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眨眼匆匆过去,澎湖岛隐蔽的海盗据点里,山本佐伊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偌大的珊瑚洞里暖烘烘的,比起外面渐渐下起雪的天气,这里简直是天绕之别,海浪的拍打声犹如噪音一般,冲刺着山本佐伊烦躁的内心。
山本佐伊现在很烦恼,佐木吉那家伙失手被琉求水军抓捕这一事,山本佐伊早有耳闻,他也想过去救缓什么的,可当他知道琉求逐渐多出自己这边两倍兵力之后,马上放弃不实际的想法,就算琉求的岛主出现了,山本佐伊也没有信心去攻打琉求。
最烦恼的事还是倭寇公主舒明慧子失踪,两三个月时间了,找遍琉求周围大大小小的名岛屿,都没有发现舒明慧子的身影,这让山本佐伊忍不住担忧起来,最大可能性就是舒明慧子有可能葬身大海,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天皇会不客气让他们死啦死啦滴!
“山本君,还没有公主的下落是吗?”山本佐伊烦躁不安的时候,龟太郎那阴森森的幸灾乐祸声音,直让山本佐伊感到一阵恼火,这个又是情敌又是对家的仇人,直让山本佐伊感到一阵厌恶比,转过头怒视着龟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自己的主位。
山本佐伊双手紧握成拳,怒视着厚颜耻的龟太郎,拔出自己新换的铁剑指着龟太郎怒不可遏地说道:“龟太郎,你别坐在这里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找看,因为你们的人到来,大吃大喝害得我这边粮草耗尽,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山本佐伊此时也是烦恼比。好不容易收到风有批黄豆要经过澎湖岛海域,原本还指望佐木吉带黄豆回来解解现在饥饿的窘态,都怨龟太郎这些好吃懒做的家伙,要不是他拿着天皇令牌鸡毛当令箭,天天大吃大喝消耗存粮。山本佐伊在这里过冬绝对没有问题的。
龟太郎视山本佐伊的铁剑,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八嘎!就那么点粮食唧唧歪歪没完没了,山本君,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是算什么意思?拔刀相向是以武士道义向我挑战?还是想要谋反叛乱?皇令在此,我最讨厌别人用剑指着我鼻…”
叮一声,龟太郎冷不及防地手中令牌搁飞出去。暴走的山本佐伊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都已经进入冬季了,澎湖岛上面基本没有粮食了,加上岛上礁石林立,捕鱼十分困难,就算捕到那些海盗也不会在上缴了。自己都吃不饱谁顾得那么多?
加上现在海盗的船队几乎全是老船,出海都不方便更别提去捕鱼了,佐木吉抽调走差不多二十艏战船早已山穷水尽了,加上现在又是入冬了,海里的鱼全都冬眠海底去了,更是难以捕到鱼什么的,饥饿的海盗就差没有落魄到吃人地步了。
走投路的山本佐伊发起狠。反正左右都是死,临死前他也要拉着龟太郎这个祸害垫背,山本佐伊一剑搁飞龟太郎手中令牌后,看了眼躺在一边的天皇令牌,在龟太郎脸色剧变表情之中,捡起他自己搁飞的令牌。
“八嘎!山本君,天皇东西岂能由你乱碰?快…”龟太郎气急败坏地阻止山本佐伊捡令牌的动作,他手中的令牌有点门道,同时也在想着办法除掉情敌一样的山本佐伊,只是没有想到山本佐伊运气那么好。一直险象环生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事。
而山本佐伊没有理会龟太郎的话,早已捡起地面的令牌,山本佐伊早已发觉有点不对路的地方,要是龟太郎真是奉命天皇之命,怎么现在任务失败了。他还不回去报道?这是山本佐伊一直想不通的地方,还在这里吃喝玩乐嫖海盗的女人。
“哪露过哆!”山本佐伊捡起令牌仔细看了眼后,马上发现令牌的猫腻地方,这令牌居然是铜冶制而成的,外表只是镶了一层金粉而已,难怪当初他入手感觉怎么令牌有点怪怪的?原来如此!是假的!
“唆!哦哇哒那!”山本佐伊马上丢掉手中的假冒的令牌,怒气冲冲地挥起手中的剑,直朝龟太郎脖子下狠手削过去,实在是太可恶了,山本佐伊此时真有吐血的冲动,龟太郎居然拿假冒的天皇令牌大肆玩弄自己,山本佐伊狰狞着脸色势要宰了龟太郎。
叮~龟太郎在山本佐伊铁剑挥来的时候,拿出自己一直不舍得用的障刀,与山本佐伊的铁剑硬碰硬,一阵金属碰击声冒出点点火花,一触即退的山本佐伊和龟太郎两人敌视着对方,双手紧握着各自的武器虎视眈眈。
呀呀呀…山本佐伊咿呀鬼叫地大喊着,双手紧握着手里的铁剑朝龟太郎劈过障刀是加藤次郎那边送来的,据说是大唐换来的百炼精铁武器,锋利程度需置疑,要削普通铁剑只需几个来回。
嘶啦~嘶啦…两人手中的刀与剑各自割破对方的衣服,山本佐伊的剑挑破龟太郎的肩膀部位,带出一丝丝的血花,而龟太郎手中的障刀仗着刀身长,直接削开山本佐伊小腹的衣服片,带出一片片鲜红的血花,直让山本佐伊忍不住皱起眉头。
叮叮当当…旗鼓相当的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硬碰硬几次后龟太郎有些不舍了,他不舍得自己手中的障刀与山本佐伊作谓的打斗,一招击退山本佐伊之后,龟太郎喘着气跳到一边,露出讥笑的目光的看着山本佐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怒了,山本佐伊现在已经彻底到了愤怒,特别是看到龟太郎讥笑的脸,更是失去理智有吐血的迹象,龟太郎整整两三个月时间,拿着假令牌把自己耍了那么久,恐怕就算是泥人也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