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等王爷公主殿下们离去之后。站出来拱手说出自己内心疑惑:“皇上,老臣有不解的地方,说出来还望皇上切莫见怪!”
李老大看了眼欲言欲止的房玄龄,大感好奇之于颔首抚须,心情不怎么好地拂手说道:“房爱卿言重了,有何话但说无妨,朕岂有责怪之意?”
房玄龄回忆着什么,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老臣斗胆了。皇上,还记得前朝余孽的时候事?当时围困前朝欲要逃亡的余孽时候,毒王不是身子其中吗?老臣记得当初是房某和妖精还有无忌三人合围,老臣负责西边,无忌是东边,妖精主攻,后面的事…”
程妖精听到房玄龄提起往事。整个人站出来揭老底似的抢话题说道:“对对,老房子,你这么一说老流氓我还真记起来了,当初你们两个兔崽子害怕的龟蛋似的,要不是老流氓我拿板斧架着你们,还真吓得尿裤子了。怎么不是吗?”
程妖精越说越是得意地仰头哈哈笑了声,自吹自擂似的夸夸其谈说道:“嘿嘿~当初老流氓我一人单骑杀破全军万马,直掏黄龙把那啥毒王吓得尿裤子一样,丢下保护前隋昏帝孽子独自逃跑,哎呀呀。时过境迁有点怀念当…”
房玄龄直接受不了程妖精的厚脸皮程度,开口打断程妖精自吹自擂的话:“够了。老流氓,脸皮厚成你这样天下无敌了,当初房某好像是看到某人三招耍完后就哇哇大叫毒鬼跑了,害得房某一介书生拖着厚重盔甲带兵前来支援,才打退毒王的吧?”
大唐四人帮三位无良成员憋起嘴偷笑着,连李老大也咧牙嘶嘴扯下一缕龙须,当初的情景他们隐隐记得一点,当初对阵毒王的时候,确实是程妖精的耻辱,大致也只有一些人知道一些,现在经过房玄龄爆丑闻,身后老功臣们竖起耳朵聆听妖精丑闻八卦。
程妖精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嗯哼,是吗?有这么回事吗?可能是记错了吧,哎哎哎,干啥呢?干啥呢?都当起兔子了是不是?耳朵竖那么高想干啥?老房子,小心你家的酒缸!”
威胁,赤裸裸的流氓式威胁,房玄龄鄙夷着程妖精一眼,拱手朝一边有些暴走似的李老大继续说道:“皇上,还记得毒王逃跑的方向吗?东边,就是无忌大臣镇守的方向,现在毒王谷又露出踪影,皇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老大听到房玄龄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地惊异说道:“房爱卿所言是长孙无忌放走毒王?不可能的,在说这事可能是碰巧吧,或者是毒王的以前余孽弟子所为吧,何况当初无忌不是斩杀了毒王吗?”
想到长孙阴人放走毒王,李老大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些不相信,长孙阴人自从帮自己夺得皇位之后,虽然后面没有什么建功,还四处挑逗是非,但是潜意识的李老大认定长孙阴人不会背叛自己,人老了爱斤斤计较是正常事。
李靖经过房玄龄这么一提醒,也感到事情有跷蹊地说道:“皇上,经过房丞相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无忌不会武艺,却可以斩杀连妖精对上也落跑的毒王,确实是有些猫腻,在说他手里拿的首级,谁也不敢断定他是不是毒王本人?”
李老大内心似乎认死理似的,处处为长孙无忌辩解着,看了眼房玄龄和李靖,事实论事地说道:“喔?如若真是有跷蹊的话,朕很好奇,那些老流氓的部下怎么不开口指正?朕记得无忌带的兵全是老流氓的部下吧?”
“这个…”房玄龄和李靖两人顿时哑口无言,当初围捕毒王的时候,确实全用到是老流氓程妖精的部下,要是长孙阴人真有意放走毒王的话,那程妖精的部下应该会说的啊?可问题又来了,要不是毒王本人又有谁会制造如此奇毒?他的弟子?别开玩笑了,当初都没有听说过毒王有什么弟子。
李老大他们在这边议论当年陈年旧事,而装晕的秦寿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久久难以平静下来,搞了半天最大嫌疑还是姓孙的。秦寿当初记得苏叶曾经跟自己提起过,程妖精军营里某个将军是长孙阴人的棋子。这么一联系起来还真成了事实。
对于李老大偏执宠信长孙阴人的事实,秦寿又进一步了解了不少,这看似开明的李老大也有昏的一面,过分宠信这阴险的长孙阴人,导致作茧自缚死绝大半的皇子,正所谓你当别人是兄弟,别人当你傻子,狼子野心的长孙阴人想的就是控制下一代皇上的梦想。
老流氓眼看着这些大臣们伤脑筋模样。拱手告辞着说道:“皇上,依老流氓来看,眼下最好就是彻查谁下的毒,最好抓到凶手拿出解药什么的,有毒肯定有解药,要不然老流氓的闺女可是活受罪,你们慢慢聊吧。老流氓先回去了!”
程妖精也没有等李老大多说些什么,性格随心所欲的他大咧咧地走出房间,留下一脸黑线的大臣和李老大,报应似乎很快降临,也不知道程妖精是运气不好,还是咋回事。只听到程妖精惨叫一声,紧接着听到乓啷一声玻璃破碎声。
“哇噻!飞出去了!”房门外面传来皇宫侍卫们惊呼声,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收口,皇宫侍卫的声音让里面的大臣们和李老大一脸冷汗起来,不用问海扁程妖精的肯定是暴力女。全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号称妖精杀虫剂也不为过。
李老大良久才从无语和震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