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还有纸条,云清痕拿出其中夹着的纸条,清秀的字迹映入眼眸:曼珠沙华,曾有人说它守护的永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却彼此两不相见。虽然见证了最真挚爱情的存在,却也是悲伤的存在!
但是,我却要让我们之间的曼珠沙华不仅仅真挚相守,同时相伴一生无悔!你的纯洁和异样的妖艳美都只属于我……永远!
云清痕半响回不过神来,良久才忍不住轻笑起来,公主可真是让人头疼呢!明明看着对感情那么羞涩的女人,却又敢如此大胆的表露的自己的心意!
让人不喜欢都不行啊!
“嗯……你的纯洁和异样的妖艳美都只属于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吓,云清痕反射性的一闪,躲开了身后的气息,有些不满的看着北堂君莲:“怎么是你?”
北堂君莲暧昧的挑眉:“怎么了,是我就不行啊?”
“只是不喜欢被人从后面靠近而已!”
“那种事不重要,云公子,咱们来研究一下,公主究竟为什么给你留下了这样的话语吧!纯洁和妖艳美??你?公主是不是说错了人啊!”
“与你无关!”云清痕有些尴尬的收起纸条,耳根有了可疑的红晕。
北堂君莲啧啧道:“难得呢,你居然会害羞啊!”
“哼,谁害羞了,你眼睛有问题吧!我还有很多事情去忙,不奉陪了!”说罢闪身离开,根本不理会北堂君莲的挽留。
北堂君莲立在原地看着云清痕的背影微微一叹:“公主可真是偏心呢!不过,居然给自己的夫侍送花还写情诗,嗯……有趣,果然好玩!”
“大哥。怎么了?”北堂连云从后面跟上来,有些不解。
北堂君莲看到他轻笑:“无碍,只是自言自语罢了。话说回来。连云,公主给你送过什么礼物了吗?”
北堂连云面色一僵。半响才低声道:“我冲喜前,她派人给我送来了许多佛经……”
呃!
北堂君莲一头黑线,不行啊,完全没得比啊!
这边的人是让人心动的情诗和妖艳的花,这边却是清心寡欲的佛经,胜败不言而喻呢!
“大哥,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呵呵,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北堂君莲此时真觉得有时候人还是无知一点更幸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今日还有事情要办呢!”
北堂连云与他肩并肩的走着,忽然轻声问道:“昨晚,公主找大哥商量什么事情?为什么今日一早就出去了?”
“嗯,一点小事情吧!”
“只是小事的话,公主会亲自去处理吗?大哥。你要瞒着我也找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吧!”
北堂君莲叹口气:“公主去帮她的夫侍选礼物呢,你说这个是大事吗?”
北堂连云微微一怔,不再追问。那的确不是大事却值得公主亲自去做,但是,公主为什么要疏远他?虽然答应了给他机会。可是,他感觉得到,公主在有意无意的避开他。
是没有真正的原谅他吗?
那样的话,他就一直等着吧,等到她真正原谅了他为止!
……
公主府的各美男在继续忙碌着,而在去往天都的官道上,晨夕和诸葛静泽、皇甫景皓二男却相处得有些微妙。
三人同在一辆马车上,诸葛静泽是很体贴,可是,总感觉他的体贴之中带着一种自控。似乎关心她的同时又要顾忌到皇甫景皓的心情一样,这让晨夕很是不舒服。
甚至,她都觉得还是大家各自坐一辆马车好了。晨夕真心不懂诸葛静泽为什么要顾虑皇甫景皓,当然也不是说敬畏,而是让着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一天,晨夕终于忍不住了,低头呼口气,淡淡的说道:“今天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你们都找另外的马车休息吧!”
诸葛静泽看了皇甫景皓一眼,“公主,让皇甫留下来守着你吧,晚点我来替换……”
“不需要,反正都是一起前行的,坐不同的马车没有什么不妥的。”
“那公主有事就吩咐护卫吧!”皇甫景皓喊停了马车,起身下车去了前面的马车呆着。
诸葛静泽看了有些不高兴的晨夕一眼,轻叹一声,去了后面的马车,两人一前一后守着晨夕。
这些日子,他和公主都没有深谈,为了照顾彼此的心情,各自忍耐着。
他想和公主谈谈俊臣的事情,可是,每次都开不了口,感觉有一层纱隔在了他们之间,虽然薄薄的,却无法真切的触及对方。
就如飞霜他们所说,公主是为了照顾他的心情才隐瞒真相的,他应该对公主心怀感激!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惆怅。
独自呆在宽敞的马车上,晨夕懒懒的躺在睡塌上,幽幽一叹!
为什么会这样呢?
有话想说的就直接说好了,干嘛露出那样欲言又止的压抑表情?
对诸葛静泽,他的温柔感动了她,让她有一种依恋的情感!那是见过时间和相处的日子积聚的感情,一点点的加深,一点点的不自觉的迷恋……
对他,她总觉得无法发脾气,无法对他狠心。
对云清痕,那是合作之中衍生出来的欣赏和信任,然后在特别的时间进化成为喜欢之情;对他可以自由的说话,不用顾忌什么。
她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出发点不一样,不过,如今她都不否认自己对他们的喜欢之情。
喜欢谁多一点的事情,她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