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地面越来越近,樱子终于惊恐助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这样,自己能够死得安心点吧?最起码,自己不用在记忆的最后一刻,看到自己脑浆迸裂的惨状了。
或许,自己还可以想起一些美好的回忆呢。可是自己这短暂的一生,有什么是值得自己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回想起来的呢?自己自幼就没有了母亲,对于母亲,印象也渐渐淡了。父亲呢?早在两年前,自己曾经以为父亲就是自己的一切,可是自从在那虚拟空间看到那个一丝0不挂的樱子之后,父亲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就蒙上了一层丑陋的阴影。
那么,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人可以回忆的呢?
一个英俊的面孔突然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还有他脸上那种奈的苦笑,甚至是他霸道的把自己揽在身前,一次次穿刺着自己的身体,抑合又是温情的把自己揽在怀中,说着一些令自己脸热心跳的情话……
呸呸呸,我怎么会想起他!樱子努力的想要把那个讨厌的面孔从自己脑海里驱逐出去。自己怎么可以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把自己的杀父仇人保留在脑海之中呢?[
这一切一切的想法,都犹如电光火石般的在樱子的脑海中闪现。樱子原来一直不相信所谓的死亡专家所发表的研究,什么人在将死之时,往往能回想起自己一生的经历。每每看到这样的研究报告,她就会觉得好笑,如此不科学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去相信呢?在短短的一两秒时间内,能回想起一生的场景,谁信呢?
不过现在,她却信了。原来一两秒钟,确实是可以想起很多事的。看看我自己,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不是也还没有掉落到地上吗?
一股柔和的力量突然从脚踝上传了过来,樱子感觉自己的下坠之势,突然就缓了缓,紧接着,一个什么东西抢先自己一步,先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再接着,自己也撞上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凭感觉,不像是坚硬的地面。
自己竟然没事?樱子任由自己躺在地上,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喂,我说小姐,你如果醒了的话,能不能请你先摊个身,别压着我了,行吗?”身下,传来了谢飞羽那奈的苦笑声。
樱子一惊,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下,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是把一个人压在了身下,而且,在那人的小腹之下,还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直的顶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之上,硌得她生痛。
这人就是那个讨厌的谢飞羽,那这硌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是什么?这个臭流氓,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这么快就有这么可耻的反应了?一股羞怒的感觉瞬间充斥了樱子的脑海。
樱子一个翻身,从谢飞羽的身上滚落到了一边。同时伸手往下一抄,把那个硌痛自己的硬东西紧紧的捏在了手中。
“臭流氓,我要废了你!”樱子对着仰躺在地上,满脸奈的谢飞羽大骂道。
“樱子,刚刚是我用自己的身体,为你做了缓冲垫好不好?”谢飞羽看着恨不得拆了自己的樱子,苦笑道。
“我又没有求你救我,我要你充什么好人?再说了,就算你救了我,难道你以为你就可以侮辱我了?你这个人渣,赖,臭流氓,大『色』-狼!”樱子一口气,把自己能够想起来的贬义词语都骂出来了。因为她刚刚感觉到,自己用手握住的这根硬如钢铁的东西,竟然颤动了几下,然后,就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了自己一手,你说,她怎么能够不气愤?
不过,气愤归气愤,她却没有羞愤的放手。这个男人太能打了,自己好不容易把他的命根子给攥在手中,再放了,自己再想控制他,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小姐,好吧,就算是我多管闲事,拉了你一把,还多事的把自己送到你身下来做垫背,你也不用把我骂得这样惨吧?这跟我是不是流氓『色』-狼,又有什么关系呢?”谢飞羽的脸狠狠的抖动了几下,对着樱子苦笑道。
“哼,你都这样了,还不是流氓『色』-狼是什么?”樱子听了谢飞羽的辩解,更是羞怒了,手中用力一抓,想要给谢飞羽一点苦头吃吃。
“哎哟……”谢飞羽果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不过,这用力一捏之下,樱子却感觉这手感有点怪怪的,好像,这东西也太坚-硬了一点吧?
樱子忍不住扭头悄悄往下看去,一看之下,却吓得她如触电似的松开了手,发出了一声尖叫。
“谢飞羽,你……你……这是什么东西?”樱子指着那刚刚被自己握在手中的东西问道。当然,她其实并不是不认得这东西是什么,而是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东西哪里是谢飞羽的命-根子?分明就是一断剥去皮肉,却连着筋脉的臂骨,白花花的骨头,直直的从谢飞羽的小腹处穿了出来,看情形,这小腹是完全被这根臂骨给穿透了。[
不时的有星星点点的数据光芒从谢飞羽的身上逸出,消失在虚空之中。那是他身上那些受伤之后,彻底脱离了身体组织的血肉皮肤。
“谢……谢飞羽,你……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看到谢飞羽现在这副惨状,再想想自己刚才对他的误会,竟然还做出了捏着他的骨头来威胁他的事情,樱子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怎么会伤成这样?你自己看看,几十米的高度,两个人的体重,没有把我摔成肉沫排骨汤,我是不是就应该满足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