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寂寞的姑妈(1/2)

第3节第003章寂寞的姑妈

晚上放羊回家，铁牛到半夜都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那些荤段子，想着想着就睡了，铁牛做了一个春梦，竟然梦到了大奶奶喜娥，铁牛把她按倒在玉米地里，已经扒下来上衣，露出丰满白嫩的两坨，但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褪不下她的裤子，俩人挣扎搏斗半晌，铁牛竟然早泄了。

铁牛从春梦里惊醒，四周静悄悄的，可以微微听见外屋羊棚里羊群的轻轻喷嚏声。一摸两腿间湿漉漉一片冰凉，铁牛连忙用裤衩擦干净，倒头再睡，希望可以将春梦继续，但是再也不见喜娥，只是空白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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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连续好几天在柳树塘子边放羊，但是都没有碰到杨二爷，不知道什么缘故。夏日的午后，空气闷热潮湿，无风的时候，汗珠子一个劲地从皮肤下向外钻。铁牛热得难受，看看四周无人，就tuō_guāng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塘里。

四周全是高过人头的庄稼，静悄悄的，羊群在安静地吃草，偶尔有夏蝉的鸣叫从远处传来，时断时续。铁牛躺在水塘的浅水里，塘底柔软翠绿的水草像少女的嫩手，抚摸着铁牛强壮而光滑的皮肤，特别舒服。

下午两三点钟的太阳，阳光还是十分毒辣，忙农活的村里人一般还没有出工，铁牛心里感到十分的宽敞舒坦，仿佛整个水塘都是自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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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铁牛闭上眼睛惬意地在水中享受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蛮牛，玩呢！”

铁牛睁眼一看，不远处喜娥正给喷雾器灌水，光屁股的铁牛一阵脸红，连忙说：“大奶奶，你咋那么早下地干活呢？”

喜娥笑着说：“可没有你那么清闲，早晚这些活还是我来干，不打紧能行吗？”

铁牛说：“再忙也不能太累了，大奶奶不如下来洗个澡，我帮你搓泥。”

喜娥拾起水塘边一块草疙瘩朝铁牛扔了过来：“做梦哩，美哩个你x家给你姑妈搓去吧！”

铁牛笑着躲闪开，他的衣服还在岸边，他光着身子在水里，想上岸也不敢。

“大奶奶帮我把衣服扔过来吧，我可啥也没穿啊！”铁牛说。

“媳你？啥样的没见过？给你！”说着，喜娥就把铁牛的一堆衣服扔了过来，或许想惩戒铁牛，故意扔得近些，铁牛没有接到，衣服全掉水里湿了。

铁牛穿着**的裤衩从水塘里上岸，裤衩前面支起了雨伞。喜娥看到后感觉不好意思，红着脸背着喷雾器走了。

铁牛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那是喜娥身上的特有的女人气息，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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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十六岁那年，曾试图去村长那儿借些钱做盘缠，打算走出这牛角村，去大城市里谋生。但事实证明，他只是异想天开，因为村长那儿压根就没有钱可借。

也许，如果他父母尚在的话，没准还能想办法拼了老命凑点儿盘缠给他，让他走出这牛角村，去大城市里吃香的喝辣的。

不过命运作弄人，在铁牛刚懂得偷看邻家阿姐上茅房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夺走了他父母的生命。之后，他则是跟着姑妈长大的。

更不幸的是，第二年的那场泥石流又夺走了他姑父的生命。所以后来，可以说是姑侄俩相依为命。

铁牛姑妈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天生丰腴，肤色白嫩，模样好看，面相娇媚，独显风情，自然是惹得村里的那些单身汉犹如闹春的公狗似的，没事就围着他姑妈转悠着。

起始，他姑妈还算矜持，依旧保持着一个有夫之妇的传统作风，但她的男人毕竟不在了，时间一长，也就难以坚持了。更何况，这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以想象他姑妈又如何抵挡得茁夜的寒意？所以，渐渐地，他姑妈也就春心动摇了，也常常会在孤夜里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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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铁牛已经是十八岁的大酗子了，关于他姑妈的那点儿心思，他自然是看得出来，只是彼此都没有挑明了说而已。

所以在他十六岁的时候，他就想走出这牛角村了，一来是想去大城市谋生，二来是给他姑妈一个自由的空间，只是一直都没有盘缠，所以他也是没辙。

后来，为了给他姑妈一个自由的空间，他白天都会上山去狩猎或放羊，逢上赶集，则是去集上卖点儿兽皮什么的，同时也想将盘缠给凑足了。

待村里的那些单身汉掌握了铁牛的行为时间之后，个别大胆的也就趁着白天趁虚而入，偷偷地溜进他姑妈家，开始是借口借什么东西，后来混熟了，也就是猴急地抱着他姑妈扭身就朝床前而去，噗通一声就给放到了……

反正他姑妈已经是焦渴已久，望水止渴，所以赶上这等好事，自然是迎合而上。随即，在屋外的窗户前，便可听见屋里的木床被衣得吱呀吱呀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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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铁牛嗅着一路的草木腥味，背着猎枪沿着崎岖的、长满杂草的山道走至村里的老虎山山脚下时，忽然一摸腰，发现自己今日个忘记带水壶了，于是他止步怔了怔，挠了挠后脑勺，最终还是决定转身了，打算下山，跑回去拿一趟水壶。

毕竟这是六月天，天气热，在附近放羊不带水壶还没问题，要是上山打猎没有水喝的话，那可真是要了命了。就在铁牛转过身，沿着山谷往回走了一小段距离后，他望着前方，忽地意外地一怔，慌忙止步了，像是生怕惊飞前方的一只山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