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头,寻常来说不算年轻,但对于从政的人来说,尤其是已经参加了立法委员的选举。已经实属罕见。
不愧是魁钺同行的命格,必然是早年成名,陈争昨日的批断不错。而且这次选举若是成功之后,他也必然平步青云,前途无量,位居台辅。
“我找上师的确有事,否则也不敢劳烦上师。其实按照道理,是应该我上门去找上师您的。不过您在寺庙,信徒太多,很不方便。”司徒兆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继续说道:“不瞒大师说,民协党提名的候选人已经公布了,是那个叫倪永振的人。”
“倪永振?”义正大师想了想,回忆起了这个名字:“这个人好似对司徒先生您造不成太大的威胁啊,你何必如此重视?”
“话不能这么说。”司徒兆摇了摇头:“虽然外界普遍认为我会竞选获胜。不过我不能容许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义正大师,我司徒兆可实在是输不起啊。”
为了这次竞选,司徒兆可以说赌上了他的全部身家。
竞选自然是要花钱的。这种选举体制下,仕途是要用金钱铺路。其中。光是用来宣传造势的费用,就足足花了三千万。
另外光是打点选民可不行。司徒兆还另外还给上面打点了三四千万。
就这样还没有把握百分之百选上,要等选上了,花费还不要上亿?
“上师,你知道我,我可不是华维雄那种奸商,有的是钱,我手里面只有几家电玩中心,这么多年攒下的家底,为了这次竞选,我可是都砸下去了,如果我不能竞选获胜,就相当于倾家荡产了。”
义正大师嘿嘿一笑,司徒兆他是不是倾家荡产,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问:“司徒先生,你今天请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请直说吧。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
“你是帮助我们民公党在这次竞选中整体席位中获胜的,别人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我想请上师您帮我做的,就是助我在竞选中获胜,我要那个倪永振,没有可能成为我的障碍!”
说道这里,司徒兆从身上掏出来了一张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继续说:“上师,这笔钱,就算是我自己的酬劳,和我们民公党无关。”
原来民公党请义正大师为他们帮忙,另有一笔酬金,而司徒兆这是他自己付的。
低头一看,支票上足足两千万元的数目。
义正大师眼冒金光,伸手就要去接。
可抽了两下,支票没被义正大师抽过来,司徒兆依旧仅仅捏着,不肯放手。
“司徒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一张纸虽然很轻,但也很重!”司徒兆认真说道:“上师您既然拿了我这笔钱,就要做成我说的事,上师您还没说你是否能够做得到呢。”
司徒兆要让义正大师做的,很明显,就是要除掉倪永振。
无论义正大师用什么方法,这都是杀人的勾当。
而且他这么说,也是在告诉义正大师,如果没成功,自己落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义正大师。
可想而知,司徒兆既然能够得到民公党内的党内提名,也一定是有背景的。恐吓得出,就自然做得到。
“司徒先生你放心,”义正大师拍着胸脯保证,说道:“那个无党派的华维雄,我们根本不用理会,他也就是嫌自己钱多,不懂得游戏规则来凑热闹,除了用钱打水漂,什么也干不成。至于另外那个民协党的倪永振……嘿嘿,他绝对活不到选举公布的那一天。”
随后义正大师压低了声音:“司徒先生可能不知道,虽然现在没人知道我的一些神通,不过我还没有全部展现出来,这次为了司徒先生,我也就拼了。我除了‘大黑天忿怒尊’的法术,还另有修炼黑法,这可是印度古婆罗门的法术,我一旦做法,可以让目标死无全尸……”
“等等,”司徒兆忽然打断了义正大师:“上师,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竞选获胜。至于您具有什么神通,用什么方法帮我,这是您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只要结果。”
司徒兆年纪不大,但却果真老练。
不管义正大师的法术是真的假的,反正要达成司徒兆的要求,都要杀人,司徒兆花钱而已,别的并不像多知道,这样就算事情败露了,也没他责任。
“好。那我就不说了,我这就会寺中做法。”说罢,义正大师告辞离去。
义正大师刚刚和司徒兆对话,说到了古印度婆罗门的“黑法”。
不同于“大黑天忿怒尊”。义正大师的“大黑天忿怒尊”法术,无非就是帮人驱邪驱鬼而已,但传说的“黑法”可要厉害得多了,有点类似于南洋的降头术。
说起降头术,其实就源于最初始的巫蛊。都是从中国云南流传过去,又慢慢发展出来的东西。
密宗本来是正统的佛家宗派,当然不会搞这些?不过是后来,密宗流入云南。又和云南当地的巫蛊的传说融合到了一起,演化出了这种“黑法”的说道。
就比如说黑法中的“恶木术”。施法时先造起一座三角台,然后取腐烂的或者是被虫蛀过的树枝。一边念咒,一边在台上将这些树枝烧化,诸如此类。
据说,念咒三百二十四遍,再将三百二十四根“恶木”烧掉,目标任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