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不能让她得逞,翻脸不认人,过河就拆桥。伏离叹了声,又叮嘱了句:“那东西危险,那个铁环一拉,针就出来了,小心点儿。”得不到回答的伏离只好闷头吃饭,吃吧,吃吧,吃饱就不饿了。
用过了早膳的伏离情绪也恢复了平静,巫妖也将那一筒细针全数打到了她的床帷上,正将那筒子拆开准备再把那些针装回去,赵管家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进来了。其实赵管家早就等在外面了,可他家将军在忙正事,他哪敢打断啊!估摸着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汤药也该凉了,他硬着头皮敲开了门。
“什么东西?”伏离望着管家手里的汤药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脸色自然就沉了下来。
赵管家一哆嗦,抬头看了看心无旁骛的小姐,颤声答道:“是小姐吩咐给将军特意熬的补身子的药。”
伏离的脸“腾”的红透了,气急败坏地吼了句:“滚出去!”然后一甩袖子,自己先出去了。
巫妖从那重新装好的夺命针上抬起头来,对着门口“扑哧”一笑,润声对管家称赞道:“表现不错,以后每天三遍给你家将军送药,甭管他喝不喝,只要让他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就行了。去吧!”
管家哭丧着脸出了松苑,还好女主子没让他追去兰苑送药,不然滚出去的就真是他了。
巫妖琢磨着得多弄些细针,最好还是泡过毒水的。猛然间想起来,自己带回来的好东西放哪去了?忙对外面伺候的婢女喊道:“你们谁见了我的小瓷瓶了?”
外面的婢女连忙进了内室,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上前回道:“昨日是将军替您宽的衣,奴婢等不知。”
话音未落,一条人影从眼前“嗖”的闪过,再一看,小姐不见了。几个婢女恍然大悟,怪不得将军被骑在底下,原来小姐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巫妖情急之下也不走门,几步奔到围墙下,直接飞身而过。
一脚踢开伏离的房门,手中攥着的夺命针直指脸色铁青的伏离。
“你把我的东西弄哪儿去了?”
伏离一见她居然拿夺命针来威胁他,气得揉身而上,劈手就要抢夺那小筒子。
巫妖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背到身后,脖子一梗,俏脸一扬,嘴唇一抿,脆生生一句,“不给。”
红唇近在咫尺,伏离想也没想张口咬下。
“唔”巫妖一声闷哼,到口的咒骂全数被人吞进了嘴里。
巫妖睁大了眼睛,盯着眼前那双怒火喷涌的黑眸,他就是属狗的,还是属疯狗的!抬腿照着疯狗两腿之间撞去。
却不料她的这一脚早八百年前人家就领教过了,哪里还会着了她的道儿?
两腿被紧紧夹住,两手被伏离在背后掐得死死的,巫妖现在整个一只待宰羔羊。
手脚都被束缚住的巫妖当然不能放弃反抗,她亮出尖利雪白的牙齿,与那啃咬着她的牙齿硬碰硬对咬过去。
房间里只听得到粗重的鼻息声和牙齿磕碰的声音,间或还有一两声某人被咬疼了的哼唧声。
伏离双目赤红,热血上涌,这个野性难驯的丫头,当年那一腿让他马上就要成功的锁龙诀第八重功亏一篑,现在她又故技重施,她是想让他真的成个废人吗!
眼前那双与当年一样的大眼睛如两潭漩涡,将他的灵魂深深的吸进去,沉沦,永无止境。
那柔软的红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香、还要甜。
他忽然不满足于只是啃咬了,那仿佛不能解他心头的恨。
趁着那红唇开启,伏离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那溢满蜜汁的檀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