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重一路逃回了自己的卧室,进门就将门闩落下,后边穷追不舍的巫妖差点将鼻子碰掉。吃了闭门羹的巫妖并不气馁,没门?她走窗户。
烟重长出口气,总算是脱离了这个丫头的魔爪。脱下湿答答滴着水的亵裤和那披着的外衫,烟重在柜子里拿出一身纯白的xiè_yī裤,一只脚刚伸进裤管,“嗖”,从半开着的窗子跳进来一个人,正是那阴魂不散的巫妖。
两个人都愣住了,时间仿佛静止了,烟重弯着身子抬着头,忘了穿上裤子;巫妖倾斜着身子伸出手,忘了闭上眼睛。
还没搞清状况的巫妖两眼瞪着师傅身上那处直挺挺的棍子,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巫妖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可那“啊”字只冒了个头就被一只大手给捂回了嘴里。
“别叫!”烟重此时顾不上自己只穿了身皮,一个飞身捂住了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妖精,“你是想将大家都叫过来看热闹吗?”烟重看着被自己钳制住的丫头,又羞又怒,还有股热辣辣的冲动。
“哦哦。”巫妖眨眨眼,示意可以放开了。她也不想叫好不好?可那瞬间的反应实在是太震惊了嘛,也怨不得她呀!换了任何一个女子恐怕都会这样。
在她的示意下烟重放开了手,却在巫妖又要低头看那里时一把将这丫头搂住,让她的脸紧贴在自己胸前,这样她就没办法看下面了。
巫妖很憋闷,师傅身上可是什么都没穿,她脸蛋贴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肉啊!能咬口尝尝不?能不?
真的很热啊!巫妖扭动了下被勒得紧紧的手臂。“放开啊!”
“把眼睛闭上,不准睁开。”烟重嗓音略带暗哑,低低的在巫妖头顶响起,竟有了种平日少有的温柔。
“好,我闭上眼睛不看你行了吧?真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巫妖是本着反正她不吃亏的原则,打算再饱饱眼福的,她会尽量避开不该看的部位,可那点她自己并不觉得龌龊的小心思却让师傅一语道破。巫妖颇感遗憾。
烟重气结,那是少不少肉的问题吗?她怎么都不知羞?男人的身体是她一个女孩子该看的么!
匆忙穿上衣服,烟重脸上的红仍漫在耳根,他不自然的用手向下抻了抻衣襟,妄图遮盖住那疯狂叫嚣着的yù_wàng,结果反倒引来了巫妖对那里的关注。
瞥了一眼,巫妖撇了撇嘴角。“师傅,你究竟答不答应!”
“哼!”居然敢嫌弃他!烟重掀开凉被,翻身躺了下去,两眼一闭,装死。
巫妖站在地当间,鼓着两个腮帮子,对烟重怒目而视,见烟重对她置之不理,小妖怒了。脱鞋,上床,躺下,屁股向烟重身上一挤、再挤,扯过烟重搭在腹部的凉被盖在自己身上,闭眼,睡觉。
烟重不着痕迹的向里面挪了挪,巫妖的身子明目张胆的向里面挤了挤。
烟重的身子不着痕迹的再向里面挪了挪,巫妖的身子明目张胆的再向里面挤了挤。
直到烟重挪无可挪,巫妖依然挤了还挤。
“噌”,烟重忍无可忍的坐起身,眼中凶光毕露,“明天你下山,杀了乾元镖局的司马攸我就答应你。快滚!”他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将她拆吃入腹。
巫妖的眼睛“唰”的一亮,骨碌翻身下地,连被子都掉到了地上。
“师傅,你真好!不能反悔噢!”巫妖趿拉着两只鞋,踢踏踢踏的跑了几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又跑了回来,对着坐在床上瞪着她的烟重“吧唧”一口亲在了红里透着黑的脸上,“晚安!”扭身又跑了,边跑边哼着小曲儿。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烟重梆当倒在了床上,大张着嘴,呼出去吸进来,再呼出去再吸进来,他究竟是捡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呀!
巫妖心情无比舒畅,嘴巴就快要咧到了耳根,连素日看不顺眼的青莲也觉得亭亭玉立起来。
“小姐,主人……在房里?”青莲得体的微笑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哦,睡了,你也去睡吧!”
望着那欢快的背影,青莲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的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让她得意,看她还能得意几天!青莲的眼里一片森寒。
次日清晨,巫妖精神抖擞的踏上了自由之路,她对自己信心十足,昨晚已经连夜将司马攸的资料研究了个透彻,每月中旬他都会消失几天,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却掌握得一清二楚。巫妖只需等在他必经之地,定可将他一举击杀。这手到擒来的任务即将开启她的自由之门,巫妖怎能不兴奋?
崤陵官道上,一辆破旧的马车“吱嘎吱嘎”在雨中行来,赶车的老汉头戴一顶旧斗笠,身披一件旧蓑衣,一边吆喝着马,一边挥动着手中的马鞭,大概是嫌马走得太慢了,想要快些赶回家去。
此时天刚蒙蒙亮,整个官道上就只有这一个赶路的人。
赶车的老汉心里有些急躁,想到车里那样东西,他手下的马鞭挥得更快了。干完这一笔买卖,他就可以洗手不干了,老了,是该回家养老了。
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依稀是个女子,老汉盯着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手中暗扣流星镖,全神戒备,眼睛里露出与他的打扮完全不符的精光。
雨中的身影动了。
待老汉将手中的暗器发出去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