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那边抓到了以前殴打自己娃的凶手,秦寿这边菜地却是乱慌了脚,佃户们气得直瞪眼,他们种的菜居然被人偷去半亩地之多,看守的菜地三名佃户居然让人给打晕了,至今还是晕迷不醒的
最可恶的还是有三亩地菜全被人恶意踩踏,通过踩踏出来的痕迹,很显然是刻意行为,而且还是十几人所为,三名晕过去的佃户肯定是被人敲晕的,通过他们后背肩膀肿起的淤痕,肯定是错不了,只是谁那么缺德呢?
佃户们现在可谓是慌乱了手脚,一个二个围绕着菜地急得团团转,心里同时想着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偷了他们的菜?偷了菜也就罢了还没有那么可恶,最可恶的是居然还用如此阴险的手段肆意破坏菜地!
现在佃户们也只有等待秦寿过来了,等他过来处理这件事,发生这样的事佃户们也感到一阵羞愧难耐,秦寿如此信得过他们,而他们却没有保护好秦寿的菜地,这是他们的失职啊!
一辆马车冒着鹅毛大雪姗姗来迟,马车内秦寿沉闷着脸,收到自己菜地的消息,秦寿连彩票中心开业也没去坐镇,大清早的就乘坐马车赶去自己的菜地,自己的菜地被人偷菜也就罢了,最难以忍受就是偷完菜还破坏
童雪坐在秦寿对面晕晕欲睡,马车上秦寿一直阴沉着脸让童雪感到无趣,无聊的她犯困似的摇摇晃晃着头,动作一致地跟着车厢摇晃身子,好动的她十分不习惯坐马车,打坐练气什么的更不适合她了,难得出来还练什么?玩才是她心中所想
“啊?少爷来了,快,快,大伙快去接少爷!”正唉声叹气的佃户们忽然发现秦寿的马车,一声哟喝之中佃户们纷纷跑上前,准备躬身迎接到来的秦寿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现在主要看秦寿是怎么处理这件事
秦寿从车厢里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脸欢呼解放似的童雪看来她憋在车厢里也是很辛苦,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佃户们见到秦寿一脸愧疚的表情,说实在的话他们还真有点没脸去见秦寿好吃好喝又给钱又给房子,连地也保不住实在是太惭愧了
“少爷,我们…”佃户们见到秦寿黑着脸走下来之后,满脸羞愧地欲要解释事情经过,还没有说道一半就被心情不好的秦寿一手阻拦了此事也不能怪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疯狂的贼人
秦寿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佃户们羞愧的脸,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唉~此事也怪不得你们,对了,受伤的人在哪里?带本少爷去看看,菜地之事等会在解决,人才是最要紧的,前面带路!”
虽然秦寿没有怪责佃户们之心可佃户们却更是羞愧难当在秦寿不耐烦的催促之下,佃户们带着秦寿去他们住所的地方,几十人拥挤那么几间房子虽然有点不便,可总好比以前住那些烂木屋不是?
民房房间里,三张简陋的床榻并排在一起,上面躺着三名相貌差不多的青年人杨悔坐在一边唉声叹气着,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有什么脸去见秦寿了不曾想秦寿居然亲自跑过来看望伤员
杨悔见到秦寿老脸露出浓浓的自责之意,眼角流出一把悔恨的泪水说道:“少爷我杨悔有愧于你啊!少爷你有恩于我们,而我们却是疏于职守,让无耻贼子得手肆意破坏,我杨悔没脸见你了…”…
秦寿一手制止杨悔的话,皱着眉头说道:“杨老伯,切莫如此,此事与你们无关,只是那些贼子们实在是太嚣张了,放心,要是查出谁干的,本少爷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杨老伯,千万别过分自责,他们怎么样了?大夫来看过没有?”
秦寿说道那些贼子们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地步,能和自己深仇大恨的恐怕也只有长孙家了,除了他们家秦寿还真想不出谁会跟自己过不去,要是真的是普通的偷菜贼,哪会偷完菜还踩踏菜地的?
杨悔搬来简陋的椅子放到秦寿面前,叹息着说道:“唉~少爷,大夫早已过来瞧过了,只是皮肉轻伤,休息一会就自然醒来,昨夜要不是咱们全都出动了,那些贼子恐怕早已把50亩菜地全毁了!”
秦寿虽然有点心疼那些菜地,可是现在重点还是查清楚是谁干的,秦寿一边点着头说道:“嗯,他们三人没事就好,对了,杨老伯,昨夜你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具体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大致有多少人?”
杨悔咂巴着嘴回忆着说道:“这个,少爷,由于当时夜太黑了,我们一时难以发现对方什么来头,只知道大概有十人左右!瞧见我们冲出来他们就推着车子跑人了,至于其他恐怕也只有他们三人清醒了才知道!”
闻言杨悔的话秦寿有些意外地低头沉思片刻,忽然露出一丝冷笑声说道:“哦?十来人吗?很好,本少爷大致已经知晓了,至于那些无耻贼子们,本少爷自有对付他们的方法,哼~敢在本少爷地头闹事,活腻了他们!”
童雪从秦寿身后冒出头,俏脸露出蠢蠢欲动的表情说道:“小秦子,要不要姑奶奶我帮忙?抓贼这事姑奶奶我最拿手的了,哎哎,小秦子,你这是什么眼神?信不过姑奶奶我是不是?”
秦寿听到童雪的话直翻白眼,摇着头苦笑一声说道:“得了!姑奶奶你还是歇歇!到时候不是抓贼而是虐贼了,嗯,要是抓他们也太便宜了,哼~这次本少爷要让那些嚣张的贼永生难忘!”
在场的佃户们不知道秦寿有什么计划,纷纷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至于童雪只能撇了撇嘴跑到一边生闷气,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