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小老儿保证完成任务!”林老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手中的钻石,爱不惜手地抚摸着钻石原胚形状,对着阳光之下可以看到它炫目眼光的斑斓纯净色彩,长工们纷纷围上前凑热闹似的围观着。
秦寿瞧着长工们吵闹成一片,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头疼的和心烦,纪律啊!秦寿不耐烦地挥手说道:“好了,没事你们先行退下,道兄,你留下来,本少爷还有事情要交代,其余的人各自回到岗位!”
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应声告退,最痛苦的估计只有张长工这个家伙了,百多贯钱可是几百斤的重家伙啊!张长工整个人驮着背在妹夫蔡敨帮助下,背起贼重的钱袋子堪堪走出厢房。
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张长工这个家伙,这算是痛并快乐的滋味吗?这钱带得有点受罪啊!多了出门不方便,少了想买值钱的玩意又感到局促,总不能每天扛着箱子去买东西?整个大唐演变成货到付款的真实写照。
要是有rmb那么简单方便就好了,随身带着几万票子也不嫌沉,哪像现在带个5贯钱出门都是受罪的要命,1贯钱五六斤的重量,除非身强力壮的款爷才会带10贯钱出门锻炼身体什么的。
袁神棍双脚盘着蒲团,眯着双眼无视长工们陆续走出厢房,原本人气十足的厢房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寒风吹进来的时候一股冷意直窜人心,秦光十分醒目地走到厢房门前关闭房门。
程姗姗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袁神棍,她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秦寿招一名神棍回来干什么?秦宗秦耀秦祖三人自动自觉地去整理秦寿的金库,四箱装满铜钱的木箱要摆放整齐,小萝莉陶月一边峭立着等待秦寿的吩咐。
秦寿感到十分纳闷地瞧着不言不语的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道兄,怎么这个时候忽然沉静起来了?纳闷了,你以前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反成哑巴了?刚才本少爷还听见你叽里咕噜的声音,难不成你又算到本少爷什么前程?”
袁神棍睁开眼睛注视着秦寿,神棍十足地摇头叹息着,一手捋着山羊须犹豫良久才好言相劝着说道:“唉…驴友兄,贫道只奉劝你一句,少造杀孽,多积阴德,善有善终恶有恶果…”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顿时翻起白眼,没好气地打断着袁神棍的话说道:“停,停,道兄,你丫的何时背叛三清老祖师门的?怎么光头党的顺口溜从你嘴里蹦跶出来如此顺口?莫不成你还想脚踏道佛两届的船只?”
袁神棍傻谔谔地瞧着秦寿,一脸模糊的表情惊讶地说道:“啊?有吗?哎呀,多谢驴友兄提醒!无良天尊,弟子罪该万死,罪过罪…你大爷的,该死光头党,借宿几日庙宇居然连贫道也差点洗脑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骂骂咧咧的表情,秦寿彻底服了袁神棍这个家伙,闲云野鹤闲到人家光头党地盘借宿,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难怪人家光头党入侵大唐地盘那么容易,发扬普度众生精神不介意收留你呗!
袁神棍卦象似乎没有一次不灵验过,问题是坏事超级准的那种,好事至今还没见他提起过,秦寿忍不住有些心急地说道:“道兄,少在这里岔混打岔的,是不是算到本少爷什么?老实说来,别遮遮掩掩的,本少爷运程又咋样了?”
袁神棍点着头说出秦寿有点崩溃的选择:“嗯,驴友兄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哎哎,驴友兄,你这是什么表情?说真话来省得你心里骂贫道是乌鸦嘴,说假话来神棍满嘴溜,这算命事业有点纠结啊!”
秦寿无语了,这死神棍存心气人不是?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废话,本少爷当然是要听真话,假话说完真话在说,放心,本少爷心里素质过硬,没有那么容易被击溃,说,起码本少爷可以提早预防!”
袁神棍一手拽着花白的山羊须,唠唠叨叨地摇头晃脑地说道:“防不了,防不了喽,真话就是祸由心生,天命难违,命格变理,福祸焉知?假话就是大吉大利平安无事,得!就知道驴友兄你会是这个表情!”
程姗姗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瘾君子发作的摇头晃脑动作,心里鄙视着袁神棍又在胡说八道忽悠人,沉迷武艺的她对于袁神棍认识少之又少,程妖精或许还知道袁神棍有点真材实料。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袁神棍,没好气地一挥手不耐其烦地说道:“得了,道兄,少跟本少爷整套打忽悠蒙人的神棍诗,说清楚点,本少爷到底咋了?说点人听得懂的话,知道不?”
袁神棍咂巴着嘴慎重地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你现在印堂明显发黑,黑中发紫,紫中带红,红中又带白,得,实在点就是不久将来,你即将又面临大祸临头的牢狱之灾,怎么样?够简便了?得叻,话已至此,贫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驴友兄,此灾是你人生一劫,躲是躲不过的,好自为之!”
‘擦你大爷的,死神棍,乌鸦嘴!’秦寿无语地瞧着袁神棍伸着懒腰走出厢房,乌鸦嘴袁神棍的话一直回荡在秦寿的心中,袁神棍的话向来都是好的不怎么灵,坏事一篓筐的灵验无比,不得不谨慎面对啊!
至于袁神棍所言自己牢狱之灾,秦寿想来想去始终摸不着头脑,自己最近安分守己又没有闹事什么的,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当然长孙阴人这一家不算,秦寿内心早已判长孙阴人的娃待毙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