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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的阴天天空显得雾沉沉的,往日和丽的阳光不见了,城市突然灰朦艨的,人行道马路边到处都是飘落的树叶。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晴朗的好日子,好不容易才盼来爽亮天空出现几丝艳丽的、温暖的、和谐的、大地滋润的和暖阳光。
好天气常常伴随着张启明的好心情同时出现——这几天也许是他赢了钱,或者这几天他的手气好,走了财运,给他不冷不热的心情带来难得的放松,或者带来好情绪。于是他哪张冷水瓶似的闷葫芦脸开心地笑了笑,这种开心地笑总算有点收获,或许他认为自己占了秋蝉便宜。
在男女之间的交往中,这些便宜总是男人占上风——因而张启明这时才向秋蝉解释:“对不起,他说先前不是真心使她难堪,而是开开心,碰碰运气,看看初次认识女人的性格有什么特点,于是他才这样装着冷若冰霜的闷葫芦样子。”
其实张启明的心并不冷,看见秋蝉如此勾人销魂,如此的美丽,他的筋肌都快全错乱了。
秋蝉听着张启明爽然若失的解释,此时她心里才开始有了点底。她知道男人总是这样,要妈是不露声色,要妈是双管齐下,尽情表白他的声色俱厉——在目前尽管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但是这件事在她心里还没有根深地固,她觉得应该原谅他。因为这是初次交锋,出现不愉快的事情这很正常。再说感情这个东西不是做买卖说成就成;而感情需要缩短距离,连接友谊,寻找缘份。
女人和男人本来就是这样,在加上男人和女人局外人的插棒,爱情在某种特殊的时候就变成交换品,一种是物质和情感的交换;一种是试婚和欢爱的交换;还有一种是人品和利益的交换;爱情的互换都是不公平的;不公平的爱情又是痛苦的。因此秋蝉想要得到的谁也拿不走,张启明想给的不一定秋蝉会要,这就是公平的选择。
聪明的秋蝉想来又觉得好笑,这种有喜剧性的见面先前让她讨厌,后来她又感到特别轻松,在她的眼里他不是她认定的人,至少现在还不是——第一印象怎么能决却事物的真伪,除之外,她还是有点讨厌他的人品。
“对不起,我还有其它的事情,告辞。”
“你是讨厌我?”
“怎么会呢?我是真有事。”
“我知道,你是去找我表哥。”
“张启明,你真无奈——可耻!”
“无奈,可耻,这话不应该由你说。”张启明哈哈大笑,在嘲笑她这个傻女人被别人卖了自己还帮着数钱,真是可卑。
“疯子,冷瓶疯子。”她又急又气,更加坚定了自己作出的选择没有错。这种人就是瘪三,是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流氓,不务正业的坏男人。
“我无奈没关系,有的人被别人卖了还在自做多情。自做多情你知道吗!”张启明叽笑着,而且是善意提醒。
“谁多情啦,谁被卖了,你说啊?”秋蝉不依不饶,一个劲追问。
张启明和他表哥有协议,不能给他的情妇透露半点有关拿钱做‘替身’的事,否者就完了,不但钱没了,说不定和表哥的关系也没了。
“对不起,无可奉告。”
“阴阳怪气。真没人情味。”秋蝉再也不想理他,转身就往宿舍跑。
张启明站在原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嘴里自言自语地说:“傻婆娘,我表哥五千块钱就把你搞了。真是傻婆娘——你傻嘛!”
…………
“雅琴,最近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秋蝉有几天没和她在一起,今天看见她精神疲劳,有点病态的样子。也许是她来哪个了,脸上没有水色也很正常。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呢!”
田雅琴最近像一部加足了油的机器,不知道疲劳,不分白日昼夜在忙工作。她说过,要有能力开动这部机器,还说过她也同样能把这部机器开到最高速度,这就是她不愿意和其他女人在花花绿绿的大迁世界相比拟的优点。
在她的生活中承认有点落伍这个快速发展的改革年代,落伍于时代的潮流.外面有好多可玩、可看、供女人用的现代品,还有好多超越于时代流行的新玩眼,也有好多的东西赋于时代流行的新生活能改变她生活质量的时尚品,但是这些都不是她需要的.目前她更不需要把自己打扮得美丽、漂亮,时间不允许她去打扮;时间对她的恋爱生活也在加倍限制,或者说,是完全限制——她没有时间恋爱!
人就是这样——总不能为了爱情放弃事业,更不能为了事业就不要爱情。爱情和事业是统一的,又是有区别的,只有把爱情用来充实事业,用事业为爱情作保证,这种爱才是有价值的爱。田雅琴的追求没有离开这条主线。她平时总爱采用提问的方式这样说。人活着为什么不去追求?那活在世面上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回答有点个人主义色彩,但不完全是这么回事,而是为了自己对社会的责任,对时代的发展尽到自己的义务。因为她不认为她的性格是女性就要娇弱,相反更要有自信。因为她把女人的弱点放在很远很远的位置上,进而她不希望在女人身上找到依赖,更不愿意去享受男人为她创造的条件。
她是女人中最强势的人。当然,任何人都有她自己的选择,可她不一样。
田雅琴不是一个弱女人,有她自己的选择,有信心开拓一条是她自己的道路,而这条路不是哪个人都能走的路,更不是男人们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