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只要你高兴,让我做啥都愿意。”
秋蝉躺在他怀里,他的手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乌黑发亮的黑发漂逸在他身上,像瀑布似的在飞泄。
“你真坏。这件事在你脑子里谋划了很久,是不是?”
“是的,谁叫你长得这样完美,看见你就勾起我欲情欲仙,欲壑难填感觉。"
“告诉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上了床吗?”
“我向你发誓,向毛主席保证,没有。”张建国的私蜜隐情只有他知道,因为在良好的口碑掩护下,做了坏事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不信。你哪个了我,哪儿难受极了,阵阵搔痒。”
秋蝉文静的脸红彤彤的,有些羞涩。
“工具型号不同,大号小号乖眯眯,也许要有适应过程。来,让我看看。”
“去去去,瞧见腥味就不正经!”秋蝉出神地看着,猛然间他俩碰撞出冲动的火花,在不宽的床上尽情欢笑,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