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长水越听越是心惊,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得知?”但马上就意识到口误,连忙道:“你休得胡言乱语。”
觉心道:“这些事我在藏身落日之城的密室里,听得一清二楚,与亦摄斯连真勾结的是你和任平则,并不是陆崖,你想不到在落日之城的那间女孩房间里会有间密室吧。觉婵主持说你算不得人,你知道为什么?”
“为……为什么?”
“不是因为你作恶多端,也不是因为你诋毁陆崖,恶人尚可以改过,但你却没有机会,因为你和其他的两百来人一样都被亦摄斯连真下了蛊毒,都和飞鹰一样是魔人。”觉心盯着丘长水的眼睛,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
丘长水心惊肉跳,额头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一阵阵地抽搐,“你胡说,你胡说,我不是魔人,我不是,”转身拉住杨钦虎的胳膊,道:“杨统领,杨将军,我不是,我不是。”
杨钦虎皱着眉头,心里七上八下,丘长水是否是魔人他并不清楚,但是觉心、觉婵是少林的高僧,绝对不会说谎。他慢慢地把胳膊收回,却不帮丘长水说一句话。
丘长水心中明白,恐怕今日一切的事情都要败露。他愣愣地看着觉心,口中依然喃喃地说道:“我不是……我不是……”
觉心探出二指,出手如电,趁他分心之际,在他眉心、百汇、玉枕、人中各点一指,这是觉心当初对付飞鹰时的招数,虽然力道不重,但丘长水却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响,双脚当场凝滞不动,身上不住地发抖,觉心将他衣服一把扯碎,台下众人齐声惊呼,原来丘长水的胸口已经结下了薄薄的一层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