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竹侍郎哈哈大笑地朝着薛仁贵竖起拇指头,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褒贬的意思。夸夸其谈地说明来意:“本将军佐竹侍郎,琉求的爱奴们,你们滴乖乖滴下船,我们滴,拆了你们滴船,做好多好多滴大锅。你们滴要做良民滴!”
薛仁贵整个人来了兴趣,上下打量着佐竹侍郎,学着他的话说道:“哟西!佐竹侍郎,你们滴脑子没有抽吧?这么脑残的话也说得出口?知道死字怎么写吗?不知道?要不要本将军教教你死字怎么写?”
佐竹侍郎大笑完之后,听到薛仁贵的话,整个人变脸王一样。破口大骂着:“八嘎!琉求的爱奴们,别给脸不要脸滴,本将军出来和你们滴谈判,是给你们滴面子,别给脸不要脸滴,小义藤野郎,给他们滴颜色瞧瞧!”
佐竹侍郎压根没有把巴掌大的琉求放在眼里。直接朝着船上的薛仁贵大骂完后,一挥手之下一名和佐竹侍郎差不多的倭寇相扑走出来,只见他拿出后背插着七八根的毛竹尖,在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愕然表情之中,一个助跑投向侵略号的炮舰。[
“将军,危险!”薛仁贵后面的护卫们惊呼一声,说实在的他们还真怕薛仁贵出事什么的,不管哪个胖子一样的相扑投不投的过来,他们都要保护好薛仁贵的安危,要是薛仁贵有什么危险。那就麻烦大了,整艏船都会群龙首的!
“碍!他投不上来的!”薛仁贵冷笑一声,讥笑地看着相扑小义藤野郎助跑投来的毛竹尖,他要是投的上来才是怪事,薛仁贵第一时间就发现相扑小义藤野郎脚步虚浮。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饿慌头造成的,只有肖金山一脸迟疑着脸色。
叮叮两声,应声而断的两个毛竹尖撞在薛仁贵和肖金山两人脚下船头,肖金山和身后的护卫们全都面面相觑起来,这算是什么意思?脑抽到药可救地步?明知钢铁船还用毛竹削尖的玩意来对付?投得是狠劲可惜撞铁板上了。
佐竹侍郎见到小义藤野郎的毛竹尖丢到船头位置,整个人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一声:“八嘎!小义藤野郎,你滴是怎么滴回事?丢脸丢到家滴!滚,滚蛋,大和武士们,为了大口锅,傻噶滴!”
随着佐竹侍郎恼羞成怒的傻噶滴冲锋声,身后一群蠢蠢欲动的倭寇武士马上怪叫起来,高举手里的毛竹尖直朝侵略号炮舰跑来,以他们简单的思维想法,这艏船已经结冰了,没有办法移动了,就算它现在移动也来不及了,三万多人都备有绳索,拉也要拉回去慢慢宰不是?跑不了滴!
薛仁贵居高临下地看着蚂蚁一样的倭寇,讥笑一声不屑地撇撇嘴说道:“脑残的倭寇,脑抽到这个地步,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他们是猪还真侮辱了猪的智慧,一群药可救的愚蠢倭寇,后面的船队还有多久到达这里?”
“……”肖金山也是一脸语的表情,虽然下面的倭寇冲锋气势很吓人,不过肖金山还真想说一句实在的心里话,脑抽到这个地步确实药可救了,什么叫以卵击石?眼前的倭寇就是真实的写照,难怪秦寿会说他们是天生苦力的主!
“将军,不远了,估计不消片刻即可到达!”薛仁贵身后的护卫们转过头看了眼后面的船队,马上禀报给薛仁贵知晓,确实是不远了,都隐隐约约看到船身上的人了,估计半刻钟不用就到达了,捕鱼队真是名符其实吗?
薛仁贵听得身后的护卫汇报之后,紧了紧身上暖烘烘的军大衣,呵出一口雾气说道:“很好,马上传令下去,启动发动机组,强行调转方位,炮台准备开炮,打出半圆的碎块冰,把他们拖去海中央慢慢收拾!”
“是!将军!”薛仁贵身后的护卫得令之后,马上朝后面跑去传达命令,而薛仁贵站在船首上,鄙视着下面的奔跑咿咿呀呀大叫的倭寇武士,这仗打得实在是太轻松了,肖金山直接语地摇头叹息一声,太欺负人了不是?
呜呜呜…哐当哐当…噼里啪啦…侵略号收到薛仁贵的号令之后,马上启动发动机组。在大冷天里拿起火把在进气口部位阻燃冷却的柴油机,十几名船工们摇着两组柴油发动机,发动机转动的时候带动强烈的吸气直接把火源吸进进气口,阻燃发动机。
轰轰轰~~整艏侵略号屁股后面多出两节的大排气管,霎那时间冒出黑漆漆的黑烟。柴油发动机启动的时候发出吵杂的启动声,哗啦啦~~侵略号屁股后面溅起一大票的碎冰,冲天而起的碎冰和海水只把冲锋的倭寇吓止住了。
“八格牙路!怎么滴回事?地震?”佐竹侍郎骂出一句脑抽风一样的话,貌似这里不是陆地,而是海面结成的冰块,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地震?只是佐竹侍郎他们脚下传来剧烈的晃动。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而当倭寇们发现地震来源的时候,全都发出震惊比的话,乱哄哄的倭寇毛竹尖大军混乱成一团,“牧利哒妖(不可能)”“西吗达(糟糕了)”“倒素露(怎么办)”“信季耐(不敢相信)”“马萨噶(不是吧怎么可能)”
野蛮的侵略号炮舰在发动机启动之后,整艏船难以置信地破冰直行,尖尖的三角型船首撞角好像犁田一样。直接把差不多五十公分厚的冰层破开,要是只有这些还没有什么,等侵略号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