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书信中有什么问题吗?”
雄霸不禁问了句,随即也将疑惑的目光看向苍穹。苍穹微微摇头,眉宇间的阴霾却依旧如前。
“书信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寄信人令人感到怀疑。”
“你是说张员外吗?”
苍穹点头。
“我也有此疑惑啊。”琼楼这样说了句:“商会中那个经营绸缎庄的张员外我也略有所闻,此人和父亲向来不和,试问如今又怎么会主动邀请父亲。此为其一,其二便是此人性格见利忘义。莫非鸿怀会将他收买,其中设下了全套名为赏花实则为图父亲吗?”
“兄长所虑甚是。”苍穹表示认同:“想我纳兰家身居莫坦城商会多年,从来没有什么兰亭宴或是春季赏花。如今偶然聚会且并无什么实际的目的,更兼主动发起者性情使然,故此儿认为父亲倒是不得不防。”
“嗯,你二人所言有理。”雄霸点头,问道:“然而此番牵扯到莫坦城商会,孤既为商会主席今若畏惧而不去岂不让人耻笑吗?”
“父亲所虑甚是。”苍穹点头:“此番去是肯定要去的,只是需要做些安排以防万一才好。”
“嗯,如何安排?”
“和上次一样,调动纳拉部落请蓝姑娘在莫坦城外支援自不必说。”苍穹平静地说道:“另外就是这一次的宴会,希望父亲带领我或者兄长其中一人共同前往。”
“嗯!论及随机应变自是你胜于琼楼,但论及大事方面的处理毕竟还是琼楼更加成熟些。”雄霸做出回应:“故此这一次的宴会苍穹与我同往便可,楼儿处事得当能断大事可留在家中以防万一。”
“嗯,父亲安排极是。”
琼楼点头,苍穹也表示服从。雄霸遂做出安排,并令萧辰为使往纳拉部落约请蓝馨儿出马相助。安排已毕,二子退去。晚间,苍穹又独来拜见雄霸。雄霸问其故,苍穹随即开口回答。
“儿左思右想,以为只是我父子两人去参加这宴会恐有不妥。”
“哦?有何不妥?”
雄霸问了句。苍穹随即淡然一笑。
“光是我们两个人恐怕不够,依我之见应该也将公孙兄妹一同带上。”
“哦?为何?”
“父亲试想,我等救下公孙兄妹鸿怀会已经知晓,但是这件事儿商会众人以及莫坦城民众还尚且不知。如果兰亭宴的确是鸿怀会有意安排,那么期间桓尤势必到场。谈及公孙家诸事众口不一,如若有他兄妹二人在场势必会对我们这边更有利。”
“嗯,言之有理。”
“而且如果是鸿怀会的安排,儿料想桓尤势必在期间设伏。公孙郴深谋,公孙鸯则武艺高强。有此二人在,桓尤势必忌惮。而这更加让我们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原来如此。”
雄霸点头。遂准苍穹所请。
放下纳兰家安排不提。且再说番柯依桓尤之命对三月十八日的兰亭宴会安排完毕后回到家中。他既归府上,其子番印便亲自出门迎接。番柯不说一句话,而是直接将他带到家中密室之中商谈。
却说这番印实乃番柯养子,其中还有传闻是番柯和自己的嫂子生下来的孩子。
此子天生好学武艺。拳脚上的功夫更是无一不精。他年纪如今不过16、7岁,却使得一对重大数百斤的乌金锤力大无穷。因为平日番柯总是让他待在府中,故此此子在外少有露面于鸿怀会中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名声。
却说番柯将他这一次带到密室之中,番印心中不禁充满疑惑。
“何事至于父亲如此神秘?”
番印问了句,番柯随即大笑。
“我父子转运之时如今恐怕要到来了。”
“哦?转机?转机为何?”
番印为了句,番柯随即将这几日的事情尽数告诉给了儿子。其中包括纳兰家救下公孙遗孤,桓尤如何要自己安排兰亭宴的事情。
番印细细聆听,但听罢却仍有不解。
“看来主上要和纳兰家族开战了啊,但是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纳兰家族在雄州商会颇有名气。其中巨商名士之中更多有追随以及仰慕者。这样的人物如今桓尤却要除掉他,故此这些人肯定不愿意。席间一旦雄霸被击杀,那么商会中的豪杰势必造反。届时莫坦城商会为争主位势必大乱,情况即便是鸿怀会的实力也绝对控制不住的。莫坦城内部一旦烽烟四起,那么雄州的诸派定然为了夺取莫坦城覆灭鸿怀会而一举行动。届时烽烟四起之时。我父子岂不就可以有机会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并成就大业了吗?”
“父亲想要乱中取利?”
“呵呵,脑子不慢。正是如此!”
番柯应之,番印想了想随即也不禁点了点头。
“此计甚妙,只是父亲要我做些什么?”
“儿果然一点就通。”番柯大笑,随即也眼露凶光:“为父需要你做得很简单,那就是无论大会进展如何,这一次都要取下纳兰雄霸的性命。届时我们将这个罪名加给桓尤,一旦事变那么莫坦城便归我父子所有。”
“原来如此,儿当效命。”
番印答应,番柯遂将自己的计划尽数告知。
却说三月十八日转眼便到,期间雄霸带领苍穹与公孙兄妹一并赴会。为了保险起见,席间酒菜雄霸皆不食用,便是连杯子盘子也都用上了自己的。商会中人虽然疑惑,但介于是雄霸这样去做故此谁也没有敢说什么。
酒过三巡,忽有门人来报言鸿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