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妖精打量一眼周围。忍不住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奶奶个熊的,胆小鼠辈该不会是怕了不敢来吧?嗯。极有可能怕了老流氓我,知道老流氓我到来不敢现身了,哎呀呀,这人无敌还真是寂寞啊!当然,老流氓我在怎么无敌,也不是夫人你的对手!嘿嘿…”
“哈哈哈…”忽然城隍庙里传来一阵阵肆意无忌的笑声,这笑声充满朗爽和痛快之意,在宽阔的庙里一声声地回荡着。渐渐地笑声由朗爽变成讥笑,似乎在嘲笑程妖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直让一边的程大夫人紧皱着两叶柳眉。
程妖精听到这肆意无忌的笑声,忍不住皱起眉头暴喝一声:“何方鼠辈,笑得如此yín_jiàn,有种现身出来,莫要在老流氓我面前装神弄鬼的。出来,哟呵,不出来是吧?老流氓我逮着你的时候,有你丫的好看!”
虚无缥缈的声音在次响起说道:“传闻卢国公爷脾气火爆十足,流氓脾气十足,现在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了,三位巾帼英媚也是不逊色,呵呵~当然还有快速崛起的秦大公子,尔等都是在下佩服的对象!”
“他奶奶滴,滚出来。在不出来,老流氓我要发癫了!”老流氓火气十足地喝骂着。容易吗?好端端的三更半夜跑出来也就罢了,现在来也来了,最可恶的还是来了居然还看不到对方的身影,这才叫纳闷啊!
秦寿出言制止了程妖精的冲动,开口劝慰着程妖精说道:“老流氓,稍安勿躁,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前辈不用偷偷摸摸在这里奉承什么,你的邀请我们照办赶来了,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现身?我们不习惯与见不得光的人谈话!”
程大夫人和程珊珊还有紫萱没有说话,她们三人一直留意着周围动静,居然奇迹般察觉不出对方的所在,那声音好像很远又很近,时而远时而近,着实让人摸不透对方的存在,可以肯定对方是个挺厉害的高手啊!
程大夫人此时满脸忧心忡忡的,连自己也判断不出对方的位置,这次估计有点悬了,要真闹起什么冲突的,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主要还有脾气火爆的程妖精在坏事,要是闹出什么矛盾,还真有点难以收拾什么的。
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爽朗的笑声,笑得似乎很开心的摸样说道:“哈哈哈…好,好,秦大公子的话老夫我中听,也很爱听,哎~师门的不幸造就如此,秦大公子,老夫此番邀请是赔罪的,顺便带了不孝徒弟!”
忽然一个黑影在破庙房梁飞落下来,噗通一声加上骨折声,程妖精整个人瞪大双眼,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相貌白净的年轻人双膝跪地,整个人从高处掉落下来的时候,连痛乎声也没有开口,这让程妖精忍不住心里赞扬起来,好倔强的一个小伙子啊!
秦寿整个人也傻了眼,他不知道对方这是何意?而且眼前这位年轻人到底又是谁?为什么要跟自己赔罪什么的,这些都成了秦寿内心的迷惑,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秦寿打算坐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程珊珊和紫萱在年轻人丢下来的时候,先是大吃一惊,紧接着反应过来后保护着秦寿安危,在未知的危险里,秦寿是第一个最容易受到伤害什么的,她们连对方连影子也没有见到,就丢下一名年轻人,由此可见对方是个高手什么的。
秦寿发现程妖精有坏事的嫌疑,提前开口阻拦住口不遮拦的程妖精说道:“前辈要真是真心前来赔罪,秦某理当开心,可秦某不习惯与见不得人的说话,还望前辈给个薄脸现身一见,大家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坐在一起聊聊不是更好吗?”
秦寿的话刚说完,对方先是沉默没有开口,在程妖精不耐烦的时候,朗爽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好!秦大公子还真人如其名豪爽大方大气,那老夫就献丑现身了,还望诸位莫要惊慌,老夫并无恶意!”
“是你?!”程妖精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从屋梁轻飘飘落下,整个人傻了眼似的惊呼一声,程妖精想不惊呼都不行了,这个老家伙居然是十年前的毒王。还是当时被他打得落荒而逃的家伙,这家伙现已到了迟暮晚年。程妖精依然记得他的脸。
程妖精嘘嘘不已地打量着眼前的老人,曾经的乌黑头发已换做满头银丝,青春朝气的面庞也已是沟壑纵横、满是褶皱,岁月在他的眼角刻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手掌干瘪,背部似乎也微微弓起,这跟他以前对战的家伙都成这样,还真有点物是人非事事休的错觉。
而秦寿则满脸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站在面前的老人。早已被岁月雕磨得面目全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那双眼睛,虽然饱经沧桑,却依然没有失去光亮,只是多了份睿智,让人感受到岁月所不能抹去的风采。
眼前简直就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那里是什么乱臣贼子一样的坏家伙?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随意扎起,很随意又很潇洒,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秦寿不为人知的岁月沧桑。
毒王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穿着大众化的圆袍衣,手里拿着拐杖看似弱不禁风,又充满威严不容侵犯,走到他口中所谓的徒弟身边的时候,冷哼一声。只把跪地的年轻人吓得直哆嗦着身子骨,不敢抬起头什么的。
毒王走向程妖精的时候。程妖精整个人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而毒王则眯起眼笑着说道:“程妖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