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每个月都要跑到他家里来看玄孙子的爷爷,他见他有什么好紧张的?“你那是阔别了13年的父亲。13年等于你大半个人生,好不好?”萧夕说。
“是嘛?可是我怎么感觉他还是那个样子。像是他迷路了一段时间,又自己找回来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奇怪!”你还敢再没心没肺一点嘛,萧夕感觉他还是低估了朱悠悠了。
当天萧夕可是陪着朱悠悠一起听楚廉讲的事情的原委。想着朱悠悠的母亲实在是太小气了,但是她毕竟因为楚廉而死。朱悠悠会不会怨恨上楚廉,进而不认他呢?结果他白操心了,朱悠悠一点不高兴也没有,欢欢乐乐的开口就喊父亲。仿佛就像她刚才说的,楚廉只是迷一阵路,又找回来。他们仍然是相亲相爱的两父女。
萧夕想他自己,万一有一天他母亲再出现。他绝对做不到像朱悠悠这样。他的脑海里的母亲的形象已经慢慢遗忘殆尽了。想着心事,萧夕也就没有再逗朱悠悠。两个人默默的一路回家。
眼瞅着家门就在眼前,悬浮车已经停下。萧夕仔细观察朱悠悠,发现她真是既不着急下车,也不故意磨蹭,而是不紧不慢的如平时一样。
家门口站满了,等着他们回家的人,好大阵战。
萧爷爷本来想着他的长辈,坐在家里大厅等萧夕他们回来就可以很给面子了。无奈他架不住楚廉的热情,只好也跟着楚廉一起站大门口了。
楚廉对于柳苏是否认他这件事情看得很开,他和柳苏说,不管如何她就叫柳苏,是柳家的大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如果她不想叫他父亲就叫他的名字也可以,而他会在柳苏同意的事情上尽他一个父亲的责任的。
但是对于朱悠悠,楚廉那是慈父的架子摆的足足的。早上就买菜烧了一桌子据说朱悠悠爱吃的菜。更是平平看时间,知道他们坐上悬浮车就快到时,更是直接站在门口等。
等楚廉眼神终于接触到朱悠悠的时候,他对着朱悠悠张大双臂,就像她小时候他做的那样。只是那时候楚廉需要蹲着,还现在他只需要站着。
看着朱悠悠毫无芥蒂,如乳燕归巢般扑进楚廉的怀里,萧夕怎么看着就觉得怎么碍眼。心想,这么久没见面的父女,上来就拥抱好吗?您知道您女儿已经长大了,已经是我老婆了吗?这么抱着别人的老婆,真的可以吗?
萧夕皱着眉头,这时看见后面一辆车里下来的伤奴怀里的小宝。他飘了过去,一把抢过小宝,往楚廉手里送,然后乘机拉开朱悠悠。
“这个您外孙,小宝。”然后又指着伤奴说:“伤奴,你们认识的?”
萧夕的意思是楚廉可以抱抱外孙,和老朋友聊聊天,抱着他老婆,他觉得很碍眼。
萧夕的那点小心思,曾今爱的不能忍受一点杂质的楚廉又如何不明白,只是他已经后悔爱的那么纯了,不然妻子也不会早死。他希望女儿拥有的是有尺有度,平淡长久的爱情。对于萧夕稍微的一点小醋,他不但没有芥蒂,反而很高兴他们小两口感情好。在看女儿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似得,战旁边望着他傻乐。楚廉觉得萧朝一直念叨的朱悠悠没心没肺,还真是很贴切!
楚廉再看向萧朝,看见他还是那样眼巴巴的望着柳苏,而柳苏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柳苏的眼睛紧紧的巴在朱悠悠身上,从前感觉没这么强烈,这时再见到朱悠悠,柳苏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对朱悠悠的孺慕之情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