晚娘柔和的笑了笑,“我不会累到的,里外的事情都有梓昱,如今还有笙歌帮着他,我只要在边上看着就行了。”

沈夫人便也没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从枕头底下摸出几张银票塞到晚娘手里,温和道:“这是三百两银票,你拿着罢!”

晚娘忙推拒:“这怎么可以呢?夫人还是收回去吧。”

沈夫人却是将银票压在晚娘手里,道:“为着小荷能瘦下来,我用了不少方法,更是花了不少的银两,可能让小荷瘦下来的,也只有你,别说三百两,便是一万两我都舍得,这是你该得的!”

顿了顿,沈夫人又道:“何况你现在要开店,用银子的地方也不少,便当是这小半年的房钱。”

晚娘见沈夫人实在坚持,便也没再矫情,痛快将银票接过,“夫人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便收下了。”

长者赐不可辞,这道理晚娘也懂。

自从沈雅荷的亲事定下后,她倒是对身材更为在意了,两人几乎每天都会通信,虽然不能见面,可舒砚每天都会来送信,偶尔还有些小玩意,吃食这些小少爷也送过不少,不过被晚娘拦着了。

小少爷知道后,便再也没送吃食来。

宋梓昱给笙歌买了四五套应季的衣裳鞋子,因着这几日铺子修葺,两人回来时经常都是一脸的灰,因此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换衣。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笙歌倒是放开不少,可也只是对着晚娘,偶尔能露出个浅浅的笑意,其他时候都几乎没存在感的。

晚上的时候,晚娘将银票拿给宋梓昱:“明日存进银号吧,总不能都放在家里。”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和钱不能放在同一个地方是一样的道理。

“三百两?哪里来的?”宋梓昱接过看了眼后,诧异的问道。

他记得家里都是碎银子和铜钱,怎么会有银票呢?

晚娘将下午沈夫人给银票的事情说了下,“她们估计也要走了,就是不知道太子和安公子会什么时候离开?”

宋梓昱沉吟:“只怕不会太早离开的。”

晚娘看宋梓昱的脸色便知道有事情发生,好奇的问了句:“怎么回事?”

“太子和时宇是来青州查案的,这几天我在镇上也听说了许多,县衙内的气氛也是很紧张的。”

“杀人了吗?”

晚娘这几日见太子和安时宇两人似乎很忙,而且夜里似乎经常不在的样子,便知道事情不简单。

“贪污案,牵扯到六皇子,上一次太子遇刺,大约也是六皇子的手笔。”宋梓昱低声回道。

原来是皇子之间的较量,怪不得太子会亲自到这样的小地方来,而且皇子贪污的话,只怕数目会更多。

历史上最著名的大贪官和珅不就是这样吧,贪污的数目都比国库的银子多了。

“你对朝中的事情很了解吗?”晚娘微微有些好奇,她听安时宇说太子还是很得皇帝喜欢的,想来是不会出现换太子的事情,但也架不住旁的皇子一直陷害。

如今宋梓昱小少爷都与太子走的很近,晚娘也算未雨绸缪,想了解一下这个皇室的事情,未免以后去了京城后不小心惹出事情来。

“太子是皇三子,大皇子在皇上没登记的时候已经没了,二皇子生来便有残疾,如今已经封为河中王,去了封地,没有旨意,这一生都不能回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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