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和文黛坐车离开了义正大师所在的那个寺庙,不过并没有直接回下榻的饭店,而是让出租车司机将汽车直接开到了闹市区。
因为按照约定,今天陈争和赖文昌分开行动。
赖文昌去见民协党高层,商量陈争为他们指点的方式和费用,到此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到此时,他又已经和彭珍珍一起,打电话给陈争说,彭珍珍已经选定了一块上好场所,可以作为易理国学会馆在台弯分馆的地址,请陈争过去看一看。
这里位于城市的东北方,乃是台北很重要的一个商业圈——西门汀。
因为西门汀是徒步区,出租车不能进去,有点类似于步行街,因此陈争和白柔到了地点后,步行又向前走了片刻,很快来到了西门汀内著名的妈祖庙前。
准备改建成易理国学会馆的场所,原本是个荣昌集团下属的餐饮中心,位置也非常好,就在妈祖庙的附近不远。
按照赖文昌说的,台湾人普遍信奉妈祖,还认为这是天后,很多人到妈祖庙去拜神,其附近也有很多类似于占卜之类的服务店铺,如果把易理国学会馆定在这附近,那一定是人来既往,生意兴隆。
陈争本对于妈祖庙不在意,不过既然来找这里拜神烧香的人多,也是一个巨大的客源。
有了妈祖庙充当坐标,很快就在妈祖庙门口看到了彭珍珍和赖文昌,随后两人又带着陈争,来到了附近这家餐饮中心。
不同于在香岗所设的易理国学会馆,这个餐饮中心占地面积虽然不小,不过层数不高,也就是紧紧只有两层而已。
不过附近地理位置倒是十分不错。
“我爸爸以前很相信风水,所以我们荣昌集团旗下的所有建筑,都是找专业风水师来看过的,虽然未必那些风水师有陈大师水平之万一,不过至少选的位置不会太差。”彭珍珍此时带着陈争。站在二层管理办公室的窗口,看着下面的街道,随后又问:“陈大师,您看这里怎么样?如果可以,我这就把这里腾空出来,再改建改建。”
陈争要在台弯开易理国学会馆的分馆,不过并不急于一时。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这次选举结束,陈争趁着选举有了名气,而且也参加了金马奖。之后再把会馆开起来。
如果按照预期。一开业。一定立刻就能生意兴隆。
改建、装修也需要一段时间,刚刚好在陈争离开台弯之前,全能准备妥当。
陈争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而且这里的风水的确不算差。笑了笑说:“这样挺好的,就是还要用荣昌集团的物业,我挺不好意思的,多谢彭珍珍小姐了啊。”
“这算什么,我的命都是大师您救的。”彭珍珍笑了笑说:“而且我听说大师您还要去美国发展事业,听说您还要在美国建武馆?我也早都想好了,等大师您去了美国,我也跟着去,您要做什么。我都会大力支持。”
陈争吓了一跳。
如果说易理国学会馆,彭珍珍出力,这还说得过去,毕竟彭珍珍也是股东,所有的投入。也都有回报,合情合理。
但陈争的其他生意,彭珍珍也要出钱出力,这就不是做生意这么简单了。
沉吟片刻,陈争说道:“这……这有点太麻烦彭珍珍小姐了吧?那些都是我自己的事,就不用劳烦彭珍珍小姐费心了。”
陈争是不想欠了别人的人情,尤其是女人的人情。
“大师您看您说的,还有,大师您也别叫我彭珍珍小姐这么正式了,您就叫我珍珍吧。”彭珍珍微笑说:“另外我帮大师您也不是别无所求的啊,我还真有点事情,想请大师帮忙。”
“哦?什么事情?”
“我想请大师帮我继续指点啊,做我的玄学顾问。”彭珍珍说:“我知道大师本领高超,以后想常常跟在大师身边,常听大师指导教诲,也可以让我少走很多弯路,一帆风顺。这样一来,我为您事业上的投资,也就权当是给您顾问的酬劳,大师您看行么?”
毕竟人生路上,有无数的十字路口,一步走错,天差地别。
命理、占卜的作用,也无非就是选一条最好的路来走。
而陈争开始虽然帮彭珍珍批算过命格,不过命格这种东西太过宏观笼统,远远不够细微,再好的命格,也会有行差踏错之时,命运之路更改,的确是有个大师在身边常常提点,才是最好的。
陈争笑了笑,心说这个彭珍珍也的确是够聪明的。
以命理之术为人指点,收费一般不多,那是因为一般只为人算事业、姻缘、财帛中的一项,看得快。
而且只算趋势,容易的多。
但要说真算全命,也不是便宜的事情。
更何况一般意义上说的全命,也是一个概称,依旧流于笼统宏观的层面上。
真正意义上的全命,可是没有那么容易算的。
要知道,命理之内,有一生趋势,又分每十年大限。十年之内又有流年太岁,流年之内又有流月流日甚至是流时之分。
流时太过细微,但流月流日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算全命,那是要算一个人七八十年内,每一月、每一日的凶吉,各主要宫位的格局,可就的确是超级麻烦了。
这还不算什么,就比如说是中医,中医为人治病,并非是一方百验,真正的神医,治疗同一种病情,还要参考病人的居住环境、生存环境、工作环境、饮食环境等等等情况。
命理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