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让开!”
朱宾的脸上此时已被欣喜的笑容所彻底笼罩,他一声断喝推开萧誉之后竟然只是以自己的双掌正面去迎桓惠攻袭而来的魔剑剑锋。
“大哥!”
桓皓一声大喝,同时也不禁愕然般瞪大了双眼。
“朱宾,你疯了吗?!?”
不明其中奥妙的萧誉也不禁一声大叫。
对于二人此时的惊愕朱宾却完全不予以理会,眼看剑尖直指自己而来他赫然一声阴笑,随之刚刚伸出的双掌也不禁聚合到了一处。剑尖直刺朱宾胸膛而来,朱宾双掌间也赫然凝聚起一团强劲而阴冷的气息。
气息“呼呼”骤响彷如疾风,相聚一处竟然在双掌之间凝聚出一团如同燃烧火焰般的内息气旋。气旋凝结旋转,竟然将来袭之剑瞬息卷入其中。
“莫非是玄冰掌的晋升武技……九玄冰火脉?!?”
桓皓一声惊语,同时瞪大的目光也不禁看向此时运足气劲的朱宾。桓惠刚刚的气势此时完全不见,她颤抖着身体同时紧握长剑的手臂也在痛苦般的挣扎着。
“呵呵呵呵~七剑之力已去,魔剑之锋也当褪色了吧?”
朱宾一声冷笑,同时一双充满讥讽般的目光也不禁直视桓慧。桓慧愕然,而就在此时那柄被卷入寒冰气旋之中的铁剑竟然也好似发出浅浅的嘶吼。剑刃随之变得扭曲起来,极度的寒冰封锁剑身之后蔓延到剑柄之上。
桓慧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此时极度阴寒冷傲的真气已经从她的手指尖蔓延到她的整个身体。
“七剑之力?魔剑之锋?”桓皓为之一怔,同时也好似恍然大悟般的一声惊叫:“莫非,莫非魔剑的破绽所在便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卷入朱宾双掌气旋中的铁剑此时竟然如同琉璃一般在顷刻之间崩裂开来。
桓慧一声惨叫,整个身体也被强大的反噬之力所袭。朱宾冷笑,随之赫然一掌打在她的胸膛。极尽全力并且阴寒般的一掌令桓慧避无可避,她的人当即被朱宾打飞出去落在地上,紧跟着她身体也不禁慢慢浮现出了冰霜。
“原来魔剑的破绽所在便是七剑尽出之后。”
桓皓这样说了句的同时,自己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桓慧颤抖着并且用一双无力的眼睛凝视着他,她的呼吸急促之后慢慢变得微弱下来。犀利的目光渐渐失色,最终也随着她缓缓朦胧的意识而消散去了。
“姐~”
桓攸大叫一声,随之扑倒在桓慧的身上。他不停地呼唤着,但此时的桓慧无论他怎么叫嚷都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呵呵,呵呵呵呵……”桓皓不觉失笑,随之长长松了口气再度面向众人:“诸位看得明白,今日非是我这长兄不念手足之义。只是我这妹妹自专行事假传我父亲遗命在先,之后她竟然还习练我会先祖一直严令禁止的魔剑并且杀我会中兄弟。这样的人不用我桓皓下决定,诸位且给个公平的决断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到不知说什么才好。
“无论是假传圣命习练魔剑也好,或是杀我会众教众也罢。无论是哪一条,都应当是死罪。”
众人之中有人这样高声断喝。众人一怔,随即都将目光转向说话的这个人。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副会主公孙雄的儿子公孙郴。
“郴儿,你……”
公孙雄对于儿子的话感到惊讶和疑惑,而面对父亲的质疑公孙郴却再度高喊。
“虽然遗诏被长公主所毁,但是展开的一霎那我却看得很清楚。”公孙郴这样说着,也不禁将目光投向桓皓:“长公子所持的诏书,的确是真的。诏书间字迹却为昔日主上的亲笔所书,至于长公主之前所言纯属是对于长公子的诬陷。”
公孙郴一语出口,众皆哗然。
“长公子才是我鸿怀会主位的真正继承者。”公孙郴又补了句,随之也不禁跪倒在地:“鸿怀会会徒公孙郴,拜见主上!”
公孙雄大惊,随即凑近儿子低声询问。
“诏书果然是真的吗?为什么……”
他还想再说什么,公孙郴却低语着将他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诏书之事,真伪无可追溯。”公孙郴这样说道:“而如今长公主大势已去,父何不奉长公子为主?今若拥立,可为元勋。”
“什么?!?你……”
公孙雄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公孙郴目光充满的决绝却令他在之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短暂的沉默过后,公孙雄似乎也有些想通了。他一声轻叹,随即也倒身对桓皓伏拜于地。
“公孙雄当尊先主之愿,今奉长公子为主。”
公孙雄这样说着,也不禁恭敬的对桓皓低下了头。众人看见副会主都对桓皓表示了认同,纷纷也跟着倒身伏拜桓皓。桓皓自然是说不出的喜悦,伸手急忙将公孙雄父子搀扶起来。
“真是辛苦了两位了,今日既然我做了主上定不会亏待了你们。”
他一声低语,同时充满感激的目光也不禁扫向如今尚且年少的公孙郴。
“请主上登主座以正其位。”
公孙郴这样高声说了句,众会徒也随即附和。
桓皓大喜,随即点了点头登上正堂宝座。使心腹朱宾、萧誉立于己身之左,又令公孙雄、公孙郴父子站在自己的右边。众人倒身再拜,桓皓接受会中众人三拜这才令众人站起。
此时萧誉就站在桓皓的身边,桓皓看向此时的他仍旧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