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金来听徐千里这么一说,眼睛一转道:“哎,也是,这么点小事居然打100军棍,也太重了点!这个军师也是的,说不定是巧合什么的!不知道这司徒将军是怎么想的,让这么个什么也不会的书生坐镇军营。那他还不得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啊!文官,花花肠子多啊!徐副将你可得小心呐!”说完还啧啧的摇了摇头。
徐千里转身“嚯”的一声拔出身上的刀,大声道:“他敢!奶奶的!文官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老子一剑劈了他!”
金来见徐千里听了自己的话这般激动,在心里冷笑了下,道:“哎,小弟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说完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徐千里把刀往地上一插,道:“说!有什么说不得的!我说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跟那些文官一副德行啊!”
“那我就直说了!”金来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这文官最不喜欢的便是武官这什么兄弟情谊了,而且文官最是小肚鸡肠的了,今日你为了吴副将和林喻发生了矛盾,日后他怕是容不得你们呀!”
徐千里听了金来着话,顿时红了脸,道:“他容不下我们!我还容不下他呢!”
金来拍拍徐千里因过于激动用力握着的拳头道:“徐副将,人家好歹也是个文官,要整你们的话,还不容易?到时候随便捏造个罪名,往司徒将军面前一放,吃亏的可是你们呐!”
徐千里沉默了。金来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便再接再厉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你治治他,不知道,徐副将可愿听?”
徐千里斜了他一眼,道:“说!”
金来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悄悄伏在徐千里的耳边道:“不如,在下借徐副将几百兵士,由徐副将你带着回到军营,将林喻抓起来!先将他囚禁起来或者,杀掉!”
徐千里一听,犹豫道:“那日后万一将军问起?”
金来冲他一笑,眯着的眼里突然射出精光,他对徐千里道:“嘿嘿,到时候,你便一口咬定不知道便是!我想将军也不会为了个小小的文官而责罚他的爱将的!”
徐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小?他那里小了!他可是当朝丞相的女婿!你说说!那里小了!”
金来不以为意的笑笑,道:“上了战场,那可是刀剑无眼的,军师太过文弱,手无缚鸡之力,一不小心,便死在了战场上!”
“好主意!”徐千里一拍手,“那你立即去给我调几百兵士来,今天晚上我便要他好看!”
昨夜司徒敬和潘留成讨论了半宿的战况便在潘府歇了,第二日一早便又很早起床去五万将士们休息的地方视察,到了中午便留在军营吃饭。正吃着,昨晚扶着潘留成的另外一位少年快马奔来军营,一句话便让正在吃饭的司徒敬没了吃饭的兴致。
“不好了,司徒将军!南蛮攻城了!”少年刚一下马便对着大帐喊道。
司徒敬将碗筷一丢,对一旁的鲁忠和几个副将说道:“你们去整顿军队,马上出发!”
“是!”几人快速的站起跑了出去!
司徒敬站起身将头盔边往头上戴便对来人道:“潘将军现在何处?”
“潘将军已经去城楼哪里指挥战事去了!”少年一脸焦急的说道。
司徒敬听完大步跨出大帐,正遇见跑过来的鲁忠。
“将军!集合完毕!”鲁忠对着司徒敬说道。
“立即出发!”司徒敬翻身上马,对着鲁忠大声说道。
五万士兵带着滚滚尘埃往抵御南蛮的城楼奔去,刚才来报信的少年也策马跟随其后。
“怎么样?”司徒敬到了城楼看见潘留成正站在城楼上,他忙走上去询问道。
“咳咳,司徒将军你可来啦!南蛮军只是在哪里喊战,却并没用什么动作!”潘留成看了眼屯集在离城楼不远处不多的南蛮兵对司徒敬说道。
司徒敬抬眼往那边望去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的白衣小将正骑着马在军前转着圈,她问潘留成道:“今日领战的是谁?”
“咳咳,不知是谁,只知应该是南蛮军的大人物,这几日才出现。斩杀了我军几个大将,勇猛异常!”潘留成咳嗽着,说到自己的爱将被杀时,脸上满是怒色,给因病而显得苍白的脸色染上了几分红色。
司徒敬望着那个不断叫骂着的白衣小将点点头,道:“哦,看起来小小年纪,没想到这么善战,开城门,我要去会会他!”说完也不顾潘留成还要说些什么,径直走下了城楼。
城门打开,司徒敬只带着鲁忠,潘留成手下一些士兵和自己手下一些士兵共一万士兵出了城门。
白衣小将见司徒敬出来了,便嗤笑道:“你们难道是被本帅杀得没人了?派个黄毛小儿来迎战,还只带这么点人。不是来找死么!”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还是可以听出声音还很稚嫩。
司徒敬也笑了笑道:“谁说我国无人,我不就是人?我身后的这些将士不就是人?还有,你说谁是黄毛小儿啊?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看你这样子定还是没断奶的,来叫声哥哥来听听,叫得好听了,我便饶你一命让你回家找你娘亲去怎样?”说完身后的一群人立马哄笑起来。
“哼!趁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