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秦寿左右为难地硬着头皮点点头,在李老大无耻的嘿嘿声笑声之中。一脸纳闷的转过身,一边敲门一边唱着五音不全的儿歌:“小羔羊乖乖,把门打开,寿哥儿我要进来…”
黑线,爆满黑线,此时李老大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咻一声,秦寿整个人被打开一边的宫门拽了进去。嘭~紧接着宫门在一次关紧,留下目瞪口呆的李老大傻谔谔地看着地面留下的一只鞋子,秦寿的鞋子孤零零地留在宫门门口。
良久李老大才从现实之中清醒过来,仰头转过身一副无语问青天的表情,叹息连连地自言自语:“罢,罢了,这闺女也是替人养的。唉…女大不中留啊!杨妃,咱们的闺女终于长大了,有了情郎忘了自个父皇,唉~话说这小家伙什么歌那么厉害的?有时间试一试!”
李老大有些落魄地朝自己寝宫走回去,他相信秦寿会好好劝好小羔羊的,这位长得跟她母亲一模一样的闺女。性格还继承了她母亲,生气起来那刁蛮劲头十足,当初李老大也伤脑筋不少,对杨妃痛爱胜过如今的长孙皇后,可惜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宫殿里。小羔羊一手抹着眼睛的泪水,一边看着倒在地面的秦寿。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刚才又哭过了,只是喉咙有点痛,一时间说不出话,一说话还真有点磨砂一样痛,都是那该死的糕饼惹的祸。
秦寿看到小羔羊幽怨的目光,猛拍着自己脑门惊呼一声说道:“哎呀呀,原来你是假哭的啊?得,看来寿哥儿我算是白操心了,嗯,小羔羊,听宫里人说,你不是绝色吗?怎么嘴角还有糕饼渣?”
小羔羊在秦寿说话的时候,连连摇摆着双手,急得想说话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喉咙里磨砂一样的痛楚让她感到十分的烦躁,这种有苦难言的滋味还真不是很好受,直把一边的秦寿看得瞪大双眼胡思乱想起来。
‘哇靠!不会是哭坏了声带了吧?糟糕,真要是那样,恐怕李老大第一个饶不了自己了,哥我没有这么倒霉吧?’秦寿看到小羔羊哑巴一样的比手画脚,整个人傻了眼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羔羊有什么事恐怕李老大第一个找自己茬了!
忧心忡忡的秦寿从地面爬起来,双手扶着气鼓鼓的小羔羊坐到一边说道:“小羔羊,别急,别急,坐,快到一边坐,哎呀呀,傻羔羊,你不会真的哭到嗓子坏了吧?这下完了,要是皇上知道了,寿哥儿我命不久矣啊!”
小羔羊气煞着脸差点想要暴起伤人,忍着磨砂一样的痛楚,说着变音的话,气鼓鼓地瞪视着秦寿,没好气地指指自己洁白喉颈说道:“久你个大头鬼,喉咙痛,斟杯水给本宫,咽死本宫了!”
秦寿听到小羔羊的话,轻拍着自己胸口庆幸地说道:“呼!没有哑就好,没有哑就好,对对,水,来,喝水,小羔羊啊,慢着点,瞧瞧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寿哥儿差点被你吓死了!”
小羔羊一口气喝下一杯水,舒坦了下喉咙不舒服的糕饼渣,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秦寿好奇地问道:“寿哥儿,你找玲儿有何事?哼,瞧瞧,一问你就变了人似的,就知道你找玲儿我准没好事,说吧,现在玲儿我可是自身难保了,别太过份了!”
秦寿在小羔羊询问自己的时候,脸色马上变得犹豫不决起来,说实在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答应了长孙梦蝶的事,要是不做到回去肯定又惹老娘骂了,也不知道秦夫人怎么想的,这么明显的敌家还帮着她纳闷了。
小羔羊喝了一杯茶水又一杯,良久见秦寿没有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发什么愣?问你话呢?要是没事赶紧回去吧,玲儿我还要跟父皇斗斗气,哼,敢禁闭玲儿,实属不可原谅!”
秦寿滴溜溜眼睛转动一圈后,干咳一声说谎不打草稿地说道:“嗯哼,小羔羊啊,寿哥儿我找你确实有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嘛,事关寿哥儿的生意上的事,这个嘛。其中又牵涉了一些恩怨,这个恩怨嘛。又要麻烦小羔羊你帮帮忙了!”
小羔羊被秦寿的话绕来绕去有些头疼起来,一手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说道:“嗯?生意上的事?寿哥儿,你生意上的事与玲儿有何干系?嗯,好吧,说来听听,要是玲儿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什么事。说吧!”
开始说与自己无关看到秦寿失望的脸色,小羔羊马上转口拍着胸襟一副江湖儿女似的,豪爽仗义十足地改口,就差没有大马金刀一脚搭上椅子,整个粗狂爷们一样保证了,不得不说小羔羊这变化还真有点晃悠人,秦寿就是被她晃悠的无语言表。
秦寿搞怪似的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中人似的口气说道:“多谢女侠,喔,不,多谢小羔羊仗义伸手援助,事情很简单又有点麻烦,这恐怕有点麻烦小羔羊你牺牲一下。跟皇上道歉赔礼求情了,嗯,这个嘛…”
小羔羊听到秦寿说要自己跟李老大低头认错,整个人一惊一乍地跳起来说道:“什么?要玲儿跟父皇低头认错??不可能的事!打死也…好吧,寿哥儿。你说说看是什么事,要是真急的事。玲儿忍了!”
再一次看到秦寿垂头丧气的表情,小羔羊整个人心软了,想到以前秦寿说赚钱好养自己什么的,小羔羊转折良久思维,马上改口变妥协的语气,当然前提要听听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