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岗人都十分相信命理风水之类这些的东西,别说是陈争真有本事,就算是江湖骗子,又或者是宣称会特异功能的大师,只要稍加包装,到香岗去就能受到热烈的欢迎,走一圈赚个盆满钵满。
而梅晰知道陈争有计划想要在香岗开命理风水会所,更加在记者面前不吝誉美之词,就权当是先帮他做个广告。
有了梅晰这番夸奖,毫无疑问,等第二天的新闻一出来,陈争又是会占了大幅的版面。
梅晰在这边招呼记者,而另一边,陈争很快被带到了湾仔区总去警署。
黄si当先带路,刚一进警署大门,有一名看上去像是做文职的女警迎了上来,说道:“黄si,最近咱们的管区发生了好几起大案子,警司非常重视,让我在这里等你一回来,就带你去见他,想让黄si你给他详细汇报一下情况。”
香岗毕竟是法治社会,而且可以很负责任的说,现在的香岗,治安还是非常好的。
可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湾仔区发生了好几起大案子。
从街头枪袭大明星,再到田时鸣的死,又是刑无克的死,再到如今香岗餐饮业大亨的女儿彭珍珍闹市内被近距离枪击,大案发生的密度很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案子,无不引起了媒体的高度关注。
被媒体一宣扬,就好像香岗治安奇差无比似地,难怪警司都十分上心。
黄si也没有办法,点了点头说:“好,我这就跟你去。”
随后黄si又回头吩咐其他警员一声,先带着陈争先去做一份笔录,他马上就回来。
说罢,跟着那名文职女警上楼去了。
而其他警员则将陈争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内。
房间四壁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用手一摸,十分柔软。
陈争也算来到都市内有段时间了,也猜得出来这样建造的用意。这一定是防止嫌疑犯忽然撞墙自杀,这才设置的这种墙壁。
而桌子椅子,也都是被螺丝固定在了地上,搬不起来,同样都是特殊材料所制作,绝无金属以及玻璃成分,想必这些也都是基于同样的考虑。
说起来内地的警局,陈争也进过一次,那是被人告密说他非法行医,被分区的派出所抓去询问了半天。后来因为马书记来接。这才把他解出来。
因此有了对比。陈争不得不佩服,香岗警方在这方面可比内地做的好太多了。
所有警察也都没出去,反正房间够大,全都旁观询问陈争的过程。
不过椅子有限。因此只有几名警员两人坐到了陈争的对面,另外几人则靠墙站着。
对面的几位警察,主要问询陈争的人其实也只有两人,便是和阿强。
此时率先问话:“陈争先生,说说吧,你是怎么提前知道彭珍珍小姐会有生命危险的?”
“算的。”陈争苦笑:“这个问题刚刚在片场外面,你们的黄警官不是问过我了么?我当时是这么回答,现在自然还是。”
那些警察自然不信,这次不等说话。阿强已经一拍桌子:“我告诉你,你不要糊弄我们,你说是算的谁会信?黄警官好脾气,我们可没那么好脾气,快说!”
看得出来。阿强这位警察的脾气,可比暴躁得多。
昨天见识陈争的警员中,两辆车前面一辆车是带队,后面一辆车就阿强带队,也是因为被陈争用计策把他们支走,自己跑了,而和阿强则白蹲守了一天一夜,心中郁闷,所以此时阿强的脾气更大一分。
陈争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已经说了,可你们不信,还让我说什么?你们不会还打算逼供吧?”
“逼供当然不会,我们是纪律部队,你不会以为我们是你吧!”之前黄警官给众人做过案件分析,因此阿强认定了田时鸣被逼供致死一定是陈争干的,故此说道。随后阿强又说:“就算你不说,你又跟着我们回了警署,最起码也要关你四十八小时,不让你睡觉,让你吃吃苦头。”
不让睡觉,这的确是很折磨人的事情,其实这种车轮审讯的方法,自古就有。
若是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在困得迷迷糊糊之际,被人问话,搞不好就把能说的全说了。
见对方恐吓自己,陈争语气也立刻一变,冷哼道;“那你可以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阿强怒喝一声,拍案而起。
“阿强,先别激动。”拦住了他,又回头对陈争说:“好,我就当你是算的,既然能给别人算,那你何不给我们也算算,我们看看你算的准不准,如果准,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
也是阿强刚开始的语气让陈争不爽,此时陈争笑道:“我可不是街头算命的,我算一命,收费不菲。当初我给彭珍珍算,还是她的父亲毛荣昌特意来请我,更给我们剧组赞助了不少的钱。让我给你们算没关系,只是你们的薪水高不高?我怕你们付不起。”
“你!”阿强怒着又要站起再度拉住他,对陈争说:“我看你是心虚不敢试吧?”
“激将法?”陈争笑了笑:“我本来是不吃激将法的,其实若是有缘,我给人算命向来不收分文,刚刚也是因为你旁边的这个警察语气不善,所以我才随便说说。不过再一想,你们做警察也是维护社会治安,那好,我就随便给你们看看面相吧。”
说罢,陈争指了指:“你这边的眉毛,清稀见底,但眉头带箭。这种眉形,必有祸事发生,左应穿头,右应撞车。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是右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