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卿突然把书扔在桌子上,怒吼着:“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阎宇楠嘀咕着:“不是吗?你当初如果不听太后的安排,不封那个轩妃,现在后宫也不会这样子乱。”
阎宇卿突然咳了起来,头埋在桌子上,阎宇楠急忙冲过去“你怎么了?”
阎宇卿抬起头来,道:“我没事,只是近日惹了风寒。”
阎宇楠:“什么惹了风寒,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你,是你喝酒喝得吧,别那么死命喝,你难道忘记了当年在战场上你喝酒喝得胃出血,现在还敢喝。”
阎宇卿一本正经的说:“好了,别说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你能决定的,这就是我们生在帝王家的无奈。”
阎宇楠嘀咕:“你是帝王,我不是啊,不要把我也带着,我跟你说啊,你要是真的让我娶她,我就逃婚,到时候我可不管你们怎么下台。”
阎宇卿又咳嗽两声,看着他:“你不能这样胡闹,凌相国就要来了,可别让被人看了笑话。”
阎宇楠:“太后是不想让我看别人笑话,是想让别人看我笑话,我才不这么傻。”
阎宇卿突然拍了拍桌子“你不许这样,如果你不想娶她,你就告诉朕你要娶得是哪家的姑娘,朕会去请太后为你做主的。”
阎宇楠笑着:“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其实要娶得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就是我前些日子捡到的那个姑娘。”
阎宇卿问到:“谁家的姑娘?”
阎宇楠:“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以前叫雪瑞,现在改名字叫冥枫,我给改的名字,怎么样 ,我起的名字挺有文化吧。”
阎宇卿用两支可怕的眼睛看着他:“你是说,你捡到的姑娘叫雪瑞。”
阎宇楠点了点头。
阎宇卿:“你还是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准备迎娶紫黛姑娘。”
阎宇楠突然一脸认真地样子“为什么让我娶她?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阎宇卿:“好了,别说了。这是太后赐婚,你应该感到荣幸,赶紧回去。”
阎宇楠不解又气愤的退了回去。
深夜中,阎宇楠终于乘着马车回到了王府,雪瑞深深地睡着,长长的睫毛紧紧地闭着,他轻轻地靠近她,低头看着这张俏丽的脸庞,他轻轻地对着熟睡中的她说:“你睡了吗?”没人回答。
他自言自语:“你是睡了吧。”
“我走了这么多天,你过得怎么样呢?有没有想我?应该没有对吧。毕竟只是我在想你。可是我想你又不代表你得想着我。最近宫里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所以我才没有时间陪你,听丫鬟说这些日子你总是不大吃饭,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
他知道她睡着了。自己说的一番话她是听不到的,所以他才说的这样大胆。
“雪瑞,好好听的名字,可是你说你不喜欢这个名字,我给你取名为冥枫,你知道吗?太后今日赐婚,让我娶紫黛姑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舍弃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连皇上都不站在我这边。”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睡得正熟,他便继续讲:“冥枫,如果你爱我像皇后爱皇上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会愿意为了你违一次令。逃一次婚,可是冥枫,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对吧,在你的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你总是在我面前提到他,你一提到他就突然伤心下来,什么也不说,我不知道他给你什么样的伤害,可是我能确定那一定是一个既让你爱又让你恨得男人对不对?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能让我早些遇到你,或许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会是我,这样子我们会不会有可能在一起?”
他说完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站起身子,向门外走了,就在这时,冥枫的脸上一滴清泪落了下来,凉凉的,冰冰的,流在锦被上。
阎宇楠仰天长啸,第二日,披上了一身血红的袍子。
几度新人笑,谁知旧人哭。
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她,就带着迎亲的队伍出了门,她站在门框里静静的看着他离开,久久才走到他刚把她带回来的时候那个大殿上,那上面如今也挂着自己的画像,他把自己画的那样栩栩如生,那样的有英气,她回想着当日他笑着为自己画像的时候,想着想着就跌坐在地上,捂着嘴痛哭起来。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衣服,将发髻上的首饰拿了下来,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道:“原来我长得竟是如此漂亮,为什么以前的当丫鬟的时候竟没有发现。”
“我什么都没带来,如今也该空空的走才对。”
她走了,甚至懒得跟他说一声。
迎亲的轿子回来了,他无精打采的拜完堂,随即就跑到冥枫的房间里,房间里空空如许,他最希望看到的身影已经没有了。
那个时候,他似乎就要崩溃掉了,他疯了似得冲了出去,直到深夜,新房里的可人儿孤单单的一个人坐着。
天亮了,她倚在床边睡着,突然惊醒,这不是梦,自己的喜帕一夜都没有人挑开。
她轻轻地将自己的喜帕拿下来,露出来的是一张柔弱的大家闺秀的小脸,外面的阳光已经照射下来了,她的心里一阵纳闷新郎哪里去了?
嫁衣未脱,她就这样走了出去,外面打扫的丫鬟们正在议论。
“昨儿王爷没有回来?”
“可不是吗?去找冥枫姑娘了。”
“我们福晋可真是可怜,只可惜是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否则早闹起来了,昨儿我进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