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兰说的话有时粗野难听,有时候完全是赤裸裸的,像在审问犯人似的粗暴。
“哪有啥大惊小怪的!”秋蝉故意做出神奇挑逗好玩的表情,文静的语气显得尤其直白:“你当然不会听我说,我给雅琴姐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你的爱心早已经跑到婆家哪里去了。”
秋蝉说完,哈哈的大笑。
田雅琴也没忍住,跟着大笑大乐。
这时的周玉兰有点尴尬,不服输的性格受到繁文缛节的敏感挑斗,女人的自尊好像突然受到伤害,连外衣也没穿就从床上跳下来。女人宿舍就是女人自由风光的天地,顾不上那些体面,她把秋蝉使劲压在床上,在她身上拼命猛揉。宿舍内的狂笑时弱时强,双方都在拼命较劲,奋力反抗。
“你真坏,你真……坏,我……不会饶过你。”
“我——我——”
“秋蝉,稳住,翻身,在加点劲……”
田雅琴在一旁愣着,突然想起为弱者鼓气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