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里,卯时未到群臣们就各自就班站好,早朝,大唐高级官员们每天必修之课,说好听点就是议论朝事,难听点就是文武大臣们的斗嘴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文武大臣们早朝时,还真没有和谐过几次。
自古以来文武都是没有和谐的征兆,文臣瞧不起力气锻炼到脑袋武臣。太暴力了,太粗鲁了,武臣同样瞧不起鸡婆嘴似的文臣,太唧唧歪歪了,太啰嗦了。要不是有李老大在场,说不准两派板砖火拼起来。
长孙阴人大清早的就感到右眼皮跳动的十分厉害,不祥的征兆啊!似乎冥冥之中即将有什么事发生,而且还是十分不好的事。谨慎的长孙阴人心中忍不住担忧起来,好事不找人。坏事自己上门是铁铮铮的不争气事实。
大唐四人帮们勾肩搭背地私聊着什么,文臣那边的孔夫子见到大唐四人帮的动作。忍不住冷哼一声,‘伤风败俗,有损形象,枉为君子…’孔夫子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心里诅咒着这无耻四人组合。
房玄龄此时一改往日精神奕奕的状态,整个人无精打采地表演着小鸡啄米动作,通过他疲惫的脸色可以看出,房玄龄现在很困,要是此时给个枕头他,说不准会当成呼呼大睡,实在是太困了!…。
敢死先锋队长魏征肿起黑眼圈,手臂轻轻撞击一下房玄龄的手背,满脸疑色地说道:“嗨嗨,房兄,你今儿这是怎么回事?瞧瞧,看你精神不振的模样,做贼去了?还是,莫非房兄你也是…”
房玄龄一脸困意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唉…魏兄,别提了,家门不幸啊!夫人彻夜通宵达旦麻将,严重干扰睡眠,还拉着老夫大战了一宿,房某旗下两个娃好生幸福,可以睡觉,嗯?魏兄,瞧你模样,莫非你也?”
魏征一副老眼泪汪汪的表情,眨巴着双黑眼圈欲哭无泪地说道:“唉…房兄,咱们都是同病相怜啊!自从魏某夫人也玩起那麻将,魏某日子还真的是没一刻安宁,三缺一直搓天亮,不织布搓麻将,输的还要洗碗洗衣服,魏某我可是洗了好几…嗯,愁啊愁!”
房玄龄闻言整个人抽搐着嘴脸,魏征一向俭朴节约家里的房子还不如百姓的,原本他的夫人裴氏是一名廉洁、俭朴的好女人,可是自从迷上麻将之后,完了,织布的手变成搓麻将的金手指了。
貌似裴氏还在贵妇圈里摸牌摸出很响亮的名号,胡大姐!当然不是姓胡的,而是经常胡牌的大姐头,程家两位夫人都是对胡大姐甘拜下风,闯出名头没人陪她玩的胡大姐,只好把目光逮上魏征和他的儿子,三缺一就三缺一,输的明儿洗碗洗衣服去。
房玄龄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魏征了,不赌钱就赌谁输了家务活,这大冷天的他洗得过来吗?房玄龄忍不住好奇地瞄了眼魏征的手,还没有瞄到太监一声高呼皇上驾到,李老大盛装龙袍出现。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落座之后,开始着每天循环性的早朝功课,也是大臣们有益身心的广播运动,薛高尖锐鸭公嗓音高呼着:“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傻呼!(群臣:万万碎!)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一连串的朝政之事处理完毕之后,李老大感觉到底下大臣们怪异的气氛,今儿早朝还真的是够爽快简洁的,撩屎棍长孙阴人成了闷罐子,猪哥亮似的房玄龄精神乏困,敢死先锋队长魏征成国宝,大唐四人帮算了,还是老样子,站着睡觉目无法纪。
李老大环望了一眼群臣,龙目扫到大唐四人帮位置,李老大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众位爱卿,竟然尔等都没有要事上奏,那好,现在讨论一下一件事,至于何时,朕大清早收到奏折,薛高,尔速速念出来!”
咯噔听到这莫名其妙的消息,长孙阴人心中忽生一股十分强烈的不祥预感。隐隐之间长孙阴人似乎觉得,李老大手里的奏折和自己有什么关联,长孙阴人右眼皮越跳越心慌,有种想要逃跑的荒谬感觉。
薛高太监躬低着腰身。伸出双手接过李老大递来的奏折,薛高看到奏折里完全不是文言文形式,愕然了片刻后马上尖起嗓音宣读起来:“鉴于蹴鞠赛事过于简陋,毫无新异激,激情,臣等特献蹴鞠修改一事,增…”
群臣们听完薛高宣读的奏折,顿时哗然大起难以费思。这改变后的蹴鞠赛事确实充满兽血沸腾的看头,120米宽50米的长方形球场,双方十八人为争夺进球跑全场,而且还有不限制的犯规行为。的确是不错的暴力蹴鞠大赛!
程妖精从目无法纪的瞌睡之中清醒过来,第一个蹦跶出来赞成说道:“皇上,此事老流氓我第一个双手双脚赞成,以往那些秀什么花样蹴鞠,啧啧简直跟娘们一样。嘿嘿…现在改过的蹴鞠大赛才是爷们踢的!”…。
门神尉迟敬德紧随程妖精步伐,错身而出紧随其后赞成着说道:“皇上,老臣也觉得蹴鞠改革此法好,特别是百姓来参与观赛。能起到公正公平的赛事,也能响应百姓们积极的乐潮!此乃大益啊!”
帅锅李绩紧随门神其后。颇有大拍马屁嫌疑地说道:“皇上,微臣也觉得蹴鞠改革此法甚好。这才是大唐好男儿的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