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华像一个魔鬼一样,她的轻功更是令人不可置信,已经到了神出鬼没的境地了,阎宇卿看着这群才刚呱呱坠地的婴儿,顿时心冷了半截。
持续半个月,阎宇卿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以为凌梦华终于安宁了,可是他没有想到正如凌梦华所说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雪岐日奔夜赶,终于回来了,凌梦华还未睡,正倚着椅子看着一把破成两半的竹萧,她的眼里透露着隐隐的忧伤,见雪岐走进来,急忙的收了起来,雪岐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汇报自己的任务,道:“事情都办完了。”
凌梦华站起身来,问道:“该杀的都杀了?”
雪岐点了点头。
她又问:“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雪岐看着凌梦华道:“已经调查清楚了。”
凌梦华微笑着看着她:“哦?说来听听!”
雪岐道:“颖儿姑娘是皑?国王的王妃,皑?和我们一样虎视眈眈,按地理位置,它离我们较远,所以它打算先从阎宇卿下手,然后在吞并我们国家。”
凌梦华笑着:“继续说。”
雪岐:“闻言,皑?国王并非好色之徒,颖儿姑娘不过是她救下来的一名女孤,他训练颖儿成为一个用蛊高手,然后把她送到阎宇卿身边,时达六年之久,带兵打仗更是一流,只可惜即便是打下了江山也无人继承,听说他还未功成的时候,曾经挚爱过一名女子,只可惜那名女子怀了他的孩子却悄悄的离开了他,不明缘由,他无心打仗,却遭敌军来袭,受了重伤便无生育能力。”
凌梦华将手中的竹萧放在了桌上,笑道:“孤家寡人一个,打的江山何用?不如就借我凌梦华一用,哈哈哈~~~”
雪岐静静的看着,并不言语。
阎宇卿一直没有办法攻破凌梦华的兵,又拿她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自己以酒解千愁,却怎知越喝越仇,这日喝的烂醉,颖儿将其浮上床栏,谁知被半醉的他一把拉入怀中,颖儿想起那日他对自己的柔情,脸上顿时荡漾着春色,可巧正此时,外面传来了狼鸣,颖儿把阎宇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出去巡视,不远处的黑幕下,果真有一个戴面具的人,她疾步走了上去,惶恐别人看见。
刚才被阎宇卿拉扯的衣服有些不整,那戴面具的男子瞬间恼怒起来,训斥道:“颖儿,你是不是与他做了苟且之事。”
颖儿顿时跪在地上,解释道:“主上相信颖儿,颖儿没有,主上可千万不要在皑?国王面前参奏颖儿啊。”
那人哈哈一笑:“既然没有,你何必辩解这么多?”
“颖儿真没有啊,颖儿对主上的心天地可鉴啊。”颖儿急忙解释。
面具人道:“那就好,颖儿可千万随机应变啊,大王可是花了六年的时间,你可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若是回去之后让大王发现你亦非完璧,你可知自己的下场如何,大王他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啊。”
颖儿:“主上放心,颖儿心中明白。”
面具人轻笑一声“明白就好。”走上前去,抬起颖儿的下巴,满是戏谑的颜色,道:“颖儿可真是国色天香,怪不得天下男人都无法逃脱你的手掌啊。”
颖儿急忙低下了头,谁知那面具人硬生生的抬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视着自己,颖儿不得已只能看着那双黝黑深邃却又无限孤单的眼睛,她害怕看到他的眼睛,每次他这样看自己的时候,都是不怀好意的,果真这一次他又吻上了颖儿的唇,颖儿像往常一样反抗着,可是颖儿的反抗却是微乎其微的,她全不懂武动,又不能使用蛊术,每次都只能任由他欺负自己。
面具人的吻是强烈的,颖儿完全无法应对,他的舌挑逗着在她的口腔游走,不给颖儿一颗喘息的机会,阎宇卿的吻那样的温柔,而他的吻却是那样的粗鲁急促,让人难以呼吸,他的粗大的手不安分的去扒颖儿的上衣,两只手摸到领口,用力一扯,毫无征兆的颖儿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夜散发着光芒,不远处的一只眼睛静静的看着这场令人心跳加速的戏码。
男人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颖儿的小手推掖着,感受到颖儿的反抗,仿佛丧失了男人的尊严一般,男人更加狂野,死死地将颖儿压在身下,冰凉的地面挤压在后背的肌肤上,她的小手拼命地乱舞着,却被他一手按在头的上方,难以动弹。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把她的衣服往下拉,粗犷的去解她腰间的蝴蝶节,衣服裸露大半,上身几近无遮拦之物,男人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探索者,从她的脖颈啃咬到肩上,然后往下,那双粗糙的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着,从腰间逐渐往上,每一寸肌肤都要揉捏半天,可是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留下印记让阎宇卿生疑。颖儿几乎要尖叫起来,可是她不敢,不知为何她此时脑海里想的竟是阎宇卿,他的温柔,他的体贴,男人在她的上身抚摸着,疯狂的吻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能幸免于难,颖儿提醒道:“主上自重,我是皑?国王的妃。”
颖儿实在是无可奈何才搬出自己的救兵,可是男人没有一丝畏惧,反而从她的腰间一路往上,撕咬着她的耳垂,不断地吐着热气,引得她全身发热,缠绵道:“放心,我只是一睹芳容,知道分寸,没事的,乖,别担心,我不会破坏王的大事的。”
颖儿刚想劝说,就被深深地吻着,没有说话的空隙,男人的吻比刚才更加激烈,连眼睛鼻子都不放过,仿佛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