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杀了几人,却诧异道:“这帮软脚蟹,看着凶悍张扬,怎地会如此不堪一击?又是如何修炼的?”身后那九人早被吓呆了,现在又闻这悍妖如此一说,更是感到全身发冷丝毫动弹不得。
小豆芽转回身近前问道:“你们抖什么?”那大胆女颤声道:“你,你要杀便杀,为何还要羞辱于我们?”小豆芽想了想然后恍然笑道:“都怪我丑,吓了你们!却不知几位在哪里修行?而现在这修仙界到底怎么了?为何那些叫什么,什么海煞派的竟敢随便出入这仙凡界线,还欺辱那些弱女子?难道那仙界之法,已经算不得数了?”
九人都一愣,然后八个男子的目光都看向了大胆女。大胆女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瞧向了小豆芽,见悍妖眼中并无杀意,不由胆气一状道:“你们随那海煞贼子犯我修仙界,怎地确不知道这些?岂不笑话?”
小豆芽闻听不由一愣,也不应答,反而疑惑道:“侵犯仙界?你说那海煞派并不是仙界原住人?但仙界如此强大,却如何怕了那什么吊的海煞派?真是气死我了!徒呀!”叫罢却忽然醒悟自己的失态,再一看那九人愣愣的表情,知道他们已经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便灵机一动说道:“我虽是海妖,却不合群,是几十年前独自上得岸来玩耍的。又学会了你们的言语,因此对你们的事情才略知一二。而在这里时间久了,也就自然地把这里当成了家了!你们放心,有我在定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_!”说罢便从火焰黑塔中弄出了九名昏迷女子。恐露馅,又思母心切,便不再打探也不逗留,绝尘而去。
离得远了,小豆芽就变回了本貌,然后凭着记忆来到了妖狼洞。洞外还是没有雷爷爷的身影,而洞中也无甚改变,但脑中却多了份回忆。“唉!”一声叹息还在洞中回荡,小豆芽却早已不顾什么规矩,撕裂了仙凡之障来到了平顶山下。却不见山上有人烟之象,不禁一急。暗想:“怕不是母亲还有妹妹们都被那海煞派捉了去!”不敢再想,便放出意念打探,却在山腹库房之中发现了几千男女老幼,不禁大喜。脚一蹬便到了那隐蔽之大门所在,举手敲门道:“娘,娘!快些开门,孩儿回来了!我是小豆子啊!……”小豆芽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什么分身六身的,一个是他们听不懂,再一个,分身与主体又有何分别呢?
敲门之声夹杂着小豆芽的喊声,传进了库房里众人的耳中。却吓坏了一干老幼,但有耳尖之人却道:“我怎么听得了小豆子三个字?莫不是在做梦?”又有人道:“怕不是被抓之人露了什么口风,泄露了我们三元大仙的名头?恶仙来骗门不成。”又有一威严声音喝道:“都住口!……”众人立刻顺从。那人接着道:“恶仙要进这门犹如那鱼儿入水,何须拍门叫嚷?待我到门前问个明白,你们需安静。”说罢便分开众人走向大门。却听得一少女之声道:“爹爹小心啊!”紧接着又有一妇人之声道:“剑哥小心啊!”显然是极其亲近之人。
那人心中当然温暖,却顾不得回话,紧走几步来到那高大门前,大声道:“来者何人?”小豆芽当然听见,再用意念一扫,却见来人自有一股熟悉之感,又一细想便有了结果,欢喜道:“门内莫不是张剑叔叔?我是小豆子啊!”而凭小豆芽的感知力当然不会认错。
张剑更是欢喜哭道:“侄儿,我的好侄儿!你可回来啦!”然后转头喊道:“三元大仙回来了,三元大仙回来了!”便急命几个壮汉挪开了顶门的大木。开门又仔细辨认了一番之后,却不是小豆子是谁?两人便抱头痛哭。真是:有缘自有相见i,无缘隔墙不相逢。
这时,却有一妇人领着一仈jiu岁之少女近前道:“她爹,既是我们三元大仙侄儿回来了,便不再惧怕那帮恶人n不回到山上大厅之中叙谈,何况那些u妇和幼童都饿得紧?”两个忘我哭诉之人立刻醒悟。小豆芽这才有空和三元门之新老面孔相见,而张剑也不失礼急忙介绍众人与他相识,却又喜添至亲,便是刚才说话的婶婶和她手中领着的妹妹。
见仓库门口涌出之人群渐稀,却不见母亲等人,小豆芽便急忙问道:“叔叔,为何不见我两位娘亲和妹妹们呢?”张剑一愣,大惊道:“侄儿,你怎地糊涂了!就在你走后不到一年,便有几位仙师来此打着你的名头接走了你娘她们!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差头不成?”
小豆芽刚要发作,却猛然间想起自己被那魂飞扬抓走时,曾拜托逍遥门接自己娘亲一事。不由心下稍安,便随着众人回到了山顶大厅之中。但还是如坐针毡,可又不能对张剑叔叔他们置之不理,而一走了之。于是问道:“叔叔,为何您又回到这平顶山?难不成,还是因为那海煞恶仙之故?”张剑道:“海煞之名倒是没有闻得,不过最近年许,却是有一些恶仙在这世俗欺男霸女,还有一些帮派甘愿为虎作伥,成了走狗。我本已成大事,看不过,倒也与他们斗了几回,但又哪里是那恶仙的对手,伤亡惨重之下,侥幸逃得了xing命在此。却还是经常被他们sao扰,便无奈白i躲进那隐蔽库房之中,晚间再出来生活。但却苦了那帮u妇与孩子!唉!”说到此处,不禁黯然泪下。
小豆芽闻听,不由火往上撞,拳头捏得嘎嘣直响。而正在此时却有哭声传来,然后从门口跑进五个抹眼擦泪之妇人,踉跄几步来到近前,跪倒且哭诉起来。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