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狗旧址家里,现在已经成了秦寿的地盘,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五米宽的新窑子一早上时间就建成,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窑子就开始升起大火,不怕死的袁神棍一股脑地扔着木炭烧起火。
大厅里顿时散发出一阵阵排山倒海似的热气,袁神棍拿着一本空本子拼命地扇风,大厅里实在是太热了,周围门窗之类全都关闭得死死的,大厅顶层的瓦片捅穿一个大洞,窑子烟筒直建上瓦房顶层。
袁神棍一手拿着空白的本子扇着道:“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纳闷了,先放那些好呢?怎么跟炼丹差不多?会不会发生意外爆炸什么的?贫道可不想把小命交待在这里了…”
袁神棍话还没有嘀咕完,秦寿幽灵般出现袁神棍身后,阴森森地说道:“道兄,如若你不老实交代,小命还真说不准要交待在这里,尼玛的,水泥还没有干透你就烧火?想找死也不用这么心急?”
秦寿黑着脸瞧着袁神棍惊讶转过身的表情,一副本少爷被你打败的表情,这死神棍还真的是不知者无所畏惧,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就起火,你说文火慢慢烘烤干水泥也就算了,烧这么大的火不怕水泥爆开什么的吗?
袁神棍瞧见秦寿脸色,莫名其妙地说道:“呃…驴友兄,你怎么来了?什么老实交代?贫道不明白你驴友兄你所说的意思,驴友兄,贫道只是想早些研究出玻璃什么的,这跟生火有什么关系吗?”
秦寿翻着白眼一副无语的表情,一屁股坐到大厅还没有撤去的胡桌上,没好气地说道:“是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找死本少爷不拦你,工伤保险什么的你是第一个本少爷拒绝支付的,少在这里跟本少爷岔混打岔的,道兄,你不地道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少爷啊?”
还真别说,这里还是挺暖和的,秦寿解开自己身上御寒的皮毛披风,露出一身闪亮耀眼的西装,直把袁神棍瞧得双眼展露鸭绿江的光芒,秦寿走来这里的时候,几乎都是卷着皮毛披风一路走来的,风贼大不说雪也是够冷的。
秦寿前来秋后算账的模样,让袁神棍摸不着头脑,一手挠着长发束起的幞头,装懵扮愕地说道:“啊?有这么一回事吗?贫道为何不知?驴友兄,敢问贫道哪里隐瞒了?贫道可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秦寿一脸鄙视着装模作样的袁神棍,竖起中指鄙视着他说道:“装,你接着装就是了,还知而不言言而不尽,道兄,你这算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凡事都要兄弟我明言,你才算是死心?”
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的手势,颇感好奇地问道:“驴友兄,你这手势是所谓何意?贫道不知道哪里隐瞒了驴友兄你,还望驴友兄说个痛快,莫要如此遮遮掩掩的,让贫道云里雾里的!”…。
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这是问候你的意思,哎哎,这手势只此本少爷可以用,你要用拇指头还于本少爷,对,就是这样,好,本少爷也不跟你废话了,当日本少爷道观里见你那天起,你当天晚上干啥去了?莫要跟本少爷打马虎眼!”
袁神棍傻谔谔地竖起拇指头,心里越是觉得秦寿这手势有些不对路,听到秦寿后面的问话,袁神棍一阵默言不语,秦寿这话的意思证明他已知晓其中之事,袁神棍沉默着要不要回答秦寿的话。
秦寿瞧着一边陷入沉默的袁神棍,好言相劝地说道:“道兄啊!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过?坦白从宽一生健康,抗拒从严轮椅过年,聪明点别想不开知道吗?本少爷可是良心大大地好!”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颇感气磊地说道:“好,竟然驴友兄你也知道了,贫道也不怕实话实说,没错,贫道确实是去了皇宫,只是跟皇上唠唠家常而已,没必要如此较真?”
秦寿严重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你忽悠谁呢?跟皇上唠叨家常?袁神棍,莫要逼本少爷…好,本少爷不追问也可以,但是你起码也要透露点信息出来?本少爷现在可是好奇心爆满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现在是自己的员工,顿时感到一阵气磊,使用暴力逼供的话肯定寒了手下们的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伟大富二代形象,秦寿可不想因为袁神棍的秘密而破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自己也没有办法。
袁神棍摇头晃脑,脸色变得无比慎重,一边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事关天机大事,祸从口出,贫道不可说,不可说也!说之命理变格风云大变,往后之事谁也无法预料,贫道只奉劝驴友兄,适而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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