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嫁妆,秦寿想想还是算了,这小羔羊还处于观察期,在来一个刁蛮媳妇强入门,秦寿想想就觉得可怕,程姗姗调教还没有完成成功,两位八字不合的女人还不斗得天翻地覆?何必呢?
秦寿忍不住地抖索着身子骨,瞄了眼小羔羊俏脸有些畏惧地说道:“哦,那算了,我不要了,小敬妹妹,你的嫁妆是什么?咦?怎么哭了?”
清河小公主摇晃着小脑瓜,抬起秀气的脸蛋羸弱地说道:“没,寿哥儿,小敬的嫁妆只有一间破屋子,经常闹鬼……”
秦寿一手甩开撑着自己手掌入睡的小羔羊,无视一边脑袋撞得咚咚响的小羔羊,伸出满是小羔羊唾液的手掌说道:“拿来!”
清河小公主美眸泪光闪烁不止,俏脸露出茫然目光看着秦寿,诺诺地说道:“拿?寿哥儿,你要小敬拿什么?”
秦寿手指轻刮着清河小公主瑶鼻,没有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废话,当然是你的嫁妆地契了,我提起收下你的嫁妆了,放心,等你成年了我就跟你父皇提亲去,怎么不相信我吗?”
“真真的吗?寿哥儿,你,你没骗小敬?”清河小公主惊诧地看着秦寿,杏子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小手紧握着秦寿的手掌,经过小羔羊几天的婚姻自由伟大女权主义洗礼,清河小公主逐渐萌发响应号召的种子。
秦寿手指勾起清河小公主的洁白下巴,直视着她闪烁的美眸深情切切地说道:“珍珠没有那么真,你还信不过我的话吗?来,来,咱们来个一吻私定终身,瞧瞧,害羞啥劲头呢?来来,我们去台下研究研究!”
无耻的秦寿拉着害臊不已的清河小公主,手搂着僵直身子不敢乱动的清河小公主,在秦寿有意为拉扯下,清河小公主小芳心害怕地乱窜着,小身子骨在秦寿搂住期间无力地仰倒,紧闭着眼帘等待秦寿的深情一吻。
“行,行了,你,你们这,这是,无,无耻的车轮战,本,本王不,不跟你们玩了,呃…大,大哥呢?走,走开,你们,你们耍赖。”李恪醉眼熏熏地甩开无耻光宗耀祖的灌酒,脚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到秦寿所在位置。
李恪打着酒磕醉醺醺地说道:“呃…大,大哥,你,你这是,是在干啥?来来,来来,陪,陪小弟喝,喝酒去!”
秦寿正打算吻下清河小公主翘起的小香唇,忽然被李恪打断顿时恼火无比,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罪魁祸首李恪,清河小公主惊呼一声挣扎开秦寿的搂抱,羞红着小脸跑开一边,不敢抬起头去看秦寿。…。
秦寿挥挥手示意光宗耀祖四人过来,俊俏的脸目扭曲着说道:“光宗耀祖,带这位灯泡兄学习学习男儿应打劫!拖开一边围着来唱!”
“是,少爷!”光宗耀祖嘿嘿声笑着,四人架起醉醺醺的李恪拉到一边,四张大嗓门啊啊喔杀鸡似的练习着发音。
李恪醉醺醺的桃花眼茫然不解,打着酒磕懵懵懂懂地说道:“干啥?呃…你,你们,你们这是想要干啥呢?”
秦寿拿起两块布塞住耳朵,愤愤然地坐到一边,秦寿十分痛恨李恪打乱自己好事的捣乱者,秦寿愤愤然地看着茫然的李恪,嘴角冷笑着想到,‘干啥?等会你就知道这是干啥!敢破坏本少爷的好事?’
“放屁面对万重浪,反骨如那红日光,蛋似铁打狗骨如钢,打劫百千丈排队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土匪,做个好土匪每天要自强,反骨男儿汉比死得更光,让铜钱为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为我理想去闯,看金钱高涨,又看抢劫广阔浩气扬,我是土匪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样打劫喽,用你们金钱耀出千分光,做个好土匪……”
噗嗤…李恪口喷出大量的淤物,光宗耀祖五音不全的大嗓门在他耳边回荡不休,李恪翻着白眼摇摇晃晃地晕晕欲倒,光宗耀祖的歪歌加大嗓门音浪攻击,李恪耳朵嗡嗡声响个不停。
秦寿开怀地拿起一坛酒豪饮起来,这小弟就是欠管教,不知道老大泡妞要回避吗?光宗耀祖给他长长记性也好!
清河小公主咂舌地看着李恪可怜模样,小手拼命地掩盖着双耳,光宗耀祖的男儿当打劫实在太厉害了,连隔音良好的包房也禁不住传出去,震精下面前来腐败的人群,当然叫得最欢要数程妖精了。
大咧咧的程妖精哈哈大笑着说道:“哇哈哈,原来乖女胥在二楼,这歌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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