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见到他们,便是一切都明了了。”类无双已迈开步子离开,待走了几步,方才发现,不知该往哪一处走。
白昱辰看了看四周,一时,也分不清方向,无法确定司若弦与夜城歌究竟会去何处。
心思转动,默念着诀,没多久的功夫,便有一头野狼奔了过来,白昱辰也没有多的废话,直接命令道“带我们去找昨夜在此与人打斗的女子。”
白昱辰能唤万兽,可以有选择性地召唤,此时,唤来的便是昨夜距此地最近的野狼,这样,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令白昱辰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命令是下了,野狼却是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忽惊觉出问题所在,方拿出身上不知从何时多出来的手帕递到野狼鼻子前,让它闻了,记住味道,循着味道寻去。
手帕一收回,野狼动了,脚下如生风般向前奔去,白昱辰与类无双瞬间都有些无语,却也不曾多做停留,直接跃身跟了上去。
行了有多久,白昱辰与类无双都不记得了,待他们停在无忧谷外,看到那开得正艳的桃花时,皆是震惊不已,这都什么时候了?此处桃花竟还开得正艳,简直是。。。匪夷所思。就连魔界也没有见过如此情景呢。不禁有些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真美!”类无双由衷地赞叹。
入目便是一片粉红色的桃花,随着轻风拂起,花瓣离枝,在半空中舞出一支别开生面的图画,说不出的诱、人,任谁见了都会喜欢。
白昱辰说“若是他们真住在这里,倒也真是会找地方,简直是人间仙境。”
“我决定了,多留一段时间。”类无双立刻宣布自己的想法。
白昱辰笑说“瞧你那点出息,一片桃花林就让你沦陷了。”
类无双似笑非笑地睨白昱辰一眼,道“你若是不喜欢,现在就可以走。”
白昱辰很无辜“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了?”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又道“话说,我们是来找人的吧?”
“这片桃花林美则美矣,但也是会吃的。”类无双微微蹙眉,方才只顾着看桃花了,倒没在意,现在,认真去瞧,才发现,这片桃花林可不是普通的桃花林,每一棵树都有它的存在在那里的道理,每一步,皆透着玄机,这是一个桃花阵,很复杂的桃花阵,一个不慎,便会葬身于此。
显然,白昱辰也注意到了,他说“总能想到办法的,你对那些奇门术数之类的,不也有一点研究吗?”
类无双说“这桃花阵又不是普通阵法,我没办法。”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又道“不如,你召唤一些兽先去探路?”
“你都说了,这不是普通阵法,让它们去,也不过是送死罢了。”白昱辰毫不犹豫地拒绝,转而道“我试试用传音之法,若是若弦能听到,那么,自会有人出来引路,若是不然,那我们也只能等里面的人出来了。”
听白昱辰如此说,类无双也不再说什么,在一旁静静地呆着,赏花。
司若弦受的伤,说轻也轻,说重也重,于她而言,其实也真算不得什么,她纵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就忍受疼痛的能力比常人强很多这一点来说,以往受过的伤,定也是不少的,倒是夜城歌,很是看重。
“好好在床上呆着,别下来了。”司若弦想要下床,夜城歌一把将她按回床上。
司若弦哭笑不得“我就后背和手上受了伤,脚又没受伤。”
“这谷里也没什么事情要你操心的,你只要好好休息就成,流了那么多血,头不晕吗?”夜城歌可不管那么多,虽说这样的伤,只要不致命,于他们而言,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他看着心疼。
“你以为我是娇弱的温室花朵吗?”司若弦挑眉,道“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定也是身流无数鲜血的人,我杀过那么多人,受伤的次数自也不会少,这点伤,还死不了。”
“我知道。”只要一想到她以前可能受过的苦痛,夜城歌心里就止不住的疼,他俯身亲吻司若弦的额头,道“你以前如何,我没有参与,不能给你最好的照顾,但现在,你的身边有我,看到你受伤,我心疼。”
“那么你呢?”司若弦掀开夜城歌的衣襟,露出白色的绷带,虽看不到绷带下的伤口是有多严重,但从绷带染血的程度来看,定是一条不小的伤口。她俯身,轻轻吻上伤口,道“你受伤,我也会心疼。可你不仅不告诉我,还让素锦他们不许告诉我,可知我的想法?”
“这只是小伤。”夜城歌并不在意,而是端过一旁放着温度差不多的粥来喂司若弦“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自己来吧。”司若弦伸手便要去接过夜城歌手中的碗,夜城歌手往后缩了缩,道“我来喂你,你手受伤了,一动便又该疼了。”
司若弦扬扬自己完好那只手,道“我受伤的只是一只手,就你这粥,我一只手就够了。”端起来,毫无形象地直接往嘴里倒就成了,吃着还爽。(咳,若弦,你喂猪呢?用倒的。)
夜城歌伸手握住司若弦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笑说“我喜欢喂你,不知这样的答案可还满意?”
司若弦点点头,笑道“还不错。”
夜城歌唇角的笑意扬得更开了,他温柔地注视着司若弦,耐心地喂她喝粥,司若弦也乐得享受,这近两年来,她第一次笑得如此真实,如此没有负担。
昨日与应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