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纳闷的还是杜如晦这位大臣今儿居然没有来早朝,这让李老大颇感好奇之余又感到一阵的内心不安,似乎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压抑的内心顿时涌现整个心头,无心去倾听大臣们后面的事迹报道。
撩屎棍长孙阴人没事干整天想着阴人的事,这不大清早的站出来提起城管府一事,长孙阴人拱手上奏着说道:“皇上,城管府迟迟未按照实行加派人手,当官的一连十几天不去应卯,连个影子也不见成何体统?还望皇上清查此事!”
对于秦寿的踪迹李老大也大致了解一些,整天蹲在家里害怕落网的女匪首追杀,还有自己的家私他也要忙着给个交代不是?李老大一副兴致乏乏的表情说道:“哦?真有此事?那爱卿你意下如何处置呢?”
程妖精毫无功德心地挖着鼻孔,只要长孙阴人说话不过分什么的,他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看似五大三粗的程妖精也不会犯贱,吃饱撑着跟这种阴险小人斗嘴什么的,长孙阴人这种吃饱没事干四处阴人的性格,迟早会吃到恶果子什么的。
长孙阴人瞧见李老大兴致乏乏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犹豫不决地说道:“这个,皇上,微臣认为理应扣其供奉严惩失职之罪,还有城管府税收的账目至今没有上奏,亦没有账本呈上来,微臣认为……”
程妖精不屑一顾地出言打断说道:“那好啊,姓孙的,你家里娃那么多,随便拉出一个出来替补上去,哎哎,瞧瞧,你什么表情?这城管府吃力不讨好的事,你都知道,还啰叽叭嗦的什么劲?人家本来就没有供奉可领,你还扣个毛球啊!”
李老大心情烦躁地瞧着程妖精和长孙阴人两人在斗嘴,两边都是他身边的重臣,偏袒哪一方只会引来其中的不满,李老大只能干瞪着眼瞧着他们两人在斗嘴,这种情况见多了李老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心淡了。
帅锅锅李靖适时地站出来,手拿着一本账本说道:“回禀皇上,这是城管府前些日子上奏转交来的奏折,微臣核对了些时日今日才算彻底核算完,账本奏折在此,皇上,你过目一下!”
太监薛高移步走下阶梯,呈着帅锅锅李靖递来的账本,送到李老大龙案上,长孙阴人瞧见账本的身影马上哑言无语,感情自己成了跳梁的小丑,长孙阴人咬牙切齿地瞧着一边一脸贱笑的程妖精,这家伙明显是故意的。…。
程妖精一副常胜将军的模样,气质高扬地跷起头,无视一边气得直哆嗦身子骨的长孙阴人,无耻地朝帅锅锅李靖眨眨眼睛,帅锅锅李靖一副苦笑的表情,对于老流氓的表现显得十分无奈。
门神尉迟敬德竖起拇指头,无言地夸奖着程妖精,也只有程妖精这厮敢公然在朝堂之上肆意无忌,简直就是妖精一出手天下无人能敌的地步,帅锅锅代表者李绩也是一副欣慰的表情,程妖精这是给他们大唐四人帮长志气啊!
敢死先锋队长魏徵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表情,至于长孙阴人跟程妖精的斗嘴,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跟蛮横不讲理的程妖精说道路?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与其自找麻烦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房玄龄无语地叹息一声,瞧着一脸气煞变白的长孙阴人,耻于与其为伍,你说你这人吃饱饭没事干,跟流氓妖精斗什么嘴呢?这不是吃饱撑着揽屎上身吗?杜如晦不在房玄龄整个人兴致乏乏,多年拍档的激情四射少了,感到一片莫名的空虚感啊!
李老大手拿起帅锅锅李靖呈上来的城管府假账本,点着头看着里面一目了然的账目,十几日全长安城总数税收高达20000多贯钱,瞧着这触目惊心的税收李老大小心肝不争气地跳动着,单单一个皇城就如此巨额税收,真的是好丰盛的税收啊!
当然其中占据最多的还是青楼这卖皮肉生意的地方,以本地汉人开设的青楼为最,其次就是胡商们开设的妓院,过来就是各地方的酒楼饭厮各行各业,如此算来一月税收估计少说有5万贯钱的税收,还真的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李老大正准备发言的时候,宫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太监呐喊声:“莱国成公杜如晦之子杜何,有要事觐见!”
李老大闻言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正所谓来者不是其人事出必有因,李老大强忍着心中压抑越来越明显的内心,挥手示意着说道:“宣他进殿!”
薛高太监传音筒般宣着李老大的旨意,一阵阵的呐喊声过后,一名头戴白绫的十五六岁小伙子,身着深衣戴素冠双眼通红地走进紫宸殿,丝毫没有顾忌众位大臣们怪异的目光,这可是有人嗝屁的象征啊!
头戴白绫身着深衣戴素冠的杜何普一见到李老大,双膝跪地满眼通红地咽啃着跪拜说道:“草民杜何,参见皇上,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皇上,家父寅时下三刻时辰因病而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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