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儿,为了保住全勤、偶先放替章,一会儿就给大家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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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被围困了几天,正是因为曲家故意引.诱齐涵璋出门替五老太爷周旋那破事,这才要趁机带着人群拱上门的。齐家现在老的老、小的小,戚氏入门不择手段的把戏、王氏独坐佛堂的假清高,在曲家的人看来根本毫无战力,不过就是一群任人蹂.躏的蝼蚁罢了!
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
玥阳楼紧邻着齐家,那可是任钥与齐涵璋的心血结晶。齐涵璋不在,但任钥却还是在京城内、在御造局之中的!只要玥阳楼有了危险,以目前推敲出来的任钥的个性,又哪里会放任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的?
但──
不可以貌取人、不能铁口直断──
否则,一下子就容易踢到铁板,反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玥阳楼里,陈氏兄弟陪着齐南阳坐镇,不管外头黑压压的人群,经由玥阳楼的特殊渠道,齐南阳等人并未因此坐困愁城,反而替在外的其他盟友反拖住了曲家的人。
“内院虽然现在一时乱成了一团,却也反儿更方便我们一举把所有内奸给一网打尽!”藏弓反正脾气摆在那里,齐南阳怕把他放在前头会二话不说直接与外面的人动手,就把他托给了桑嬷嬷,一起看住了内院。
总归内院的人通通是签了死契的。忠心耿耿、隔岸观火、还是被弃原主都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一旦查证,藏弓想怎么发泄,齐南阳的确也不怎么想要管。
他现在想到方才捉住了妄想与外头通风报信的戚妈妈,肚子里就是满满的怒火!齐家在戚氏入门的确没给多少尊重。可那也是戚氏咎由自取的!她们一群人几十口地住了齐家的院子里,没人短过他们的月钱、也没少了他们的用度──结果呢?大难临头了,戚氏就可以完全翻脸不认账,直接反手把庇护了她那么久的齐家人给卖了!?
“戚妈妈……安好啊?”齐南阳这次没给藏弓机会出头,他让人把戚妈妈给五花大绑地一路从齐家拖到了玥阳楼里。在经过了好些天的组.织.动.员、担心受怕,到现在可以独当一面地处理各方琐事。小孩儿已经迅速蜕变成了一个少年──眼神冷若寒冰,胖嘟嘟的婴儿肥不见了,抬手腕儿往桌上一拍,便是让地上那位狼狈的老妈妈给吓得一惊一咋。
“我……我……”戚妈妈跟着戚氏,纵然没做威做福过,但好歹也算是一世荣华。哪里受过这种沿路被人拖行,又被丢了冷地板遭人吼的气儿?只不过她此刻心底也是发虚,哆哆嗦嗦地蜷在地上,本来清明的双眼有些混浊,看起来是吓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齐南阳以前呆呆的好哄,现在可不会了。做不到大马跨金刀,站在凳子上插腰也是看着她阴恻恻地冷笑,
“戚妈妈……您是继夫人身边的老人了……这院子里的规举、咱们现在碰到是景况……还不够让你安安分分地待了浣香院里吃喝拉撒么?”
对着齐玥,齐南阳一向都是软软懦懦地像个小包子般好捏。可是现在几天的突变,基因中属于上位者的那一段已经瞬间被调度了起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直勾勾地看着戚妈妈,其中的威摄、已经不言而喻。
“十、十一少爷明鉴……”戚妈妈捏紧了袖中的小纸条,屁股贴着地,四肢并用地往后退了几许,紧张地仰头看着齐南阳说到,“老、老奴就是一时被痰瘀了,鬼迷心窍……出了内院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不是故意的?”齐南阳‘哦’了一声,故做天真地问道,“那妈妈你一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袖中的字条,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看着戚妈妈瞬间苍白的面颊。齐南阳不无恶毒地笑了笑,“想和曲家里应外合,好叫他们在事后给你们主仆一条生路?五老太爷都是什么样的一个下场了,你们主子也不怎么聪明、有筹码的,怎么就觉得自己可以得到比五老太爷还要好的结果呢?”
戚氏也真是愚蠢。看来要不是当年天时地利人和,想来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摸进了自家的门里。齐南阳拍了拍手,素娟等人顿时赤红着眼,饿虎扑羊般地奔向了戚妈妈,当即也没管有外男在场,直接动手搜起戚妈妈的身来!
“不──!”戚妈妈看到这群本就与自己有仇的丫环,立刻就知道不好。佝偻着身子,不再顾忌了形象,颇为凄厉地喊道,“十一少爷,我求你了!十一少爷,我求你了!”
“晚了!”齐南阳看着戚妈妈如岸上缺水的鱼般挣扎,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在你们不顾一切地被判了齐家后,于齐家里头生活的基本权利、你们也都不配拥有了。”
“找到了──!”素娟力气大,这会儿与素心合力,死死地压住了戚妈妈健壮的四肢;较为机灵的玉梅和玉如立刻上前翻着戚妈妈的袖袋和衣襟,没过几息,立刻就发现了那张要发往曲家的纸条!
而看着那纸条上面写着齐家如今几条供人来往的密道、以及好几个防卫最脆弱的地点,几个与齐家感情深厚的丫环们几乎流了血泪,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目光如实质、几乎要看杀了戚妈妈。
“那、那都是别人栽赃的!”事到如今,戚妈妈哪里还敢承认?只能尤做着困兽之斗,拼得两败俱伤也要把隶属于齐家体系的核心人物拖一个下水才行!
“栽赃?”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