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滑落,郭媚儿和段明峰那光洁溜溜的身体就一览余的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虽然在郭媚儿的胸前和腰间还象征性的系着两件t恤,却也依然遮掩不住那片灿烂的春光。
看到眼前这一对合抱在一起的男女,欧阳天明几个也愣住了,不是说好的车祸吗?怎么变成马上疯了?
“郭市长,郭市长!”欧阳天明反应过来,赶紧跑上前去,伸手去扶跌坐在地上的郭长征。
可是郭长征体型太大,他一时也拉不起来。
“汪医生,过来搭把手,你们几个也别愣着了,去照顾好病人。”欧阳天明向几个还在发愣的医务人员吩咐道。[
几个医生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帮助扶郭长征的扶郭长征,病床边的会意,赶紧的把那床薄毯给郭媚儿重新裹上。
“郭媚儿,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竟然……你竟然……都怪你妈,把你惯坏了,瞧瞧你,做出了些什么事来?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郭长征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得脸色铁青,嘴唇直颤抖。
两行热泪再次从郭媚儿的眼中流下,不过这次,倒不是因为心中的羞愧,而是心冷。自己那个市长爸爸,果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自己的颜面,他就看了一眼,根本什么情况都还没有弄清楚,就开始指责自己丢他的脸了。靠,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妈妈在国外,一年难得回来两三次,爸爸除了关注他的仕途,他的颜面,什么时间真正关心过自己这个女儿?有钱又怎么样?有权又怎么样?自己得到过一点家的温暖吗?
当然,现在是没有人能够懂得郭媚儿这泪水的真正含义,所有人都把这泪水当作成了她心中的羞愧。
“郭市长,孩子还小,不懂事,您就别再责怪她了,先治好人再说,啊?”欧阳天明扶着郭长征,在一旁劝道。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我郭长征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女儿来,啊?”郭长征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了。
“郭叔叔,媚儿姐她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阿风走到郭长征的身边,低声的道。
“陷害?谁陷害她?她都这样了,还用谁陷害?”郭长征一愣,转而一喜,如果真是被人陷害的,那自己倒也不丢脸,说不定,反而可以利用此事,在市民心中搏取几分同情心,在下月的人大代表竞选中获得一定的分值呢?
“我们不知道是谁,只不过,这事肯定有些蹊跷,郭叔,我想找个地方,跟您好好的说说。”阿风低声道。
郭长征低头想了一下,又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郭媚儿,点了点头。“欧阳院长,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就拜托给你了。阿风,你跟我来,我们到那边去谈谈。”
“郭市长您放心,这病也不是什么大病,打一针舒缓剂,休息一下就好,您放心,没事的。”欧阳天明应道。
“院长,这病,有点麻烦。”许医生赶过来,悄声的向欧阳天明道。
欧阳天明向正带着阿风往一边走的郭长征看了一眼,低声责备道:“小声点,不就是个马上疯吗?有什么麻烦的?再说了,郭市长的女儿,就算有麻烦也不能是麻烦。”
“院长,这可不是普通的马上疯,而是罕见的肌肉僵硬症。跟前几天警察局送来的几个人,倒有点像。”许医生面露苦色的道。
“什么?前几天那几个,可是全都死了啊?”欧阳天明浑身一震,快步向那正往急救室去的郭媚儿追去。
医院的大院里,听完阿风讲完事件经过的郭长征也是大吃一惊,他也不由的想起了前几天市警察局通报的那起案件,四名匪徒也是全身僵硬的被人抬了回来,结果百般检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可是好不容易让他们能动了,没过一分钟,就口吐墨汁一般的黑血,倒地身亡了。四个人,只有一个幸运的活下来,当然,还有这一个活口的事,全g市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还算是个绝密的消息。
郭长征颤抖着双手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抬头对阿风道:“阿风,这件事情,你们几个一定不能向其他人说起,这可关系着媚儿今后的人生道路,就算是郭叔叔求你了。”
“放心,郭叔,我们跟媚儿姐,都是最好的朋友,一定不会乱说的。”阿风保证道。
“对了,你说的那个段明峰,你们通知他家人了吗?”[
“还没有呢,我们想先听听您的意见。”阿风会意的道。
“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他家人了,但是不要跟他们讲具体的情况,你就让他们过来,由我跟他们当面说。”郭长征道。
“嗯。”
“你先进去吧,我也要打个电话。”郭长征摆了摆手道。
阿风闻言,就自觉的退到一边去了。郭长征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黄野的号码,拨了过去。
“黄局长,你们前几天送到医院里的那四个匪徒,是怎么救活的?”郭长征问道。
“你问这干什么?”刚眯了会儿眼的黄野睡意朦胧的问道。
“我女儿……现在的症状,也有点像你们所描述的一样。”郭长征艰涩的道。
“什么?”电话那头的黄野显然也大吃了一惊,几乎是对着电话喊出来的。
“我女儿昨天晚上在沿江路被人陷害了。据说,是一男一女,在沿江路30公里处,还有一个据说可以证明不是本人引发的意外世故的证据,挂在当头的树冠上。”
“好的,我马上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