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精兵恢复常态忍不住互相瞪眼:这、这——云公子什么时候也和公主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啊?

不过,规矩他们还是很懂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呗!

木门关上了,石屋里还是一片亮堂,晨夕手中的脖子上的夜明珠在夜里发出了柔和的白光,照耀着彼此。

不过两人都没有开口,夜色下,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良久,晨夕还是睡不着,云清痕的举动就像一根羽毛拂过她的心间,痒痒的,很不自在。

没多久,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晨夕才平静下来,轻轻的坐起来,惆怅的看着云清痕的脸,低声呢喃:“你怎么对我这样好呢!感觉我欠你越来越多了……”

唉!

这份情义,怎么还?合作的伙伴能够做到这样好么?显然不能!

也不知道诸葛静泽如果看到她这样会不会失望?大概不会吧,前阵子他还劝着她要轮流招夫侍们侍寝呢!大方的男人!

烦!

呼——

像云清痕这样的男人,其实很合她的眼缘,无论是性格还是处理事情的方式都让她很满意。突然的发现对方对自己产生了情意开始有些不适应,等体会越来越多的时候就觉得有了愧意。

这个时代,很少纯粹的异性朋友吧,一般而言,一个男人对你示好那就是有了好感,如果只是一般的朋友不会对你不顾一切,总有一个尺度保持在那里。

她对诸葛静泽的喜欢是真的喜欢,那是一种温暖的感动,也是一种绵绵的心动。其实她一早就明白人的一生可以喜欢很多个人,只是,现代的生活里喜欢的人可以很多个,可是。最终做出选择的只有一个!

不管怎么样,先给他报仇了再说吧!

其他的,她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只能先搁置。

迷糊的又想了一些别的东西,晨夕才躺下去睡觉。

一夜无事。次日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对上一张熟悉的笑脸,晨夕微微一怔,半响才回神过来,伸手揉揉头发,“你醒了?”

云清痕微微一笑起身落地,潇洒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早醒了。想不到公主还睡得挺沉的,就不怕被人偷袭?”

晨夕撇撇嘴:“你要偷袭么?”

“嗯——暂时不会了,公主的身体要紧嘛!可惜了这样好的机会啊!”

呃!

后面那句能不能省略了不要说出来?晨夕翻翻白眼也坐起来,云清痕让她坐在床头。“别动,我给你换药,昨晚太累了都忘记了这事。”

额!

晨夕微微一窘:“这种事情还是让兰姐姐来帮忙吧,你去司徒浪那边帮忙好了。”

“不行,照顾公主也是我的责任之一。给公主换药干嘛要交给别人,司徒兰那女人一看就是粗枝大叶,我担心她不细心。”

额,可是,那伤口在肩膀上。要衣衫半解的上药呢,许飞霜是大夫就算了,他——晨夕纠结不已,却又不好直接说她不好意思。

云清痕在她矛盾的时候已经拿出了药膏和新的纱布,瞧着她颇为玩味的说道:“公主不是害羞吧?”

“我——”

“公主,涯女国要害羞的人是男子不是女子,你怎么就记不住这习俗呢?”

额!呵呵,她意识没有转过来啊,同化不够深嘛!

再说了,十几年成长都是女人害羞的,这会突然变成男人才有害羞的资格,她怎么想都不舒服啊!

“公主,别动,我来动手就好。”云清痕也不管她表情怎么样纠结,亲自动手给她解开外衣,露出肚兜看到那还有着红红的伤口的之处眼眸暗沉:许飞霜的药都用那么好的了,居然还这样严重,可恶!

真是想不到楚国的区区一个国舅爷都藏着那么厉害的妖弓,这件事一定要让人查清楚!

心中谋划着怎么对付柳国舅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而且还很小心翼翼的给晨夕清理伤口,又消毒又上药膏,到包扎都是很细心温柔的动作。

晨夕微微咬牙,这伤口太深,养了几日都还疼得厉害,好在许飞霜是药膏的确很有效,只是几日的时间已经看出成效,疼痛也减轻了一些。饶是如此,她还是疼得发汗了。

云清痕处理好伤口之后又给她仔细的拉上衣服,“公主,伤口虽然不要吹风,可也不能太闷了,你这段日子,晚上的时候伤口这边还是不要盖太严实了。”

“嗯,好。”

看到她额头的汗水,他拿出手帕给她轻轻的擦拭掉,犹豫道:“如果实在疼,要不要让许飞霜弄点止疼药?”

“不要了,本来的药膏里已经有止疼的功效了,再弄,只能添加麻药之类的,对孩子不好。”

云清痕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公主似乎已经开始做一个好母亲了呢!”

“那当然,既然决定了要,自然要好好的保护他!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第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呢!”

“嗯,公主想通了就好。至于夏皇的事情就搁置一边吧,反正他眼下也不能马上跟着公主。”

晨夕撅撅嘴:“他不用来我身边,那只是意外。他是夏国之主,只能能够为了这个就……反正不现实了,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好,我记住了。公主可要好好努力啊,我们的路还长呢!”

晨夕闻言好笑起来,这话说得,好像他们是落难的人一样。

“阿夕,起来了,要吃——”司徒兰端着一大碗的粥过来,还没有开门就喊开了,推开门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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