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鸯投射来了异样的目光,虽然她和桓尤之间还保持着一段的距离但自从桓尤的飞针被她抓了去的同时,桓尤就在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这个女人断然留不得。”
他咬了咬牙,随即趁着公孙鸯一时惊讶还没有回过神儿来的时间赫然将手中的马鞭一举。随行众军会意,赫然一涌齐上已经将公孙鸯包围在了其中。中间有几名门徒抢上几步救下朱宾,眼看朱宾得救桓尤心中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目光中的杀意也不禁再度浮现了出来。
“叛贼,还不就缚更待何时?”
桓尤昂鞭点指,随即不等公孙鸯强辩便勒令众人一涌齐上。公孙鸯不惧,赫然挺枪血战连挑十余人落马。众皆畏惧,一时间不敢向前。
“来啊!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公孙鸯一声怒喝,吓得其中几个鸿怀会的门徒竟然惊慌的撒手扔了兵器。
眼见众人畏惧后退,桓尤坐在马上不由得震怒。
“今日誓擒叛贼,俘虏她的人重赏,敢有后退的立斩。”
号令既出,众人无敢不从。刚刚的胆怯之心尽去,随即也都纷纷再度冲了上去。
公孙鸯大怒,此时命都豁出去了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她一声怒吼,挺枪纵马大开杀戒。向前突,一条血路;向后撤,顿时戳倒一片。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经有数十人死在公孙鸯的长枪之下。
面对这种战况,桓尤愕然失色。
“真当世虎将啊。”
他惊叹了句,本想出手暗刺公孙鸯但因为自己受到曾经‘炎龙弑天’武技的伤害此时一运内力便感觉身体的几处大穴隐隐作痛得厉害。无奈之下,桓尤只得命手下人急调五十弓弩手前来助阵。
少时弓弩手到来,一时间箭如雨下。
公孙鸯大惊,急忙以手中长枪拨挡同时也知道自己不能久持。眼看自己的杀父仇人桓尤就在距离自己的不远处。但此时的自己的确无力杀了他不禁心中充满懊悔。公孙鸯突进不能,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
“桓尤,今日先暂且记下你的这颗人头。”公孙鸯一声怒喝:“我父亲、二哥不能白死。早晚姑奶奶定然会再回来向你讨回公道的!”
她这样说着,自己也开始边战边退。
眼看这一批的弓弩手弓箭射完准备切换下一班。公孙鸯乘着这个空子纵马逃走。期间还有一些急功近利的门徒想要偷袭她,但身体还没有接近公孙鸯长枪起处便已经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眼看成片的尸体倒地,活着的人哪里还敢相拦?原本将公孙鸯围得水泄不通的鸿怀会人马此时竟然如波开浪裂一般让出了条去路,公孙鸯纵马由此得脱并且一路飞驰直奔北门而去。
既飞驰到北门,公孙鸯尚且来不及突出忽得迎面又闪出一队人马。公孙鸯定睛观瞧,但见为首一员女将手持长剑此时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公孙鸯打量此人,才发现这个人正是桓尤的姑姑桓惠。
“女娃娃。还往哪里走?”桓惠一声呵斥:“识相的乖乖下马受降,不然让你见识见识我‘神门七绝剑’的厉害。”
“放你妈了个狗屁!”公孙鸯怒骂一声,随即大喝道:“无耻淫妇,不知羞惭。在此狂吠。也敢挡我?”
一声怒喝间,公孙鸯挺枪纵马直扑过来。
桓惠大怒,横剑顿时三招剑出。犀利的剑气赫然奔袭而来,公孙鸯长枪如走灵蛇此时竟然从正面突破毫不避讳。眼看犀利的剑气迫近,公孙鸯手中长枪也随之赫然一抖。枪头颤动的瞬息。三股犀利的剑气竟然只在瞬间便应声而破。
“什,什么?!?”桓惠一声惊呼:“这,这怎么可能?!?”
她愕然的同时,公孙鸯的枪头已经点中了她的手臂。桓惠吃痛,当即不禁将长剑弃于地上。
“呵呵~曾经听说。还以为你的‘神门七绝剑’有什么了不起。如今看来不过如此,就凭这般武艺也配挡我?”
公孙鸯一声轻蔑般的冷笑,随即纵马挺枪又来。
桓惠自知不敌,同时也没有想到突破结界的公孙鸯竟然会强到这个地步。
她背后还有双刀,虽然勉强抵挡不至于让公孙鸯一枪便将她刺死。但是两人相战仅仅是几个回合,桓惠身上便多次被公孙鸯的长枪刺伤。公孙鸯越战越勇势不可挡,桓惠自知不是对手随即虚晃一招撤马便逃。
公孙鸯也不追赶,此时纵马直勾勾的向城门处疾奔过去。
桓惠看出了她的意图,急忙大喝一声令城头雄州公会的军士们放下千斤重闸以此阻绝公孙鸯的逃亡之路。城头守将得到命令哪里敢不从,当即在命令军士放下重闸的同时也令其余的人取弓搭箭射杀公孙鸯。
面对如同急雨般的弓矢,公孙鸯依旧不顾一切的纵马疾驰过去。期间虽然身中数箭,但由于她武功高强并且一直在用长枪拨打雕翎故此命门处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千斤闸门落下,公孙鸯也疾驰到了城门之前。
“哈哈~逆贼!去路已被封锁,尚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桓惠大笑,随即不远处桓尤的追兵也在此时赶追了过来。
“哼~淫妇,休要小看我!”
公孙鸯一声怒喝的同时,也将手中的长枪触地并以双臂之力里撬千斤闸门。千斤闸撼动,硕大的木柱竟然在她强大力量的相较之下赫然断折两根。千斤闸由此平衡失重,随即轰然倒塌。
“什,什么?!?”桓惠在远处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