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大院和当初自己离开前没有多大的变化,忙碌的员工身影一成不变继续忙碌着,见到久违的秦寿都露出笑脸,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同时不忘自己本分工作,秦寿一直保持公式化的点头,心里纳闷着蔡敨找自己有什么事?
一般正常情况之下,蔡敨很少找自己的。何况还是自己回归的头一天,非紧急之事,这个包工头一样的蔡敨自当知晓这些,除非遇到难题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扫兴似的,在自己回归头一天就找上自己。
“少爷,少爷…”秦寿刚踏入自己别墅大门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秦管家气吁喘喘的呼喊声,心烦意燥的秦寿转过头的时候,秦管家身体硬朗十足似的。快步奔来同时喘着粗气,似乎要平息急速奔跑的过量运动。
“秦管家。有事?”秦寿一脸迷惑地看着秦管家,原本挣气的怒气瓦然消失无踪,秦管家如此一把年纪的人,理应好好退休享福清闲的,以他在秦家贡献和资历,秦寿有理由有条件可以养活他后半辈子,可他偏偏执着不肯,秦寿也拿他没有办法。
“是…是的,呼呼…少…少爷,那个,赵…赵国公,门…门外求见!”极力平息运动过量的秦管家,说话有些费劲气喘地禀告赵国公府的长孙阴人门外求见消息,心里纳闷着人老不中用了,就算是袁神棍的返老还童丹也只是暂时的药效。
听闻长孙阴人大驾光临之事,秦寿大吃一惊说道:“死阴人?额…尼玛的,这家伙典型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嗯哼,知晓了,秦管家,带他去普通客厅等候,本少处理完重要事在去见他!”
“是!”秦管家一脸汗濂地抹抹额头汗水,秦寿这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敢把大唐堂堂一国公爷丢一边凉快,要是其他人或在朝四品官闻得国公爷造访,恐怕第一时间出门亲自迎接了,哪有秦寿如此不放在眼里的嚣张姿态?
秦寿没有理会秦管家纳闷的脸色,转身踏进久违的家,至于长孙阴人造访之事,秦寿压根没有什么心情去理会,还是先处理完蔡敨这边的事要紧,毕竟这个包工头一样的手下,掌控着长安规模的建设。
秦寿刚踏进家门,就听到二老逗自己宝贝儿子秦天的声音,好不容易当上爹的秦寿,孩子还没过手就给二老抢去宠爱,直让秦寿心里十分不平衡,给力的秦天不买账二老,陶然大哭不休,直让二老头痛到手忙脚乱。
武老夫人还是一贯如故做好自己的本分,充当仆人身份打扫秦家每一个角落的卫生,对此秦寿颇感无奈,说过她多少次无需如此作践自己,好好享清福就是了,可死板的她就是不肯听劝,依然我行我素好像天生闲不下来似的。
秦寿也懒得再去多费口舌什么的,直接上楼朝书房方向走去,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秦寿才发现书房门口大开没锁,里面传来蔡敨垂头叹气声,不知发生何事的秦寿直接走进书房,愕然发现一脸疲惫之色的蔡敨。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蔡敨发现秦寿后,原本疲惫的脸色顿时消失无踪,欣喜连连似乎找到主干似的,豁然站起拉开椅子,秦寿一手制止蔡敨无谓的多余礼仪,径直走向自己书桌落座。
“蔡敨,瞧你脸色难看地步,莫不成遇到什么难题了?”秦寿落座之后,一开口就一脸疑惑之色,通过刚才短暂一憋的观察,蔡敨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难不成是工程上面遇到什么难题了?
蔡敨在秦寿一脸疑惑之色下,唉声叹气地摇头说道:“唉~少爷,不满你说,确实遇到了很烦心事,工程到达程家几块地盘的时候,那卢国公爷故意刁难,不给开建也就罢了,还恶意出手伤人,这不,前些日子还带人…”
蔡敨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一遍,原来前些天程妖精不知道发什么疯,在蔡敨工程队开建到他家几个铺位地盘的时候,遭到铁钉户似的恶意阻拦。不但阻拦开建工程队。还带着一大票家仆出手伤人。如今还有不少受伤的人骨折躺在床上。
“竟有此事?!”秦寿闻言真相后,大吃一惊同时纳闷起来,也不知道程妖精那老货发什么疯?蔡敨十分肯定地点点头,他也不知道程妖精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想要干什么?他恶意阻拦也就罢了,出手打人就不对了。
“嗯,那就暂时先别管那边,其他工程项目有的是。暂时拖拖他那边也好,他敢胡来瞎闹,剪了他家里的供电!”摸不着程妖精发什么疯的秦寿,只好避其锋芒开发其他地方,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秦寿不想萌生太多是非道道。
蔡敨几乎哭出来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无比地说道:“少爷,要真是这样,蔡某也不至于如此,那卢国公也不知道吃错那门药。犹如疯狗似的,四处带着恶霸似的家仆逮着我们的人就打。闹得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出门!”
“什么?!”秦寿闻言整个人乍然而起,直把蔡敨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暴怒的秦寿咬牙切齿站起来,那吃人一样的目光还真够呛人的,至少蔡敨是冷不及防被吓到了,太突然了!
程妖精如此无耻行为,很显然是有意针对自己的,这家伙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