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休妻之事,秦寿识趣先行离场,没有去看哭哭啼啼杨氏哀求模样,对于自己制造出棒打鸳鸯的悲剧,秦寿没有丝毫悔过之意,急匆匆打道回府等候消息,窃听之事自有吴庸处理,秦寿现在等的就是消息。
回到府院的秦寿,惊喜地发现自己宝贝儿子秦天无人霸占,安睡在摇篮床上,刚想去抱一抱秦天,哪晓得秦老夫人不知何处冒出来,双手叉腰警告的目光瞪视着秦寿,灰溜溜的秦寿挠着头轻手轻脚摸上二楼书房。
当爹的当成秦寿这样还真是算失败了,秦老夫人溺爱秦天的举动,直让秦寿感到一阵担忧,常言有道慈母多败儿,现在有慈奶会不会出现个败孙?秦寿恐慌之余只能无奈叹息一声,秦老夫人盼孙盼到这个地步,秦寿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郎,你回来了!”秦寿郁闷地想事时候,武顺媚而不娇的声音惊醒秦寿,这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进入书房浑然不觉,想事太专注的秦寿晃动着脑壳,轻嗯了一声径直走向书桌,心里想着蒸汽运输的事。
秦寿心不在焉的态度,直让武顺大翻白眼,通常秦寿这样就表面他有事要做了,识趣的武顺没有打搅秦寿,轻手轻脚走出书房,留下独自想事的秦寿在皱眉苦脸,想着如何完善蒸汽火车的路线。
一坐就是一整天的秦寿,直到临近入夜时分才清醒过来,等秦寿头晕脑胀抬起头的时候,愕然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李恪。这个休妻的家伙怎么有空过来了?最奇特的还是李恪没有任何情绪的脸色。
“那个。恪弟,你何时来的?为何不吱声?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秦寿郁闷着脸心虚异常,李恪毫无情绪的脸,直让秦寿感到心里十分的不安,反常的李恪太那个什么了,秦寿也不知道如何表述。
“早已来了,是寿哥儿你想事太专注,来。陪恪弟我喝一杯!”李恪平静的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平静的语气平静的态度,甚至连斟酒的动作也平静无比,这让心怀愧疚的秦寿更是不安了。
“恪弟先干为敬,感谢寿哥儿出手相助,让恪弟脱离苦海!”李恪斟满一杯酒后,举杯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之下,一口气喝完,末了还反杯以示自己喝完,继续斟酒举杯说着秦寿哑口无言的话。
秦寿一手制止李恪的频频举杯动作。宛然叹息一声歉意十足说道:“恪弟,别怪寿哥儿我多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若气不顺寿哥儿我补偿你损失,有话直说,莫要放在心里憋着!”
李恪在秦寿满脸担忧之色下,忽然绽放笑容,很苦涩地笑说道:“寿哥儿多虑了,恪弟何来气不顺之理?只是诚心来道谢,寿哥儿,你这招也太阴损了?害得恪弟我颜面大失,你说如何补偿恪弟?”
“免费卡,寿哥儿我产业之内,只要拿着这张金卡,全免!”秦寿大气十足地投出一张纯金打造的卡片,印有秦家内务四个大字,李恪也客气直接拿起秦寿抛来的金卡,颇为满意地收入囊中,完全没有开始平淡无奇的表情。
“嘎嘎~~如此恪弟我便不客气了,哎呀呀~~这回就算是变成庶民,也是吃喝无忧了,寿哥儿你真是够大方义气,好,好!!”李恪忽然奸笑的笑声,直让秦寿懵了和傻了眼,厚颜无耻的李恪竖起拇指头裂牙嘿嘿声大笑不已。
上当了!这一刻秦寿才发觉自己有上当受骗的觉悟,李恪这个家伙哪来什么心情不痛快?感情全是装出来的,这让原本愧疚的秦寿板起脸,怒视着李恪这个家伙,居然拿这事忽悠欺骗自己?实属罪不可赦。
李恪在秦寿抓狂的表情之下,煞有其事地说道:“寿哥儿,别怪恪弟如此啊!这不是买个保障吗?你出的阴损主意,父皇还未找恪弟算账,如若真算起账,恪弟以后也不知如何是好!”
得!李恪这么一说,秦寿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郁闷着脸色点点头,并不想在多废话,出阴招引杨氏出动找茬的是自己,逼李恪休妻的也是自己主意,秦寿自我良好为杨氏积德,以免她后世墓穴都给人挖了抛尸。
“你今后有何打算?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秦寿捧起李恪斟满的酒水,抿了一口马上皱起眉头,好久没喝大唐水酒了,喝惯啤酒的秦寿有点适应不过来,放下酒杯秦寿看着无所谓的李恪。
李恪在秦寿目光如注的打量之下,宛然叹息一声砸着嘴唇说道:“打算?寿哥儿,你说恪弟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又有什么值得恪弟我做的?太子和其他虎视眈眈的王爷,他们会放心恪弟我吗?”
“嗯,还有自知之明,不错,不错,愚子可教也!”秦寿煞有其事老道的话,直让李恪直翻白眼,自顾自抿酒不出声了,太子与王爷之间开始争权夺利,拉拢各大臣之间活动越来越明显化,秦寿就是给太子纠缠最明显的一个。
“寿哥儿,太子找你有何事?恪弟我来的时候,都发现太子爪牙一直蹲在寿哥儿府外,这是怎么回事?”李恪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发现,好奇地询问秦寿有关太子的事,无心争权并不代表李恪不关心这事。
李恪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秦寿站在那边?每个朝代上演皇权争斗是少不了的,更何况逐渐长大之中的皇子们,以现在秦寿的地位,只要他支持哪一方的皇子,恐怕在朝大臣有不少会跟着秦寿,秦寿的势力慢慢开始影响到一些人。
秦寿摇摇头,在李恪惊奇表现之下,不屑一顾地撇撇嘴说道:“太子?如此心胸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