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卿:“刀剑无眼,如此局面,你还有空走神,若是伤了你,可不要说朕欺负女流之辈。”
凌梦华出剑,冷笑一声:“像你这样的人,若是懂得怜香惜玉,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阎宇卿一挡:“倒不是朕不懂得怜香惜玉,只可惜你非香非玉。要让朕如何怜惜呢?”
凌梦华一听不免有些气愤,她向着竹尖上飞过去,脚尖抵着竹尖上,阎宇卿也不甘示弱,他朝着她对面的竹尖飞去。两人相视站着,凌梦华首先飞出去,将剑狠狠地向阎宇卿刺去,阎宇卿也飞身出去,两把剑交接在一起,发生了强烈的碰撞,“砰”剑突然从中间断开,凌阎两人面对这突发事件,一时收不住,径直在空中撞在一起,撞得凌梦华晕晕眩眩的,反方向的跌在了地上。
阎宇卿直接撞在地上,一时之间,内力囤积在体内,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凌梦华虽穿着雪伊衫,可惜毕竟是女儿身,如此强大的冲击力已经让她受了伤,现在又撞在地上,她是全身都痛,起都起不来。
阎宇卿在地上打坐起来,笑着对凌梦华说:“看来这次朕真的是遇到对手了,真不知道朕把你救出来,是对是错!”
凌梦华一时困惑:“是你救了我?你何时救过我?不要以为骗我说你救过我我就会放过你,我们之间的恩怨,总有一天,我会跟你亲自了节的。。。。。。”正说着,口吐一口鲜血。随即一阵晕眩向后躺了下去。
阎宇卿轻笑着:“终于能安静一会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梦华只觉得全身湿湿凉凉的,她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一大片竹林,正下着雨,自己在一片水中躺着,早已不见了阎宇卿,她试着自己站起来,才发现身子已经轻松了好多。心中暗想:“这雪伊衫果然功力不小啊。”
一路上,雨水尽情的打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头发衣服都打湿了,待她到达军中之时,已经甚是狼狈,她没有先回去换衣服,而是自行走到刘军师的帐篷询问今日的战事,刘军师一见到她,惊讶万分,忙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向她汇报道:“今日将军料事如神,并未中了敌军的计谋,军中将士士气大增,今日打的敌军落花流水,他们的副将见形势不好,匆匆撤了兵。”凌梦华一听,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凌梦华听完刘军师汇报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到雪岐站在里面,她也不吃惊,独自走到橱柜旁拿了件素衫换下了身上的雪伊衫,雪岐忙拿着它挂了起来,着急的问着:“今天将军去了哪里?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凌梦华不禁打了个喷嚏,雪岐忙打开柜子,想拿件厚衣服给她,当柜门开开的时候,她被里面另一件和雪伊衫一样的衣服吸引住了。那件衣服发着光,这一幕正巧被凌梦华看到了,她心里暗想:“竟然有感应,难到?雪岐是。。。。。。”正想着,雪岐已关上了柜门,拿出一件厚的外套披在凌梦华的身上。
凌梦华正想让雪岐穿上那件衣服试试,还没等她开口,外面来报说刘军师求见,她不得不让雪岐先行从后窗跳出,刘军师匆匆忙忙的进来,凌梦华见状,心中暗知不好,便忙询问:“刘军师,可曾出了什么事?”
刘军师道:“将军,大事不好啊!前些日子,军中粮草不多,我看将军整日忙于军中事务,不曾有空,所以没前来禀报,就差遣人去调粮草,而今,已经几日过去,那调粮草之人还不曾回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凌梦华:“你先别急,我连夜赶过去看看。”
刘军师:“我随将军一同去。”
凌梦华:“不用了,军中事务还要你先照看,你好生在军中留着。”
一听此言,刘军师也不强求着要去了。
凌梦华骑上羌笛,连夜赶了过去,几经颠簸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她远远地看到押送粮草的部队,她忙赶过去,接近的时候,那些陌生的面孔才抬起头来,凌梦华心中暗叫:“不好,中计了。”
一群人围了上来,拿着刀坎向她,她来不及抽剑,直接在马背上左躲右闪,一个措手不及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才看清来人正是阎宇卿和手下的人。
那马再度回过头来,阎宇卿一脚上去直中马头,它嘶鸣一声,十分凄惨,发疯似得乱冲乱撞,活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凌梦华和阎宇卿随即交上手来,交手的同时凌梦华还不忘说了句:“阎宇卿,枉你是堂堂七尺男儿,竟用些小人手段。”
阎宇卿:“还是那句兵不厌诈,你自己存心中计,如何怪的了我?”
两人打着打着,不自觉又脱离了原有的地方,仿佛那点空间发挥不出他们的能力一般,为了显示公平,阎宇卿也赤手空拳,和凌梦华保持着相对的阶段。
凌梦华冷笑一声:“你本就是小人,何必装成君子风范?”
阎宇卿:“你是我平生第一个对手,若是不使点小人手段,可如何引得你出来,但我着实又不是一个小人,扔了刀剑,省的你说我欺负一介女流。”说完便轻轻的笑着。凌梦华气愤万分:“一介女流之辈又如何?照样打得你落花流水。”
凌梦华主动出击,阎宇卿先是躲躲闪闪,一直不肯与之正面交锋,凌梦华一时更加气愤,问道:“你这是何意?为何不出招,难不成你和那乌龟是同系,只知道逃避?”
阎宇卿听此言一时气愤,直接一掌打过去,凌梦华并未想到他