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听到李恪的话后,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得,寿哥儿我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尼玛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小偷,昨夜偷了寿哥儿的烟草不说,还顺带弄走两条狗,实在是可恶至极!”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咋舌地咂巴着嘴唇说道:“偷烟草还偷狗?啧啧寿哥儿。何方贼子如此大胆?这算是偷一送一吗?呃…好吧,寿哥儿,就当恪弟没说过,对了,寿哥儿,你不用过去瞧瞧吗?”
秦寿挠着头紧接抓狂地步,没好气地回答李恪的话:“这不是儿的命根之一,出了这无耻偷烟贼,肯定要去瞧瞧的。而且还有布置人手加大夜晚巡逻力度,恪弟。你现在是回府还是?”
李恪摇头苦笑一声,在秦寿愕然的目光之中,闲得蛋疼说道:“当然是跟着寿哥儿你一起去瞧瞧了,回去也是闲聊着打发日子,还要面对虚伪的王妃,还不如跟寿哥儿你去逛逛更有意思,寿哥儿,请!”
好吧,秦寿无语了。在李恪伸手请字之下,秦寿也不客气先走,李恪背负着双手,嘴里打着饱嗑惬意十足,这才是逍遥王爷过的日子,每天出去混吃混喝不缺钱,确切地说是不花钱。吃饱就玩比起封地里每天大眼瞪小眼惬意多了。
秦寿不知道李恪内心的想法,他自己又不是李恪肚子里面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烟草地出现小偷足够秦寿烦恼了,要是每天这样都有。那他还赚什么钱?秋末未到恐怕早被人扒光了,治安人员疏忽大意了!
秦寿邀请着李恪与自己同坐一辆马车,一是防止有心人恶意伤害,二是秦寿他自己变懒了,不想骑那费时费劲的脚踏车,至于保护的随从一直是秦寿心中的无言之痛,不想铺张排什么场,只好憋屈地什么人也不要。
现在是关键时期又是用人时期,秦寿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纨绔子弟,出门成群结队什么的,那不是他心中的所想,闷声搞事业才是正途,当初出门带着四个保镖,还不是一样引人瞩目成了绑匪们的目标,吃过亏的秦寿明白了谦虚才是最安全的。
秦寿憋了眼看似悠哉活哉的李恪,开口说着李恪为之愕然的话:“恪弟,你家的王妃打算怎么处理?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当乱不乱反被其乱,最好还是跟她摊摊牌吧!别耽误了自己青春!”
杨妃的事秦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一些,这位天生不孕不育的女人,自己怀不了李恪的种也就罢了,还霸道地霸占着王妃的位置,连李恪纳妾的心思也不给,李恪敢宠幸那个女的,就想尽办法整死别人,心肠狠毒之余又横行霸道。
而杨妃家里的家人更是如出一则,仗着皇亲国戚的亲戚关系,四处胡非做歹什么坏事都做绝,最典型的还是收里坊租税的时候,不仅没有上报还加重赋税什么的,谁敢违命不交往死理揍什么的。
对于杨妃秦寿可谓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很安分,其背后有什么小动作就不知道了,秦寿就是最怕李恪被这杨妃家人拖累,导致他成为大唐的大龄王爷青年偶得子什么的,也只有杨妃嗝屁了李恪儿子才蹦跶出世。
李恪听到秦寿提起杨妃,整个人脸垮下来似的说道:“这个…寿哥儿,不是恪弟不想,而是,唉…那杨妃闹的太绝了,恪弟曾想过,哪晓得梦里说浑话的时候给她知晓,跑去父皇那边告状了,害得恪弟白白挨了三十大板啊!”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呼一声说道:“三十大板?!哇噻!恪弟,皇上真有那么狠心?三十大板加身?你不会是骗寿哥儿我吧?三十大板?没嗝屁算厉害了,你受得了?”
秦寿想不惊讶都不行了,三十大板那可是很要命的,十大板都可以打到屁股开花了,二十大板身子弱的直接晕菜过去,三十大板不躺一两个月别想恢复,秦寿怪异地看着李恪,这家伙咋就没事呢?莫不成打屁股的时候垫了铁板?皇宫打手秦寿是知道的,那打起人的狠劲可谓十足。不死不休地步。
李恪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想哪里去了?不是杖责,一点破事至于杖责那么严重吗?要是杖责三十大板,恪弟恐怕直接钻进黄土歇歇了,是父皇的鞋板三十大板,想想现在后面还痛。”
“……”秦寿无语了,抽搐着嘴角真想大喝一声滚蛋,不过看到李恪郁闷的脸色后,秦寿想想还是作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就慢慢耗着吧,反正自己说过了,他照不照办是他自己的事。
车厢里一时间沉寂了下来,秦寿没有说话,李恪也没有开口,两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各自胡思乱想,李恪想的是秦寿所说的话,而秦寿现在想的是烟草的事,盲羊补牢还来得及。但是前提要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
马车到达城外烟草种植地时候,马上有两名佃户峭立一边等候。秦寿的马车他们早已知晓,也有仔细去辨认过很好认,秦寿下马车的时候,两名佃户惟恐摔着秦寿,小心翼翼地上前扶着秦寿下马车。
下得马车的秦寿有些意外了,他居然看到武媚娘在现场,她来这里干什么?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这个问题,貌似烟草种植也不归她负责,她就算想负责恐怕也忙不过来吧?难道是来替自己办案查小偷的?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想着事。
李恪看到武媚娘身影的时候。大感惊异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