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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没事了?”宋玉窝在白夜惊狼怀里,担忧的探出脑袋,身后靖卫将云琮围在中心,护卫十分严密。觉察宋玉的目光,云戈扬起脸送了个灿烂的笑容。
宋玉收回目光,道:“我觉得云戈还是哭起来好看些。”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么。”白夜惊狼轻轻握着缰绳,“倒是你,适才只是简单处理伤口,不包扎真的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
宋玉咽了口唾沫,语气十分沮丧:“去哪换?大白天的,还要躲避追兵……”
白夜惊狼微微沉默,随即调转马头朝言非野跑去:“先生可带有上等金疮药?”
正闭目养神的言非野睁眼瞅了瞅他,打了个哈欠,从怀中摸出个贴有“金疮药”三字的白瓷瓶。白夜惊狼正要去接,他手一收,另一只伸到白夜惊狼眼前:“极品金疮药,纹银五百两。”
紧接着他手一晃又从怀里摸出另一个贴着“白玉膏”三个字的瓶子,爪子更为嚣张:“极品白玉膏,枯骨生肉,祛疤无痕,纹银一千两。想要,先给钱。”
五百两……
一千两……
宋玉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去抢啊!五百两可以在上京城买座两进的宅子,一千两买三进的都可以挑上一挑!”
“你可以不要。”言非野抬眼瞄了她一眼,耸了耸肩,“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他还要再说什么,白夜惊狼已经塞给他两张一千的银票,拿了两瓶药就走。
“喂,那么贵你怎么就要了?我又不是调不出来!”宋玉大急,“喂,别走,他还没找钱呢……”伸手去夺缰绳。
“乖,不要那么小家子气,什么都没你重要,咱先找地方上药吧。”
“你怎么这么败家啊!”宋玉气的挠了他一把,“你难道看不出他是故意的么?他是什么人,医圣诶,医圣会缺钱吗?他十多岁那会儿就随手一百两,现在我跟你打赌,他身上的银票肯定在十万以上!他刚刚分明就是讹你,你干啥要上当……”
白夜惊狼无奈的摇摇头,仍由她训话,自己驱马往山林走去。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宋玉自个儿训的口干舌燥,被训的对象却笑的怡然自得,她不禁生出深深地无力感。
“渴吗?”白夜惊狼将水囊递到她跟前,柔声问。
宋玉一噎,气呼呼的打掉他的手,拒绝喝水,尽管她很渴。
“就这里吧。”白夜惊狼目光一扫,非常满意四周清幽的环境,“那么媳妇儿,是你自己换呢还是我帮你换?为夫深知换药是件艰难的事,既如此,就交给为夫吧,为夫不会介意的。”
“色.狼!!!”宋玉一手捂胸,一手夺过水囊狠狠砸他脑袋上。
“……媳妇儿……”
“闭嘴!”宋玉狠狠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一颗怀抱粗的树,“去,去那儿蹲着。”
“为夫不看便是……”
“快去!”
呜呜呜呜,媳妇儿好生凶残……白夜惊狼乖乖掏出金疮药、白玉膏以及事先准备好纱布,苦着一张脸抱头蹲在树根,背对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